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若兰大声地说道:“千万别用你的灵力,会吓到它的!你就呆在屋子里好好地看着就可以了,如果一会儿它来了,你千万别和它动武,一定要听从我的安排,我会命令它对你采取亲和的态度的。”
悠君在黑暗中点点头,虽然此时若兰看不见,但是悠君的沉默已经告诉给她,他已经默认了若兰的命令。若兰继续摇摆双臂,翻江倒海般的风卷云涌,一道刺眼的光明顿时在正堂内闪现,堪比白昼,悠君不禁瞪大了双目,死死地盯着屋子里忽然出现的怪物,但三秒钟后,他更加惊讶了,那分明不是什么怪物,而是稀有的神兽,凤凰。
光束在凤凰的身体周围四散,金光夺目让悠君近乎难以睁开眼睛,他遮挡着耀眼的光芒,凤凰上下翻飞着熊火的翅膀,劲风便从这上下翻飞的动作里呼呼直出,悠君感受到冰风,身体内的血流加速,只为抵御这冰风的侵袭。凤凰的眼睛竟然是火红的,它在屋子里转了两圈,在锁定若兰后,轻轻地把脑袋在若兰的怀中蹭了两下,那副亲昵的场景甚至引发了悠君的嫉妒,他和若兰都没有那么亲昵过。但是他知道这个凤凰定然是和若兰的生命息息相关的,否则若兰不会把凤凰的事情对他隐瞒着这么深刻,也不会对凤凰看的如此珍贵,她对凤凰所表现出来的亲昵是让人难以想象的。
悠君定睛看着,终于明白若兰为什么会在之前用命令的口吻让他老老实实地站在屋子里的中央,原来这不是一场进攻,而是若兰要把自己最为珍视的神兽介绍给悠君,一旦神兽接受了悠君,那么若兰这一生最后生命的一丝希望也就同时交代给了悠君。要知道每个神兽的身上最历史性的任务就是保留主人最后一丝生命,当主人有了危险而不能得到及时的救治的时候,神兽就是主人生命的组后一丝希望,必要的时候,神兽会付出自己的生命来尽量保存主人的生命。对于这一点,悠君自然很是清楚,他深深地吸了一口气,感动的眼泪瞬间从眼角流淌下来,化作晶莹的泪珠滴落在地上。
当泪珠落地的那一刹那,凤凰忽然转身冲到了悠君的面前,这让若兰始料不及,她惊恐地过去阻拦,但是一切已经太晚。悠君没有任何准备,没有用灵力保护身体,也没有足够的时间反应,他甚至还沉浸在若兰和凤凰亲昵的温馨之中,而若兰也是惊恐地盯着马上就要发生的悲剧,同时大声地呼喊这凤凰,可是凤凰并没有在那一刻听从若兰的口令而停止奔跑的动作,只见凤凰冲到悠君的身旁,而悠君则被凤凰紧紧地用翅膀抱住。
它想干什么?想把悠君当作晚餐吃进肚子里么?若兰一个箭步冲到凤凰的面前,挥手就想砸下,她的手腕被生生地格挡住了,而格挡她的人竟然是悠君。悠君露出一张笑脸,冲着若兰做了一个让她不解的鬼脸,她收回自己的手臂,转身看着凤凰,原来凤凰正抱着悠君,亲昵地和他在一起磨蹭着,把悠君逗得再也忍不住笑出了声。悠君试探性地抚摸凤凰的羽毛,它是同意的,没有任何敌意,羽毛光鲜亮丽,顺滑,手感是那么地舒服。悠君暗暗地赞叹了一声,若兰低低地笑了。
凤凰这时忽然伸出一支宽大的翅膀把若兰也一下拦在了自己的翅膀之下,若兰这时只能在狭小的空间里和悠君仅仅地依偎在一起了,她偷偷地盯着悠君,翅膀遮挡了凤凰所发散而出的光焰,悠君趁着黑夜把若兰抱在了怀里,小声地说道,我也想这样和你亲昵。若兰打了一下悠君,凤凰发出了嘶鸣,在夜空中一滑而过。
若兰挣脱出来,默念咒语,凤凰有些恋恋不舍地隐身了。而悠君则依旧保持着笑容,看着仍旧有些担心的若兰,刚刚的情景确实把若兰也吓到了,她愣愣地看着悠君,小声地说道,刚刚你害怕了么?我真的是被吓死了,如果凤凰把你给吃了,我不知道怎么办才好。
悠君摇摇脑袋,挤出一个笑容,说实话,他刚刚是很害怕,在那种刚刚反应过来,就被一个神兽彻底地拦在怀中的场景,让他惊心动魄,但是随后他看到凤凰仅仅是想和他亲近,他也就放下了心理的负担,彻底地放松了。倒是让夹在中间的若兰彻底地担心了一把,若兰很担心地看着悠君,那神情让悠君怜悯,他轻轻地搀扶着若兰回到床上,静静地点燃煤油灯,奇怪着为什么凤凰的嘶鸣没有喊醒雷毅和水月。
“你是不是心疼我啊,所以才问我害不害怕?”悠君调侃地走到若兰的身边,么有等到若兰回答,接着说道,“我给你冲些茶水来引用可以么?我看你真的是吓出汗来了,额头上的汗珠还在呢,凤凰是你的神兽肯定是生性和你一样随和的,我相信它是不会做出什么出轨的事情的,我相信凤凰和相信你一样。话又说回来了,即便是被凤凰给吃了,也等于是死在你的手里,能死在自己最心爱的认定手里,也是一种别样的幸福,你说呢?”
盯着悠君百般调侃的表情,若兰想生气也生不出来,只能愣愣地盯着他,然后摆摆手,示意自己不想喝茶。悠君会意地拍打了一下若兰的额头,轻轻地说了声晚安,然后便转身离开了屋子,轻轻地关闭房门,那盏煤油灯在屋子里静静地燃烧着,诉说着它的一种失望。
刚刚悠君提到结婚的事情后,若兰的注意力是一下子被牵引到这个话题上来了,她一直盼望着悠君在离开这间屋子前能给她一个答复,可是悠君还是沉默地离去了。这让若兰很伤心,她愣愣地盯着幽幽发光的煤油灯,心情自然是不容言表。
她长长地叹口气,正想把被子拉过上身,吹灯而睡的时候,她隐约听到了门外的窸窣声,她警觉地冲窗户望去,静静地聆听,窸窣声隐约再次响起。她轻轻地起身,装作去吹灯,可就是在拿起灯刚要吹灭的刹那,一道凌厉的风带着灯架子就飞出了窗户,灯落地而灭,撞击在地面上的声音之后再么有其他。
或许是我太多疑了。这样想着,若兰叹口气重新返回床上,门却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