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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明是那么骄傲清冷的人，竟不惜以自己的身体和梦想为代价……
她简直不能再深想下去。
曾经她以为那场事故中最大的受害者是沈晏，但现在看来，似乎是错了。这两者并不能够放在一起做比较，因为无论得出哪种结论都像是事不关已的亵渎。
孰轻孰重，伤痛就是伤痛。止了血，留了疤，再回过头看，还不是一个样？
反倒是自己，把一切都看得太简单了。某种程度上，错怪了她。
叶楠木也是一样的，现在不插手，不过是在等待时机。
程南看着各揣心事所以食难下咽的两人，扯了扯嘴角，偏头对江思奕沈晏和慕云轩小声说道：“这两个人最近怎么神经兮兮的，整天心不在焉。”
“是吗。受什么打击了吧。”
“慕云轩你能不能别这么淡定。”
程南又一次露出了鄙夷的神情，沈晏和江思奕点点头表示自己赞同某人的说法。
“明天周六诶，要不要拉上潇宇撸农药？”
程南顿了顿，想到些什么，看向叶楠木。
后者被盯得迷之有些心虚，“你干嘛？你爱打就打呗，反正你这技术也是有目共睹的。”
慕云轩沈晏和江思奕神同步地点点头。
程南翻了个大白眼，“我是说，你有顾长欢的扣扣吗？”
“啥？”
“邀她一起呗。”
“你怎么知道她有没有玩？”
“那唐糖糖和张怡筠都有玩，她还不会没有吧？”
沈晏悻悻地开口：“什……什么段位啊？”
“她大概几个星期才会玩一次吧，现在好像是钻石三吧。”
“纳尼。”程南差点没呛死，“逗我呢，这种人……还打上了钻石三？我怎么玩了这么久才钻石四呢？”
“技术问题。”
慕云轩冷不丁吐出一句。
“行行行，你荣耀你牛掰。”程南郁闷地喝了一口橙汁，“这顾长欢是人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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