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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嗯。”索怀风没话说了。
有电话打来，吕致接电话。
索怀风一听，是吕画打来的，转头看马路上的车辆和人行道上的行人。
聊了几分钟，吕致挂了电话，也不说什么。
索怀风看见了一辆银色小轿车，顿时想起了那个枪杀黑衣人的能二代，忍不住说：“那个人，就是上次跟你打招呼、你说没印象的那人，记得吗？”
“不记得。”吕致眨着眼。
“……难怪你没印象。”索怀风叹气。
“今天我只使唤了你半天，”吕致精打细算，“还差半天，我再使唤你半天，才能扯平。”
“还要买衣服？”索怀风问。
“不买衣服买别的。”吕致说。
“买鞋？”索怀风顺嘴一说。
“对哦！没买鞋。”吕致恍然。
索怀风低头喝饮料。
吕致也喝饮料，边喝边东张西望，然后她瞧见了一个熟人，很熟很熟的……亲人。
吕画来了，老实不客气的坐到吕致身边，说：“老姐，这么巧？逛街啊！”
索怀风一惊，抬头看了吕画一眼，又低下头。
“你也逛街啊？老妹。”吕致问。
“我去看朋友，路过的。”吕画说。
“看什么朋友？你在这里有朋友？”吕致好奇。
“同学。”吕画说。
索怀风坐着不自在，他觉得自己一直低头好像显得怂，于是挺胸抬头，可面前有两个女生，看谁呢？看吕致，不礼貌；看吕画，不想看……还是看风景吧！
他的目光越过吕致的头顶，看天边的云。
吕致问：“喝什么？”
“随便。”吕画说。
“你自己去点。”吕致说。
吕画招手换来服务员，点饮料。随后，她指着桌边的大包小包，说：“老姐，你买的？”
“嗯。”吕致回应。
“买这么多？我看看。”吕画随手拿起一个包装盒，打开翻看。
姐妹俩讨论起衣服来。
索怀风沉默不语。
“你的手环呢？”吕画问。
“在酒店。”吕致答。
“我有手环，我帮你带回去。”吕画自告奋勇。
“这……”吕致瞥了一眼索怀风，意思是我有人//肉搬运工，不用手环。
“不用客气的，老姐。”吕画无视索怀风，直接把所有大包小包收进了手环。
“老妹啊！你这……搞得我不好意思。”吕致不知是喜是忧。
“一家人，甭客气。”吕画笑靥如花。
两姐妹说说笑笑，当索怀风是空气。索怀风乐得清闲。
喝光饮料，吕氏姐妹结伴走了。
“再见。”
吕致向索怀风挥手告别。
“再见。”
索怀风微笑回应。
吕画自始至终像是看不见索怀风这个人，一句不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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