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咦，这么一说，我似乎已经不用再担心日电风扇了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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5月3号，12:45，企鹅公司。
一间小型会议室里，满满当当坐了一二十个人。
人手一叠厚厚的报告，一边抽着烟，一边看着，想着。
烟雾缭绕间，呛的徐康这些不吸烟的办公室新手有种喘不过气的感觉，不过没人敢吭声打扰那些大佬的思考。
徐康坐在会议室靠后的位置，把厚厚一沓文件放在桌子上，轻轻锤了锤酸痛的腰眼，小心翼翼的抬头看了眼，坐在最上方一脸严肃的张宏深。
这场会已经开了一个多小时了。
从上午九点多徐康发现销售数据的异常，并汇报给张宏深。
张宏深就紧急命令，把企鹅所有主管表情销售这边的工作人员全都紧急召了回来。
没有人有怨言，都是从事这行的专业人士，谁都知道12小时能卖出去百万份的表情究竟代表了什么意义，究竟有多大的潜力。
事实上，在会议的前半个小时，气氛还没有这么压抑。
所有人连同张宏深在内，都脸红脖子粗的讨论着推广计划，营销方案，包括从作者手里买断ip版权，实现利益最大化。
甚至谈着谈着，都已经有几个高瞻远瞩的业内资深人士，说到了漫改方案，周边推广。
整个办公室都充斥着一股兴奋急躁金钱的气味。
也实在是因为杨泽那款表情包的销量实在是太惊人了。
截止到他们召开会议开始，两款表情的销量已经达到了489万和67万。
这个恐怖的涨幅和速度，已经超越了他们企鹅商城自收费专区建立以来所有的作品，包括那款销量最好的官方高清动态表情。
据他们的预估，如果保持现有的速度，甚至可能在上架一周后就能突破千万大关，一个月就破亿！
可能单看这个数据，你觉得，不也就是几千万的销量，001的售价而已，加起来也就几十万，顶多几百万的利润，企鹅公司能在乎？
对，企鹅公司并不在乎这点小钱。
他们真正在乎是这个表情形象的ip，只要能火起来，各种平台的移植版权费，那才是真正大头。
不过，很可惜，当会议进行到最热火朝天的时候，张宏深特意请的数据部人员和相关评估部门人员到会后，所带来的后续详细文件和报告，给会议室里的这盆火狠狠当头浇了一盆凉水下来。
又是将近半个多小时过去，就在徐康感觉气氛压抑的实在让人有些受不了的时候，坐在首位上的张宏深双手撑着下巴，开口说了第一句话。
“行了，快一个小时了，看了这么久的报告和评估文件，都别憋着了，说说吧，这个乌龙现在怎么搞？”
语气不重，带着点故意调动气氛的意思。
但徐康能从张宏深的这话里听到一丝怅然和一股淡淡的蛋疼。
事实上，此刻张宏深真的很蛋疼。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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