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咦?这个是什么啊,看起来好像很好玩。
这个叫做时间胶囊,是保存美好回忆的东西。只需要在里面放上自己宝贵的东西,等到二十年后再挖出来看,细细享受回味起曾经的快乐。比如我很喜欢小怨,却不知道以后还能不能在一起,我就把所有和小怨的合照还有礼物放在里面。等到多年后我见不到小怨了,再挖出来看。这样即使你不在我身边,但我还是能想起和你相处的点点滴滴。
才不会呢,我要永永远远陪在你身边,我不需要什么时间胶囊只要有你就够了。再说了,我要放的东西可多了,这么点的胶囊可装不下,得换个大点的才行!
我当然知道小怨不会离开我的,但能在许多年以后看到曾经的东西,也很有一番趣味啊,我们一起把东西放进去,然后埋在只有我们两个知道的地方。
等到二十年后,我们再一起挖出来!肯定很有意思~
你这个食言的家伙,说好二十年后我们一起把胶囊挖出来的,你怎么能不守信用呢?睁眼看看啊,这可是你送给我的黑袍…都已经烂成这样了,你到是起来帮我缝缝啊。你明明知道我最不擅长针线活,还故意放这个‘下次’别再骗我了…
为什么每次回忆起与你有关的事情,都是以心碎和不甘作为结尾?
“淮…岸花,我现在不想再说这些了。堀辽,你拿块干净的毛巾跟我出来。”怨栽祭司微颤着无力的双臂轻轻地推开了微鄂的彼岸花,手掌扶着渗出冷汗珠的额头,弯曲的手指厌烦地抓扯着分叉的刘海。
沈堀辽忧心忡忡地看着眉头紧皱的怨栽祭司,没过多说什么而是疾步朝着卫生间走去,出来之后他的手里就多了几条白色的湿毛巾:“师父,走吧。”怨栽祭司吃力地撑开麻木的眼皮,缓慢地点了下头。彼岸花本想搀扶他一下,却被怨栽祭司冷冷地甩开了手,那股刚刚还在不断升温的暖流瞬间直至冰点。怨栽祭司不忍地错过彼岸花不解的眼神,步履蹒跚地走出了客厅,神态紧张的沈堀辽也紧随其后他还顺手关上了门,关门前他心疼地看着眼泪水打转的彼岸花和摸不着头脑的大家,没做任何的解释与暗示就轻轻地关上了门。
“师父,是不是老毛病又犯了?不会是真的快到期限了吧…”沈堀辽屈膝坐在台阶上,伸手将毛巾递给了双目紧闭,唇下显出一丝血色的怨栽祭司,不安地问。
“不会这么快的,况且我对暗鸦还有些价值。恐怕是她给我的伤害,又复发了吧?”怨栽祭司接过毛巾,自嘲地苦笑了声后,便用湿润的毛巾擦了擦额头上的汗珠:“刚才,我竟然差点当着大家的面把她的名字说出了。岸花这孩子,真是有点固执了啊…难不成女人面对生死离别都这样吗?”
“最后的那件事还是要做吗?轩连肯定会伤心死的,毕竟他对您感情那么深,要不然还是愉快着道别吧?”沈堀辽扭头看了眼紧闭的门,咬咬嘴唇底气不足地提议道。其实问与不问都是无用功,怨栽祭司所决定的事都考虑上了大家,当然杨轩连也不例外,只是这次的决定并不那么让人期待,反而让人惧怕来临。
“轩连这孩子是我看着长大的,他什么性子我了解。你越是刺激他的痛处,他就越是要硬撑给你看,有时候我也挺心疼他的。但要是对他温柔了,今后想在这个弱肉强食的世界上生存下去就难了,这可是你师叔当年教我的。”怨栽祭司把干了半块的毛巾敷在膝盖上,扭过头目光柔和地看着双手处着下巴,闷闷不乐的沈堀辽,笑着劝慰道:“你不会也抑郁了吧?没事的,我都陪你这么长时间了,自己也该歇歇了。以后为师不在了,你可要好好照顾鸩酒,那孩子本质也不坏就是有些迷茫罢了。要是你闯什么祸的话,我可是会喷你辣椒水的。”
“师父,您…能陪我去摇梦河岸转转吗?”沈堀辽强忍着心中的酸楚,颤声问道。怨栽祭司微微一怔,他此时的目光变得更加让人不忍直视,最后怨栽祭司摇摇头他边疼爱的抚摸着沈堀辽的脑袋,边柔声拒绝:“傻孩子,去那你会更伤心的。我现在啊,最想做的事就是把你们每个人,最灿烂的微笑永远铭记在心里。可惜啊,你们几个都这么不配合谁都不笑给我看。”
沈堀辽看了几秒怨栽祭司后,就把脑袋低下了,没再说什么。但他的心此时已经彻彻底底地碎成千万片。以怨栽祭司现在这样的身体,就算最简单的走路都会让他觉得如立刀尖,就更别提他现在一直搭在自己脑袋上的手掌了,此时肯定也承受着万蚁噬骨的疼痛感。但就算自己知道,但仍不敢开口,让怨栽祭司生气往往比让身体受到折磨,更加让他难以承受。
“暗鸦,既然来了就别藏着掖着了,出来露个面吧,要不然已经就没机会了。”怨栽祭司把毛巾搭在肩头,在沈堀辽的搀扶下勉强站起了身。
“小怨,好久不见啊。”一个留着沙橙色长发,身穿桃粉色薄纱露肩连衣裙的年轻女人,款款地从二层别墅边的树林中走了出来。站在了惊愕不已的怨栽祭司两人面前,她纤细的手指间悄然长出了个白色的花骨朵。漆黑的细线从那人的发梢间生长出了
来,缓缓地绕住了花骨朵后猛地勒紧,一股刺鼻的血腥味迅速蔓延开来。
“妈…?”
二层别墅,客厅内。
“怨栽祭司刚才说的淮字是什么啊?会是他一直想的那个人的名字吗…”彼岸花忧心忡忡地看着紧闭的大门,小声猜测道。早在怨栽祭司他们出去没多久,彼岸花就想开门去看看了,毕竟怨栽祭司刚才那副表情就不像没事的样子。可每当指尖触碰到门把的那一刹那,彼岸花总是咬着牙关把手收了回来。
“彼岸花,怨栽祭司不想跟我们说清楚肯定也有他的难处,我们该理解他。就像曾经他理解我们的难处一样,现在忍耐忍耐过不了多久就会真相大白的。”察斗今安慰似得拍了拍彼岸花的肩膀,但彼岸花还是有些不放心,脸上的忧愁久久没有褪去。察斗今不开心的一撇嘴,猛地伸开双臂抱住了彼岸花,伸出手亲昵地戳了戳她红番茄般的微烫脸颊,笑嘻嘻地说:“哈哈,脸红了就代表你不担心了,对不对?别装了,一切都会好起来的~”彼岸花抓着察斗今的双臂,紧皱的眉头随之伸展开来。她鼓着红彤彤的腮帮子,重重地点点头。
在察斗今和彼岸花其乐融融的狂秀恩爱,猛撒狗粮的时候,安水玲给他们端来了两碗甜滋滋的白梨蜂蜜,笑着递到他俩手里:“哈哈,你们两个孩子适可而止吧。先吃点白梨蜂蜜润润喉咙,岸花斗今说的对一切都会好起来的,别自己瞎想了啊。再说了,怨栽祭司还舍不得你呢…”
察斗今一手搂着彼岸花的肩头,一手端着盛满白梨蜂蜜的瓷碗,仰起头放在唇上一饮而尽。喝完后他便把碗放到茶几上,顺手抽来几张纸巾擦了擦嘴,还不忘夸奖安水玲几句:“水玲阿姨,您做的白梨蜂蜜好好吃啊~嘻嘻!”
彼岸花优雅地舀起一勺送入嘴中,微闭的双眼突然睁的老圆,她惊奇地看着依旧笑容满面的安水玲赞许道:“哇塞!真的好好喝耶,我从来没喝过这么可口的白梨蜂蜜,水玲阿姨您手艺真好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