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四个小时后大家抵达了日本,k的情况也有所好转了就连檀天阳都亲昵的抱着他不肯撒手,看的决策米那是一肚子酸气当然他是‘不会’吃檀天阳的醋的。但当决策米的目光逐渐从嘻嘻哈哈的k身上,转移到檀天阳言笑晏晏的模样时,他的眼神也逐渐渗透出来浓浓的宠爱与一种说不出的温柔,这更让杨轩连久久忘却不了察斗今和彼岸花曾经那段困难又简单的感情,他们现在估计已经成熟长大不少了吧?
“是轩连、水玲、天阳、小米和小k吧?我叫结泉麻衣,是懿卿安排接应你们的。”大家刚一下飞机就听见了个如出水芙蓉般清亮柔媚的嗓音,抬眼去看一位身穿白衣红绯袴的巫女服的年轻女人此时正笑眯眯地款款走来。她有着很细腻美艳的五官,眼角微微上扬抹有淡淡的胭脂。薄厚适中的嘴唇如点缀水滴的樱桃似得,鲜红剔透深黑色的长发被白色的檀纸包着,还用麻绳扎上了。
最引人注目的要属她白皙脖颈上所佩戴的那条野滥缕菊的金色花型项链了,深橙的花蕊上用小粒的钻石拼成了麻衣乱步。每片花瓣的下面还连接着几条长短不一的常春藤形状的绿色宝石,看上去很是别具一格还带股浓浓的真情甜味。
能送给麻衣如此精致特别的项链的人,想必是非常爱惜呵护她的!就像…清庄对知鸳的感情一样,可惜最后的结果却那么不尽人意。
就在这时一只指节分明的手慢慢按在了结泉麻衣的肩头,杨轩连抬头看去发现是位从未谋面身穿白色和服的男人。细长的褐发随意地披在背后,柔和的阳光倾洒在上面瞬间亮起了大片金花,纤尘不染的容貌很是亲切。浓密睫毛下的明眸中闪过格格不入的血色,不仅犀利而且严谨这让杨轩连不禁想起了怨栽祭司的眼神。
他的脖子上也戴着条和结泉麻衣一模一样的项链,尤此可见他就是乱步。
“这位是新洲乱步,我的丈夫。”结泉麻衣笑眯眯地为大家介绍道。
“去找染井吉野的墓室之前,大家不妨先随我回家吃顿午饭,补充好体力之后再出发也不急的。麻衣的手艺很好,而且轩连你想要的火符咒准备的很充足。”新洲乱步的声音充满磁性宛如缥缈薄暮还多分让人心安的低沉稳重,可杨轩连总觉得这人声音好听是好听,但总能让自己感受到他好像有种图谋不轨的阴冷,想多了吗?
“既然乱步你这么说,那我们就恭敬不如从命了。”杨轩连尽力保持笑如朗月入怀的无害模样,自己可不能让他起疑心毕竟这是日本是人家的地盘,而唯一认识的圣子现在也不在身边。要是捅了娄子,这哥们一气之下他们的命可就交代在这了。
新洲乱步笑着点点头,跟结泉麻衣说了几句后两人就走在前面为大家带路。原本走的比较快的决策米突然故意放慢脚步,凑到杨轩连身旁轻声问道:“你是不是也觉得那个叫乱步的有点奇怪?虽然是懿卿老大安排的,但我总感觉他不太对劲。”
杨轩连微微点点头,但没敢答话因为新洲乱步时不时地都会扭头看他们几眼。安水玲和檀天阳还友好的冲他笑笑,但只有被盯得毛骨悚然的杨轩连三人觉得他分明就是在监视我们!这个家伙看来真的不是简单的人物,最好不要是敌人啊。
大概四十多分钟之后,杨轩连等人跟着新洲乱步和结泉麻衣来到了他们家。这跟杨轩连在网上看到的日本民居差不多,房屋向大自然开发。用篱笆围起来的花圃里,还有几棵开满颜色各异花朵的树木,随风飘来阵阵沁人心脾的清新香味。
结泉麻衣走进花圃说是采些鲜花,而新洲乱步则的带着杨轩连等人踩着光滑的木条地板进了屋。刚没走几步,大家就听见左手边一个被木格子门关住的房间里传来了个洪亮有力的男声:“乱步,回来了?轩连他们带来了吗?”
“是我,爸。人都来齐了。”新洲乱步应道,此刻他语气中的柔和浓郁了不少。就在这时手里拿着几小束夹竹桃和欧石楠的结泉麻衣踏着轻快的步子走了过来,她轻轻拉开木格子门错开位置向大家做了个请进的手势,待到所有人都进入房间后她才扭身拉上木格子门,将新摘的花放进了房间中央的那张矮桌上的乳白色花瓶中。
结泉麻衣自己则紧靠着木格子门旁的木柜坐了下来,焦虑不安的目光时不时看着木柜上的三层抽屉,蜷缩在大腿上的双手微微颤抖。
矮桌后面坐到的就是刚才那个浑厚声音的主人。他身穿件染有小片血迹的深黑色和服,一头浓密的殷红色长发直垂到地面。微微卷曲的刘海遮住左眼,面容俊朗。虽然不像新洲乱步的外表那样令人多疑,但这爹一辈的人物才是更加不容小视的。
他弯曲的双膝上放着把出鞘的武术刀,削铁如泥的刀刃上闪过几层银白色的寒光,无比之锋利。一股淡淡的清香味逐渐袭来,杨轩连揉揉鼻子猜测:好像是樱花的味道?他不轻易间低下头看去,发现刀柄上还绑着一个绣着粉嫩樱花图案的中国结。配饰还挺特别的啊,得留心。
“我是新洲翀,大老远让你们过来真是麻烦了。等吃完午饭后就让乱步带着你们去找染井吉野的墓室,这次最好速战速决千万不要拖沓。”新洲翀说完后看了眼花瓶中那几束夹竹桃和欧石楠,逐渐暗淡的双眸中仿佛有种在替谁叹息大祸临头的神色,但很快就消逝不见。这让杨轩连不禁有些皱眉头,新洲这家人奇怪的地方真多。
新洲翀伸手将膝上的武术刀拿起,递给杨轩连并提醒道:“轩连,这把樱之轨就当做见面礼吧。毕竟这次染井吉野的墓室也比较危险,除了符咒还得有把趁手的武器才能保证安全,最后我要说的就是关于那张照片上的那个人…”就当新洲翀说到重点的时候,他突然站起身步履蹒跚地走到木格子门前。正当木格子门快要被拉开时,新洲翀却突然瞳孔一缩双手死死地抓着胸口的衣服,扑通一声单膝跪在了地上。涔涔的冷汗缓慢淌下他毫无血色的脸颊,大口大口的粗气断断续续地喘出着。
“翀先生!!”众人顿时被新洲翀吓得大惊失色,怎么回事刚才不还好好的吗?!
结泉麻衣见状迅速拉开身旁木柜的抽屉,手忙脚乱的翻出几瓶药刚放到矮桌上,接过新洲乱步递来的杯温水。原本放在矮桌上的药瓶,突然就被飞来的两支绑着黑色羽毛的箭刺穿狠狠地扎在了墙壁上。
生了小会闷气后,结泉麻衣使劲拽下药瓶在新洲翀哆哆嗦嗦的掌心中倒出几颗颜色各异大小不一的胶囊,又把温水得给他。吃完药后经过短暂的休息和调整,新洲翀的脸颊上这才稍微恢复了血色。见新洲翀没事了结泉麻衣直接瘫坐在了榻榻米上,她伸手抹了把额头上的汗珠后又心有余悸地拍了拍胸口,幸好自己早有准备。
大家原本倏地提到嗓子眼惊慌乱颤的小心脏,此时也安然地被咽了回去。
新洲乱步伸手拿着纸巾贴心温柔地帮结泉麻衣擦去渗出的汗珠,又笑着给她递过杯温水。谁知,结泉麻衣快要碰到玻璃杯的双手突然像触电似得缩了回来。啪嚓一声玻璃杯就掉落到了地上,洒出的水渗透下去把榻榻米染湿了一小块。
看来就连麻衣都有些怀疑乱步了,杨轩连警惕地看着脸色阴沉的新洲乱步关切地询问道:“乱步你和麻衣没伤着吧?以后可得注意点啊。”
“没事没事放心吧,都是我刚才没注意到麻衣没拿住杯子,待会我把碎渣清理下就行了。”新洲乱步站起身歉意地摸了摸结泉麻衣的脑袋,伸手拉开木格子门走出房间去拿笤帚和簸箕了,走之前他还把扎在墙上的两支箭紧握在拳头里带走了。
“麻衣,去给大家准备下午饭吧。”新洲翀拿掉花瓶里的夹竹桃,伸直胳膊递给结泉麻衣神秘兮兮地嘀咕了几句大家都满头雾水的日语。结泉麻衣紧握着手里的夹竹桃会意地点点头,笑着为各位日语渣翻译道:“爸爸说,夹竹桃虽然好看但是有剧毒,不能在室内放太久。”说完结泉麻衣起身,依旧笑着对满脸半信半疑的大家说道:“今天午饭我就做拿手的盐烤秋刀鱼和玉子烧,再加上饭后甜点芒果班戟吧!”
“要不麻衣我给你打下手吧,虽然我不太会做日本料理但厨艺还是ok的!”安水玲顿时兴趣盎然,她站起身毛推自荐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