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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精英?”雪莜幽幽一笑,道:“精英又怎么了滴,以后我灭的就是精英!”
她说这话的时候,身上由表及里散发出一股冰冷的寒气,即便是隔着这么远,无疾依旧能感受到那股冰冷的气息!
“好强!”无疾众人惊讶的发现,这雪莜怎么跟一开始见面的时候差距这么多?!那时候她还被翻海蛟龙逼得走投无路,怎么现在忽然变得这么强了!
“是……少主!”蓝蝎不敢违抗,急忙拿出解药,扔给无疾,也正是这时候雪莜身上的寒气才有所降低。
“少主,这几个人我们绝对不能放过!”蓝蝎指着地上的张英一行人说道:“少主,这可是张英,我们这次来的任务就是干掉张之恒,现在先杀了小的,再杀老的!”
“他就是张之恒的儿子?”雪莜目光冷然,这张之恒可是武斗派威名赫赫的大宗师,没想到他的儿子竟然如此不济~
“那就先杀了吧~然后把这祸嫁给天极门~”雪莜森然笑道,右手忽然指着无疾,沉声道:“放了你们,可是又想嫁祸你们,只好委屈你们了~”
“想动他们,那得看下你们的本领了~”服下解药后的无疾突然听到那三人想要杀害张英一行人然后嫁祸天极门当即发怒,强撑着身体站了起来,手中铁尺剑一横誓死护卫住张英。
“臭小子!你别太嚣张了,我放你一马,还不快点滚!”
雪莜怒喝一声,那股寒气骤然升起,与此同时四周忽然凝聚起一股惊天骇浪一般的杀气!
“难道是那个强者还在这里?!”狼牙和蓝蝎对望一眼,直觉告诉他这次的杀气已经比先前的更近,而且更为浓烈,如果正面对抗,不利的将是他们!
“少主,这里还有强者坐镇,好汉不吃眼前亏,我看我们还是先撤吧~少主~”狼牙忽然开口劝道。
“是啊,少主,现在还是先撤吧~”
此时雪莜也感受到那股不同以往的杀气,在感叹对方实力之强的同时,雪莜心中也是举棋不定,眼下两个手下这么一说,她当即打退堂鼓。
“这一次就先放过你们,但是我告诉你们!这件事没完!”雪莜气愤道,要不是碍于有一个隐藏在暗处的强者,她们恐怕早就发作了!
等到他们走远了,无疾一行人才长长的松了口气,严曦咧嘴一笑,悠悠道:“当真是船到桥头自然直~没想到这群人凶神恶煞的来了,却屁颠颠的走了~当真是有趣~”
无疾则是心事重重,难道这就是诅咒的力量吗?无疾惊讶的发现,似乎这股诅咒的力量比起其他力量而言,要强大得太多!
“要我说,我们还是不用多想了,先弄醒这几个家伙,然后进城吧~”服了解药后,赵鹏开始碎碎叨叨的念起来了,李璟施施然道:“现在的确是得抓紧时间了,要不然可就赶不上张之恒师叔的金盆洗手大会了!”
“对了,他说他是张师叔的儿子……”
……
且说严钰道长率领童馨和常卿两位弟子御剑到了云州,径往张府拜会。张之恒得到讯息,又惊又喜,江湖中大名鼎鼎的“名剑剑主”严钰道长居然亲身驾到,忙迎了出来,没口子的道谢。
别看严钰道长在天极门的时候一副高高在上的模样,此刻却甚是谦和,满脸笑容的致贺,和张之恒携手走进大门。
清徐道人、武戟宗师、余生、闻西道长、何行等已经隐退了的豪杰也都出来相迎。各人寒暄得几句,张府中又有各路宾客陆续到来。这天是张之恒“金盆洗手”的正日,到得巳时二刻,张之恒便返入内堂,由门下弟子招待客人。
将近午时,五六百位远客流水般涌到。
隐云堂的曾任贤、雷州斗气派的王虎龙、万里门的北云风、不老峰的战行、神州塔的牛性,波阳湖的翻海龙,这些三山五岳的人士可谓是应有尽有。这些人有的互相熟识,有的只是慕名而从未见过面,一时大厅上招呼引见,喧声大作。
北云风和曾任贤分别在厢房中休息,不去和众人招呼,均想:“今日来客之中,有的固然在江湖上颇有名声地位,有的却显是不三不四之辈。张之恒是武斗派的宗师,怎地这般不知自重,如此滥交,岂不堕了我六道七盟的名头?”当然以司马雷和曾任贤的身份自然不可能去与那些不三不四的人结交。
严钰道长为天极门师尊之一,在江湖上更是有着极其大的名望,有“名剑剑主”之称,这南来北往,三教九流的人绝大多数都听过他的名号,很多人都无缘一见,眼下有这么好的机会又怎么能错过?然而严钰道长修为高深,只要过来和他说话,严钰道长一样和他们有说有笑,丝毫不摆出高人一等的架子来。
张府的众弟子指挥厨伕仆役,里里外外摆设了二百来席。张之恒的亲戚、门客、帐房,和其下弟等人恭请众宾入席。
依照地位声望,万里门的掌门北云风坐首席,只是六道七盟结盟,北云风和严钰、曾任贤等有一半是主人,不便上坐,坐在下首,一众前辈名宿便群相退让,谁也不肯坐上位。
忽听得门外砰砰两声铳响,跟着鼓乐之声大作,又有鸣锣喝道的声音,显是甚么官府来到门外。众人一怔之下,只见张之恒穿着崭新熟罗长袍,匆匆从内堂奔出。
众豪杰欢声道贺。张之恒略一拱手,便走向门外,过了一会,见他恭恭敬敬的陪着一个身穿公服的官员进来。众人都感奇怪:“难道这官儿也是个修真人士?”眼见他虽衣履皇然,但双眼昏昏,一脸酒色之气,显然并非身具武功。
严钰道长等人则想:“张之恒师弟是云州豪杰,向来是独来独往,仗义过人,怎么今天又跟官府扯上关系了呢?”
却见那官员昂然直入,居中一站,身后的甲士右腿跪下,双手高举过顶,呈上一只用黄缎覆盖的托盘,盘中放着一个卷轴。那官员躬着身子,接过了卷轴,朗声道:“东皇有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