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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的也是。论女人,咱就父儿们之间背地里论论女人。”王苏刚听了他的话。也就平和起来:“那咱就说说她吧。如果说凭能耐,确实值得我去尊敬和崇拜。让她做普通朋友,咱没说的。假如,我是说假如。让我拿她做妻子。那是绝不可能的,我不可能,放着娇柔的老婆不要。娶一个没脸没皮,叽叽喳喳的母夜叉放到枕头边。说实话,我还真没想过,和一个整天家,没有一点教养,土里吧唧。黑不溜鳅的女人过日子。怎么过?”一听,王庆方提起闫秋兰的名字。他浑身就不自在。浑身就起鸡皮疙瘩。
王庆方一听他的话,心里就叫苦不迭:完了完了。但他依然坚持“曲线救国”。:“你说的老婆。就是指你的同学,霍云霞对吧。她好看是不假,可你想过没?你捉几天的虾米。也不够她卖一合化妆品,擦脸油呢。不是我多嘴,泼冷水。好看能当饭吃?就凭你这点收入,能供养起她的擦抹来?瞧她整天家,娇里娇气。疯疯癫癫的。别说,她娘极力反对你俩好了。就算我也不同意,你瞧她没个安稳劲儿,就算你们过上了,也能过长远了?就算过长远了,你也得吃尽苦头才行。”王庆方以一个长辈口吻说:“一个庄户人家。不想着吃苦耐劳地攒钱咋行,不想着精打细算过日子更不行、、、、、、”
“别说了!”王苏刚一听,他对霍云霞出言不逊。心里就比乱针刺扎还难受。简直是对他和她的美好未来的巨大侮辱和摧残。要不是王庆方的话和父母的话相似,断定他也出于好心。非用瓶子掷他不可。
王庆方被他嚎叫,吓了个激愣。不敢再吭声了。
王苏刚依然怒火冲天:“我,我就想不明白。为啥俺俩和云霞相好,所有的人都反对?啊!为什么非让俺俩过穷庄户?为什么不想着,俺俩将来会离开这穷水库,穷韩庄?到大城市里去发展?我不稀罕闫秋兰的嘴一份,手一份,心眼一份。我不待见。我喜欢霍云霞的气质和文化,。还有,她的娇情怎么啦。我需要!我喜欢!她就算是个花钱机器。我也愿意,也能想法养活起。怎么了?!、、、、、、”
王庆方见他感情失控。大呼小叫的怕让邻居,闫秋兰听见了,忙低声说:“你别叫唤了行不行?就算我没说,算我放了个屁。谁知道,你还有这么大的理想和雄心壮志。我,我也就是按一个普通老百姓,过穷日子的经验所说的。何必当真呢?”
“你知道我就养活不起她吗?我的理想,就是等攒了一些资本后,到大城市里开公司当老板。好好养活她。我才不想在这里瞎混一辈子呢。你就等着看吧。哎呀、、、、、、”王苏刚光顾生气了,不小心。被破瓶割破了手指。一阵剜心的疼,疼得心里窝了一股怒火,鲜血直流。
你当老板?当富翁。就凭你的智商?脾性?除非,城里人都死光了、、、、、、王庆方嘴上虽不敢再说,可心里,却对他的想法嗤之以鼻。他只能婉言说:“你怎么生气了,其实她闫秋兰是谁,我是谁。互不认识嘛。我看也是,都啥年代了,不行保媒了对吧。对象还是搞的好。互相了解嘛。情人眼里出西施嘛对不对?”当他听见王苏刚的惨叫。才回过神来:“吆,咋啦?手指被虾刺破啦?快快。到我的工具兜里,撕块棉花瓤,用火烧焦了后按上去!要不,会感染化脓的。”说着话,他急忙放下手中的瓶。跳进大舱,从工具兜里撕下一块备用棉絮。摸出打火机:“快,快。”
“不用,只是被破瓶割了个口子。别费事了,这点儿口子,还不是小意思。就算抱住了,见了水,还不是白忙活。”他绷住气息,咬紧牙,坚强地忍着急痛。左手用力捏着右手中指。伸入水里,涮了涮。本想同过水的凉度,使伤口自然止血。谁知,血丝染红了一片清水,伤口被水刺激的更疼。使他直吸凉气。从水里拔出来。看着被水清洗后,泛着白皮的伤口。又涌出血来。咬着牙,叹惜道:“嘘—好疼!你说我倒霉不?先是平白无故的受了老乡一顿窝囊。接下来,又提起闫秋兰,惹了一肚子气。这不,又被破瓶割了手。我真背,这几天我的点,真算背到家了、、、、、、”
“这是哪跟哪,快快。按上,起码止血快。”王庆方说着把烧焦的棉灰给他按上。又从兜里拿出布条,抱住。再用一条棉线。缠紧了。拴死。:“要不你歇会。我自己先干着?”
“算了,我可没哪么娇气。还是我来吧。反正咱这是起瓶。速度不需要快了。”王苏刚疼得咬着牙。一字一句的说。他尽量把中指翘起。使指头不沾或少沾水。
王庆方只好由着他。
他俩一连,起上来几个破瓶子。这些瓶子,碎得只剩下了瓶口。破裂的玻璃碴,就像老虾独角一样的透明锋利。王苏刚吸取血的教训。不得不,双手攥住纲绳,小心兮兮地把呲牙咧嘴的破瓶口。在船沿的三角铁上摔碎,换上备用的。再往前拽,就连破瓶口也没有了。只漂浮着几个空绳环。这样一来,从家里带来的备用瓶,几下就换完了。
“多可惜,连瓶带虾,又得损失十几块钱。”王庆方无奈又心疼的说。
“光这就心痛了?你看看。前边都是这样的,就剩绳环了。王苏刚索性直起腰,提着浮在浅水中的空绳环说。
“咋会事,咋就成了这样“王庆方这才站直身体。顺着空绳往前看:“今年,自从下水到现在,还没碰上这样的稀罕事呐,怪了。你是不是拽的忒快了,才碰坏了这些瓶子?”
“怎么会。我的手是受了伤的。怎么能拽快了?是啊,前所未有的事嘛。”王苏刚百思不得其解。把双眉拧城了绳,也想不明白,咋会事。
“不好!有人在这炸鱼了。你看,你刚拽过的是破瓶对吧?这会又漂起了绳环。看吧。猜得不错的话。再往前,又该是破瓶了。中间只剩绳环的地段,就是炮中心。这一炮下来,最少不下十五六个坏瓶子。居然有人敢炸鱼。是谁,敢在管理这么严禁的水库中心,来炸鱼。难道他吃了熊心豹子胆?”王庆方环顾着灰苍苍的恶沟两岸,又看了看,深得发青的水面。嘴里嘟囔着。
“炸就炸呗。这水库里炸鱼,又不稀罕。一炮半炮的,免不了。咱不也准备了吗。忘了咱们碰上的鱼群了?当时说过有炮的话、、、、、、”
“去。说什么呢。你备了、、、、、、备什么了、、、、、、”王庆方机谨地看了看四周:“别胡说。当心传到别人耳朵里、、、、、”他低声训斥王苏刚:“说不定,有人正爬在草丛里,偷看咱笑话呢、、、、、”
“炮有这么大的效果?这可是在深水里。”王苏刚也模仿王庆方,低声问。
“那当然。”王庆方眼眶不大,却把眼睛瞪得老圆。用博大精深的口吻说;“难道,你没学过物理课上的冲击波?水里的冲击波,比空气中的冲击波还厉害。炸鱼时,不一定非把炸药抛到鱼身上,才能把鱼炸死。如果把炮扔到鱼身上了。会把鱼肚里的浮鳔振破,它就永远沉到水底,翻不上来。翻上来都是旁边的鱼。那家伙,可厉害了。就拿咱俩碰上的小鱼群说吧。别看它的面积只有锅盖那么大,可一炮下去。就得炸的,、、、、、、让咱一船装不完。至少几百斤吧。”
“那么多?!可惜了咱们当时没炮。你没哄我?”
“没有,别看水皮上,就那么几条鱼。实际上水下,还跟随着不少呢。等有了机会,我教你如何放炮。长在水库里干。不会那项计术可不行。不过,也忒危险。因为会它的也伤了不少的人,断胳膊缺腿的多了去了。敢学吗?”
“嗯?不不不、、、、太可怕了。”王苏刚把头摇的像布朗鼓。
“但愿,只是放了一炮。要不然,咱可就惨了、、、、、”王庆方说着,瞥了一眼前边的浅水湾。心想;只要浅水湾没炸,就说明,不是有人故意的。否则,可就又有劲敌了。”
当提到浅水湾时,就偏偏出现了,破瓶子。“他妈的,看来,这不是一般的炸鱼,这是有人从心找咱的茬?”王庆方,看着王苏刚手中的空绳说。
“也许是有人,真看见了鱼群?”王苏刚,往好处想。
“鱼群?就这样不足三十公分深的浅水湾里,能有了鱼群。恐怕咱是被人盯上了。有人在捣乱。这会是谁呢?”王庆方看看水湾,再抬头看看四周。
“肯定是大胡子,别人还能有谁。等有了机会。我去湮了他的船。看他还敢不敢再找咱的事?”王苏刚实在无瓶可起了。只有把空绳索,往瓶垛上盘。边拽边骂人。
“得得得,什么事都得讲究证据的。没证据咋敢胡来?”王庆方眼看着船舱里,越来越多的空绳子。就再也顾不上,老脸不老脸了。顺着王苏刚骂了起来。有多难听就骂多难听“、、、、、、、狗日的,这叫一炮轰三帮。这法忒毒了。要说,直线上还有好瓶的话。那盘踞在这个湾里的瓶子,就肯定一个不剩。全完了。别拽了,还是省点劲吧!”他心痛的撒手不干了。
“省什么劲。这是起瓶,不是倒虾。都得拽上来。要不然,怎么把瓶再下进去?你平日里,可不带骂人的,今天咋就骂上了,骂得还挺又水平的。”王苏刚为了安慰王庆方,反而显得淡定了。
“那是没惹急了我。惹急我。我也会骂人。我敢肯定。这是有人故意糟蹋咱,如果真正碰上了鱼群的话。不管炸住炸不住。只要一炮就足够了。鱼群还没傻到,让他们一连炸上五六炮。才逃跑的程度。何况这狭窄的恶沟里。根本就没有鱼群。妈的,看来,咱还真得想办法对付他们了。怎么办呢”王庆方脸上的千沟百壑又开始集合了。
“你又怕啦?草包!我看这一带,就是小说中所说的江湖。比在江湖上还险恶。在江湖上闯,就得有足够的胆量和勇气。没有这两下子,就乘早回家。省的老让人欺负!”
“回家?你忘了春林他们刚说过的话了,往哪回?我算看透了。这儿就算再不好,也是一块宝地了。你信不,只要你长了离开的意思。立马就有人挤过来。我看咱们离开家来到这,算是来对了。再没其他地方可去了。除非你不想干,回到岸上。可话又说回来,回到岸上后,去干啥,又能干些啥?这儿最不济这也能给咱添点零花钱吧。可一旦上了岸。我就只能等死了。不像你们年轻人。还有别的办法。”王庆方最终说出了心底话。
“那就对了,还犹豫什么。想法保住这块地盘不就行了。‘人不犯我,我不犯人。人若犯我,我必犯人。’这是真理。你说吧。怎么办?”王苏刚信心百倍的问。
“我咋知道,反正光怕是解决不了问题的。咱得动心眼是不是?”王庆方也知道,做人忒软了,就会站不住脚,丢了财源。忒强硬了,会招来许多仇人也不行:“这样,咱们也像东扇上的人一样。回家时留下一个人,在这儿看守。看看到底谁在捣乱。咱也好有个‘对症下药’。再说了,这几天以来。我老觉得,他们来无影去无踪的。一定在哪有船窝或基地什么的。要不然,他们也不会一齐来。一齐走的。你注意没有,他们这几天虽然,还是一到“喇叭芯”的岛旁时,就把船加快了速度。可不像前些时期,那么慌乱、吵骂了对吧。好像被人调解了。这就说明,肯定有组织。有组织就有头。只要把这些事调查清楚了,咱们再和他们的头讲和,加入联盟。往后的日子才能好过些。对吧。”王庆方就象是将帅,分析着当前的形势和做出决策。
“沾!你是一手子人。不光捉虾,还得管农田,又是管家里的。再加上婶子腿脚不方便。还是你回去交虾。我就留在这儿守办这些事儿。你来时给我带上两顿的干粮就行。”王苏刚一听他的话说得在理,又省的来回开船受累了,就一口包揽下来。他正想抽出时间,在这一带观光游览呢。
“我是这样想的,”王庆方见他一口包揽下来。正中下怀。可又担心他这鲁莽小子,再次惹出事来,就叮咛道:“你首先找那个叫闫秋兰的姑娘打听打听。你不是和她有交情吗。我想应该她对你的印象也不错。一问准行。你可千万别,到别处找别人算账。再捅出天大的窟窿来。如果真到了那种天地,咱可就无法挽回局面了。咱就得往回滚了。不过,秋兰这妮子脾气暴劣。说话时,想好了再说。多留点神。凡事让着她点就是了。”
王苏刚不听便罢。一提起闫秋兰,就想起前些日子遭遇过的事。就不由的心里发怵。可这丢人的事又不能说出去。只能嘴里硬撑着:“呃。是是。沾,没问题。”
他俩再次想出了,应付的办法。有了驱动力,速度比往日快出来两倍。很快起完了瓶子。看看时间还早,就凭船随意漂游着。各自坐在两头闲歇下来。
要么过去一两个小时候,西去的两条虾船。返了回来。
“怎么样,没找到好点的地方?”王苏刚见他乡亲们垂头丧气的回来。忙上前热情地打着招呼。
“没有!”前边船上的春林回答:“后沟里,倒是有闲地。也被人下过药,只不过比咱那儿刚强点。药的次数少些。还有个捉头。看来,这和咱们村口一样,肯定是被没船的下了药。估计,也就是想你们这样的孤岛上,他们不方便上来。再加上,你们的日夜守护,才免去一灾。”
“居然有捉头,哪你们为啥还回去?”王庆方插嘴
“还不是嫌虾少呗。你想,咱们都是跋山涉水地在河西捉虾米。你们老是比俺们的多,质量又好。回家后,还不被人家笑话。说实话,俺们才不想给你们当配角呢。”春强抢了一句。
“这话说的。个捉各的虾,有什么攀比的。我捉了不给你,你捉了我不要。在这儿捉,比在咱村边强就行呗。再说了。你们捉上几天,守护几天,说不定虾米还会繁殖起来呢,你们还没下瓶试几宿,怎么就知道不行呢”王苏刚见了同村人,确实觉得各外情切,总想留下他们做个伴。
“还试什么,捉了这么多年的虾。只要到水边,看看水里的草棵中有没有虾还看不出来?”春强有些不耐烦的样子。:“我看还是回家得了。”
“按理说,是这样。可他弟兄俩,不同意,说是只捉这点虾,来回冒这么大的风险不值得。非回家不可。”利涛对他俩不满意的说。
“那你俩就留下来呗,咱们做个伴。”
“那不行,一块来的。结伴而来,就应结伴而回。就这样吧,俺们走了。”他们又启动了船。
“你说,他们就是死心眼。”王苏刚看着悻悻而去的船说了句。
“管他哩,由他们去吧。你瞧,他们多嫉妒咱。真是好心没好报。”王庆方真生气了。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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