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标牌斜斜地插在衣领里，只冒出一个小小的尖，十分不明显，也就是他现在正好在林暮身后，靠得林暮极近才能看到。
只是……为什么衣服上会挂着标牌？
这是新衣服？
对了，新衣服上有标牌，这不奇怪，只是为什么没有剪掉？
如果是平时，左燃可能还不会想这么多，也懒得想这么多，他不是顾泯，也不是罗真，他不会像他们一样深思熟虑，也不会像他们一样心思缜密。
不过就是一件新衣服忘了剪标牌，就是这样而已。
但是偏偏就在他去校门口找林曦之前，顾泯来找了他。
他和顾泯不算熟，来往也少，特别是在他和家里关系不合的现在，不少同一个圈子里偶尔见面还会打个招呼的，现在看到他都是躲着走。
随意吧，反正他也没有稀罕过。
所以顾泯特意找他还是让他惊讶了一下的。
然后他就听顾泯说：“看在我们小时候认识的份上，告诉你一件事。”
左燃不置可否地站在原地没走，但是因为赶着去校门口，他浑身上下都散发着一股不耐烦的味道。
顾泯没有在意。
左燃心想，他当然不会在意，这个人，从小就会装，和骆家那个小子一个样，只是顾泯装得反差不大，从温文尔雅到一肚子坏水，切换自如，不像骆家那个小子，反差大到吓人，能从乖巧的少儿频道直接跳到凶悍的动物世界。
“我也是刚刚才听廖三说的，你和林曦在交往？”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