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张凡苦笑着摇了摇头，转过来向托尼两人解释道：“我并不是……”
“我知道，”托尼抢先打断了他的话，笑得相当古怪，坐下来直接说道：“其实我们一直都在门外看现场直播，很清楚里面发生了什么，所以才能适时救场，不过，你该挨的打，终究还是逃不过！”
波茨也幸灾乐祸：“活该，请女孩子第一次吃饭，居然不是去餐厅，而是跑到了朋友家里来蹭饭，你也真是够奇葩的，不挨打才怪。”
“没错，连最天真单纯的小女孩都哄不好，说话心直口快、口无遮拦，和我比差远了！”托尼得意忘形的吐槽道。
“嗯，老板真了不起！”波茨嘴上认真夸奖，可脸色却寒冷到能冻死人。
托尼迅速意识到不对，直接改口：“我的状况比你更糟糕，在女人面前，连句谎话都说不出来；女人一生气我就抓瞎，完全不知道该怎么办，哄都没法去哄，在麻省理工读书时，可从来没学过这方面的课程！”
随后，张凡就眼睁睁的看到了小辣椒波茨的脸色迅速“解冻”，又重新洋溢起温暖如春的笑容，顿时嘴角不住抽搐，默默对“老司机”的把妹技术甘拜下风：“没有老师教导，居然自学成才，还真是天赋异禀，厉害厉害！”
托尼得意一笑，又轻咳一声岔开话题：“你今天的状态似乎意外消极，是资金问题，还是外来压力？”
“只是实话实说而已，”张凡耸了耸肩，作消沉状感叹道：“我的悲惨现状你也看到了，现在迫切需要新资金的注入，才能让学校更好的运转起来，有一个好的发展趋势。”
托尼指尖敲击着桌面，低头沉吟：“让斯塔克工业对新城中学注入资金，我觉得可……”
“不行，我坚决反对，”另一道声音急吼吼传来，紧随着声音，蛮横撞进来一个光头大胡子，人都还没有站稳，便嚣张的咆哮道：“托尼，斯塔克工业不是你一个人的，任何人都不会同意你把钱浪费在一个废柴败家子身上！”
张凡简直要气急败坏，明明谋划马上就成功了，却被“天降神兵”给突然打断，白白浪费了一番辛苦表演，下次还不知道要什么时候才能找到合适机会。
如果不是顾及到托尼和波茨两人还在现场，张凡都想要把眼前的奥巴代亚给大卸八块、挫骨扬灰了！
但最终，他还是强行冷静下来，挤出了个僵硬的笑脸，干巴巴的问道：“奥巴代亚叔叔，我记得以前你还曾经很看好我，现在为什么不能多给我一点信任。”
奥巴代亚斜眼睥睨，不屑的冷哼道：“以前你是继承了庞大家产的商界新星，如今你是败光了资产的废柴破落户，中间的差距已经充分说明了你的能力，现在更是穷鬼一个，你说我怎么可能瞧得上你！”
张凡怒发冲冠，仰天长啸：“三十年河东，三十年河西，莫欺少年穷，你今天鄙视我穷，但总有一天你会比我更穷！”
托尼原本还期待满满，结果听到最后一句差点跌倒，“精神胜利法”确实很好很强大，但你能不能有点出息、有点志气，居然指望别人变穷来找回脸面，还不如让自己富起来。
张凡独自惆怅：“我这辈子怕是富不起来了，氪金是个无底洞，多少钱都不够填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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