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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律沉默不回，封乔也没有追问，定定的看着他。
许久，他才说道，“我以为你早就知道。”
知道什么，他们彼此心知肚明。
一开始双方都明白对方目的不纯，过快又违和的发展，只是下意识的视而不见。
封乔往后退了两步，转身又回去继续喝水，“你说得对，我早就知道你是有目的的，也早就看出来你这样的人怎么可能会是一个普通的退伍兵，想必你也应该调查过我吧，所以才选择我不是吗？”
她虽然算不上见多识广，可是一个人身上的气派和举手投足之间的习惯，往往都隐藏了这个人的家世教养。
而秦律呢，就算眼瞎当作看不见这些细节，那些堵上来的大汉，那声三爷，再有后面的秦园，一点一滴都在不停的告诉封乔，他不是一般人。
只是这些她都装作看不见，装作什么都不知道。
“是。”秦律看着她喝水的样子，在他说出这句话的时候，握住水杯的手指赫然收紧，而后又放开。
既然话已经说到这个份上，就没有必要再藏着掖着。
“那现在你是怎么想的？”封乔低下头，看似漫不经心，实则睫毛快速的煽动了几下。
她实在没有立场去质问秦律，因为一开始她也是有动机的。
但是后来一切都超出控制，到底还是不甘心，还是想知道对方是不是也和自己一样。
秦律半响没有回答，再出声时却参入了几分深沉，“你呢？”
封乔猛地抬头，恶狠狠的瞪着他，“是我先问的。”
这个男人可真是又狡猾又卑鄙，她已经退了一步先问了出来，但是他不仅不回答反而还把问题丢给自己。
秦律眼中浮现笑意，还有些许的松快。
他滑动轮椅来到封乔面前，抓住了她的手，不顾想要抽动回去的力道，放在掌心把玩。
“想要知道全部的事吗？”
如果封乔没听到，如果她听到了却没问，秦律虽然不会隐瞒但是也不会主动说。
在他们的关系中，本就不存在欺骗和利用。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