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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们并没有立刻出去,而是静观其变。此刻,月亮已经升起,我们不知不觉在这里等了三个时辰。喧闹的人群已经安静下来,再次将目光投到台上时,发现台上已经多了两个人。一个老者和一个年轻人。年轻人谦卑的低着头服侍着老者。而老者看上去在这个小镇里似乎颇有威望,台下的所有人都对老者十分尊敬。只听见老者说
“今天我们要上贡的贡品是玉莲,感谢王家妈的贡献,时辰已到,仪式开始!”
老者声音刚落,就看见有一个青年男子缓缓走上祭祀台,这名男子一副书卷气,周身却散发着一股怪味儿。这股味儿极为浓郁,连躲在一旁的我都闻到了。紧接着,又有两名女子抬着两个盖了红布的盘子和一个竹筐上了祭祀台。只看见那名男子将红布撤去,盘子里赫赫然出现一排的刀具和针线。刀具从小到大依次排列在盘中,清冷的月光反射在刀刃上,投射出阵阵凉意。男子用女子打来的水清洗了手,擦干,又仔细挑选了一把和手术刀差不多大小的刀。两名女子将祭祀台上的女子身上的红布解开,女子便赤身裸体的躺在上面。也许是因为风带来的一丝凉意让女子慢慢苏醒过来。还没等女子看清什么情况,那名男子便手起刀落。突然,一阵女人的嘶吼覆盖了整个月色。只见一名中年妇女哭喊着拼命往前扒,却被两名壮年男子拖着。女子哭喊着说
“我的莲儿啊!你们怎么忍心,怎么忍心?求求大家放过她吧,求求你们了!我来,我来代替我的女儿!”女人话音刚落,就看见台上的女子也看着女人,她想动,四肢却被铁链拴在四周的柱子上。女子的眼泪如掉线的珠串般滑落,她拼命的想发出声音,到达嗓边却变成了残破的单音节。
“啊”
不知道是被药物造成的还是天生的,但嗓子是没了。女子一边叫一边将头撇向自己母亲的那边,似乎想说什么。她的眼神被月光笼罩,明明亮丽的眼珠却充满着绝望与痛苦。而那些人就看着母女之间凄惨的场面,却都无动于衷,甚至有几个中年男子开始大吼
“能不能快点!赶紧把这个臭婆娘关起来!祭祀时辰都要过了!如果因为这个老女人让我们丢了性命老子弄死他!”
一直没说话的那名老者突然说
“都给我安静!张麻子,你给我闭嘴!”紧接着又对女人说
“王家妈,我知道你的痛苦,我们都理解。多少人都经历过这种痛。但是没办法啊,你也知道。如果不献贡品上去,那我们整个洑水镇都会遭殃的。”
没等那女人开口,那名男子便继续将刀刺向少女。而我也没来得及向,用我仅有的轻功飞身上了台,一脚便将男子踹了下去,刚刚那名吼叫的男人看此情景立刻冲上台,我早就看他不爽了,于是一个过肩摔便将他撂翻在地。还没等他反应过来,我一脚踩在他肚子上,将剑对着他的鼻尖,二者的距离仅仅三毫米。我现在真的好感激罗红笺当时教我的这一招。就算她当时把我摔个狗啃泥我也不在乎了。
那个男人被突然而来的攻击搞得当场就傻了。他颤抖着身体,语言功能已经丧失,只能狼狈的躺在地上发抖,连求饶的话都说不出来了。我轻蔑的看着地上这个男人,嘲讽道
“你不是本事挺大的嘛,不是要大女人嘛,怎么现在不打了?”
说罢,又将剑往前一抬,那男的立刻抖若筛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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