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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念溪没有生气，只是看着她。
心底却早已凉了一片。
果然，她心里没有他半分位置。
他吻了吻怀里的女子，看似温柔地眸子却冷得女子想要逃离。
“碧儿嫁我可好？”
就当着她的面，他如此问。
晴仪这下有些受不住了，冷哼一声，摔门而去。
碧儿连滚带爬地离了他的怀抱，跪了下来：“少宫主饶命，少宫主饶命。”
沈念溪没有动，像是自言自语：“她当真如此无情。”
其他女子也纷纷跪下，那与他下棋的女子见碧儿吓得手足无措，倒是开了口。
“少宫主，可是喜欢那个女孩子？”
沈念溪拢了拢衣袍，拎过桌案上的酒壶，倒入嘴里。
“是又如何，她心里只有哪个将军府的男人。”
玉儿微微一惊，到没想到他会承认。
女人最理解女人。
玉儿道：“少宫主，依属下看，未必。”
沈念溪停了下来，放下酒壶，眯着眼：“你说什么？”
他的嗓音有些冷，玉儿心下一颤，壮着胆子道：“属下…属下说，那女孩子心里如果没有少宫主，又怎么会跑来这里。”
沈念溪眸子一眯，确实想起了刚刚他忽略的细节问题。
心情略微轻快了些：“你是说她心里有我？”
“是，那个女孩子心中肯定有少宫主的位置，只是她自己还没发觉罢了。”
沈念溪倒是头一回虚心求教：“如此，该怎么做？”
玉儿心下微松：“女人嘛，自然都喜欢对自己温柔体贴的男人。”
温柔体贴？
沈念溪挑眉，让她们退下，自己则在反思。
难道他之前真用错方法了？
门又被推开，玉儿露出脑袋，表情有些尴尬：：“那个…少宫主…您今日亲了碧儿…估计那位姑娘心里记恨上了…所以您还得好好哄哄…不然…”
不然什么？
玉儿不敢说下去了，带上门跑了。
沈念溪蹙眉，就茶水漱口，又拿出帕子擦了擦嘴。
他不过是心底绝望，为了气她而亲的那个属下，现在得知她心里有他，他又怎么跟她解释这个吻？
当真是自作孽，不可活。
而在一旁的房内，那群姑娘围坐一起。
“碧儿，被少宫主亲了一下有没有小鹿乱撞啊。”一个女子调笑道。
碧儿尴尬地喝茶：“还小鹿乱撞，差点没把我吓死。要知道虽然少宫主花名在外，但是碰过的女人也就两个，还都是为了解决生理需求。”
又一女子问道：“就算这样，这怎么能吓着呢？”
碧儿看了眼回来的玉儿：“你们是不知道，少宫主的嘴唇是绝对不能碰的。刚刚我也不过演戏给那姑娘看，本以为她会离开，哪知少宫主真的亲了下来。”
“少宫主的嘴唇…”那些女人的笑容有些奸诈。
“你们想什么呢！”碧儿有些恼意，“你们可知道当初服侍少宫主的一个女人亲了少宫主的嘴唇后，少宫主做了什么吗？”
“做了什么？”她们好奇道。
碧儿现在想起来还打了个冷颤：“少宫主把她的嘴唇和舌头割了下来，还拔光了她的牙齿，剜了她的双目。”
众人纷纷吓得面色苍白。
这件事只有她们经常跟在少宫主身边的人才知道，所以这些普通下属是不知道的。
玉儿瞥了众人一眼：“不过我们很快就会有少夫人了。”
碧儿微微惊讶：“少宫主真的喜欢那个姑娘？”
“应该是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