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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亲亲就不疼了。”他低头解开她的纽扣在她肩膀的位置吻了起来，温热的触感让苏鱼猛然打了个机灵，她抬手要打他，只是还没碰到他两个手腕就被楚暮压在头顶动弹不得，他吻够了这才轻笑一声看向她道：“你有男朋友了也没关系，我杀了他就好了。”
他轻飘飘的一句话，却丝毫不会让人觉得他是在开玩笑，苏鱼这次是真的怕他了，因为他和她力量的差距，因为她现在是砧板上的鱼肉，因为她此时此刻的处境，也因为他根本就是个疯子。
“我说了我是开玩笑的。”苏鱼垂下眸子，用力捏着身下柔软的真丝绒被，“我们可以交往，可是成为男女朋友是需要有一个过程的，比如我们先从不认识变成认识，然后交朋友，最后才能变成男女朋友。”
“那要多久？”楚暮蹙眉。
“最少也要四五年吧！”
“一个月。”
“什么？”
“我给你一个月的时间，一个月后我们正式交往。”
“不可能，太快了。”他以为这是买白菜呢！
“一个月后，或者现在就交往，二选一。”
“一个月后。”她发誓等她离开之后这辈子都不再见他，谁还管什么一个月不一个月的。
“我们拉勾。”他低头扯她的手指，“拉钩上吊，一百年不许变。”
苏鱼微愣了一下，自从苏致中去世，已经很久没有人跟她打过勾了。
“好了。”楚暮笑的像个孩子，“打过勾就不准反悔。”
“现在我能起来吃点东西吗？”两人的姿势实在太危险。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