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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想好了吗方特助，昨晚的事你打算怎么向我解释？”
办公室没有开冷气，因为万杞然不喜欢人造风，可方奕仍然感到丝丝凉意，她站的挺直，一脸平静，目光不偏不倚落在对面男人的薄唇上，“如果我没记错，叶小姐是董事长很看重的秘书，多些机会来栽培，有错吗？”
“你所谓的栽培就是在娱乐城陪客户喝酒，顺便被揩油？”
“董事长是商人，自然明白很多生意就是在饭桌、酒场上达成的，投其所好才能事半功倍。至于您说的‘揩油’，我想您不会不知道，生意圈是有其潜规则的，端看您怎么想。”
“这么说，昨晚上你是故意在投林总的所好？”万杞然眯起眼睛，暗含怒气。
方奕稍稍停顿，否认，“没有，这种事情要看当事人自己的意愿，我无权干涉。”
“那么我告诉你，当事人不情愿，十分不情愿，她成了你‘潜规则’下的受害者。”万杞然手中的笔被硬生生折断，心中的怒火一览无余。
方奕依旧波澜不惊，与他对视片刻，淡淡开口，“受害者应该是林总吧？”
万杞然一怔，“什么意思？”
“林总的秘书大清早打来电话投诉叶小姐，说她昨晚喝醉林总好心照顾她，她却耍酒疯踢了人家的命根子，林总已经撂下话，若有任何闪失，一定会追究法律责任。”
方奕在说完这些话后，很意外地看到万杞然神情古怪，似乎在隐忍什么，片刻后，低沉的笑声从他唇边溢出，“你给他回复，如果他有任何闪失，医药费我全权承担。”
俊朗的笑脸刺痛了方奕的眼睛，眸中蕴含薄薄的水雾，她轻声问：“如果昨晚喝醉酒的是我，你会如此愤怒吗？”
万杞然笑意收敛，回避她的视线，“昨晚的事我不想再追究，出去吧。”
一边是关心，一边却是残忍。
方奕沉默地往外走，握住门把手的瞬间似是积聚了所有勇气，转身面对他，“杞然，我们……要结束了吗？”
万杞然一怔，淡然回应，“如果这是你的意愿，我会尊重。”
“你知道原因不在我这儿。”
“你想说什么？”
“你爱上她了吗？叶轻舟。”
心跳陡然一顿，万杞然有些不自然地移开视线，不悦地沉下脸，“不可能的事。”
“原来你也会自欺欺人，我以为除了池若你不会再爱上别人，却没想到，你居然为了一个不谙世事的小丫头动了心，还不敢承认。”
“你要我承认什么？”万杞然恼羞成怒，近乎自嘲的冷喝，“承认爱上自己的妹妹？”
妹妹？方奕以为自己听错了，难以置信地瞪大双眸，“你是说叶轻舟是你的妹妹？”
“要我重复一遍吗？”
“对不起，我不知道……”这个意外的震惊让方奕低落的心情瞬间飘上云端，迅速调整好心情，她轻轻颌首，“我会向叶小姐道歉，至于你们的关系，我懂得分寸。”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