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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惠儿,”我轻声唤道。“陛下,惠儿得知陛下体虚,畏寒,便忙着去准备御寒酒了。”婉儿停下手中的朱笔,应道。“是么。”我走近书案,装做漫不经心的翻阅已批示完的奏章。惠儿回宫有些时日了,但回来后似乎有些不同,但又说不太上来哪不同。不象以前那么爱笑那么情绪化,总也不停下的做些什么,感觉好象有些害怕同我单独待着。这些日子,为消弭朝中反对我同东方御的婚事的压力而忙活着,也顾不上她,只当她是痛失父亲一时还没缓过来。
“对了,现下还有关于朕大婚的谏章吗?”我抚了抚额角,有些头疼的问道。“回陛下,谏章倒是没有,只有张侍郎,李史官的奏章中还提到一些”自我在朝中宣布要同东方御同修百年之好后,就阻力不断。虽也知凭其实力尚还无法在实质上给我和东方御造成威胁,但也间接使我们的婚事不得不延迟。
那些古板保守的臣子在发觉我拒不接见后,有的在和正门跪谏,说是陛下若不改变主意便要一直跪下去,有的日日写谏章,语言慷慨激昂,弄的我不胜其烦。这还是其一,那些反对的臣子虽不算多,但就怕他们发动民间百姓要知道,群众的力量可是不可想象的。
为了防范于未然,我斩了其中一个最为强硬的。
接着,在我斩了4个后,其他的臣子才稍微有所收敛。
那些都是些年岁渐高的老臣,恪守礼教,容不得半点有损道德廉耻的事。
不懂见风使舵的臣,终究长久不了。而且太过古板,也将成为我将来统一四国的一道阻力。毕竟,说的好听是统一,实质上还是侵略。
“这样么,那将所有当中参与过反对婚事的朝臣全遣散还乡。”他们的消失,是历史的必然。“是,陛下。”婉儿颔首。我搁下手中的奏章,抬眼一瞟,目光落在刚搭上的厚重皮草垫子上。在内厅里扫视一圈,地毯,锦被,暖炉,全是过冬的行头了。窗关的紧紧的,这时候,也不知雪停了没有。想到此,不禁裹了裹身上的厚实的毛披风,我从没过过如此寒冷的冬。
香港的冬,永远都是看不到雪的。“陛下。”门外响起惠儿的声音,不象以前那么脆,稍带些沙哑,难道说刚回宫时的风寒未愈么。
“快进来吧,惠儿,”这些天我朝廷事繁,东方御那还得小心留意,好不容易得闲还常是寻不到她身影。纤手推门而入,走进来的惠儿端着一个盛着酒樽的托盘,柔美的脸上有些红,想来是冻的,不由一阵心疼。这么想着,我已经走向前去,接过她手中的托盘随手放在桌几上。握住她冰凉的手,将自己手中的小暖炉塞入她怀中。
“天寒风大,怎的到处忙活?”我宠溺的说道,刮了刮她的鼻头,睨了一眼那托盘上的酒樽,接着道,“这些个事,叫下面的宫女去便是,怎轮到女官头上?你再好心,也不必事事都抢着做”“陛下,”惠儿垂下头去,未敢迎上我的目光,“侍侯陛下本是奴婢的职责。”“朕早已恩准你不必自唤奴婢,又忘了么?”我抬起她的下颚,一指轻按住她的软唇,柔声道。看着她脸上泛起红晕,心里一阵悸动,正想捏捏她粉嫩的脸颊,门外却响起了传唤声。“景亲王到,陛下。”我连忙抽回手,道,“宣。”而惠儿象得到特赦一样,连退几步,福身告退。我暗叹扫兴,转身走向桌几,斟了杯酒。“奴婢给景亲王请安。”
身后传来婉儿行礼的声音,心知他已进来了。却也不急去迎他,只是小抿一口杯中美酒。“你先退下吧。”他声音冷硬的吩咐。“是。”随着是合门的声音。“听说你已经亲自至函邀请西丰,北苑,南镜三国的国主前来参加我们的大婚仪式,是么?”我放下酒樽,转身看向身着墨底银色挑纹圈毛长袍,足蹬黑靴,脸上木无表情的东方御,撇了撇唇,问道。他挑了挑眉,眼中闪过些什么,却不接话,只是径自走过来。直到走到离我0距离时才停下,忽地俯身向我的脸凑近,我一惊连忙后退,却被他大掌按住。我斜眉不爽的看向他,都懒的再多问一句你要干什么,不想把自己搞的象sb。而他却只是极为暧昧的轻啄了下我的唇,便抬起身,看向桌几上的酒盏,道:“这酒的味道似乎不错。”我不理会他这些举动,只是瞪着他“你为何如此有把握?”我眉头一紧,道,“你难道就不怕那群老古董还搞出其他的事来?”“如果你连那种古董都无法解决,那我要怎么相信你有和我同盟的必要呢?”他说的很有几分欠扁,满是不可一世的神态。“你终有一天要为你的自以为是付出代价。”我冷哼一声道,“如果我没斩那群老鬼,你就等着收烂摊子吧。其实我还不知道你么?你不就是想维护你亲王的仁德形象么?”有什么唱白脸的事全是我来做,他只尽管在百姓面前做他的忠心赤臣。真搞不懂他为何如此煞费苦心来营造那幌子,就像他明明想夺皇位,却宁愿绕这么夺弯子利用这个那个,搞到最后被我砸掉。如果他直接起兵篡位,说不定胜算更大。“既然你已经打定你暴君基础,这些事还需我亲自动手么?”他不以为然的一笑,“而且,我更喜欢做更需要脑筋的事。”“比如,像如何安排其他三国国主来我朝庆婚。”他挑眉道,脸上表情难以言说。“你难道已经有什么打算了么?”我回过神,定然看向他,他总不至于想在婚宴上来搞风搞雨吧?“只是个婚宴而已,总不至于三国国主亲自来道贺吧?”“那倒不至于。”他一语带过,“不过你以为,现在的国家权力是落在各国国主手中么?”“当然不是,”我白了他一眼,他未免太小看我了,虽然我原来是对四国局势不甚了解,但现在经历这么多,又各方着手处理,不说像他对四国之事了如指掌,但也算颇有心得。“南镜国国主——南宫厉,年幼尚未亲政,朝廷的权力其实掌握在他的母亲太后郑氏和国师庞候手中。西丰国国主年愈古稀,但皇储未定,长子西门咫和次子西门权各掌一方大权。而北苑国主荒淫无道,好男色,不理朝政,他的男宠那伽也就当朝二主掌握着相当大的权力。”我将其中的迷津娓娓道来,想让他刮目。“不错,你说的的确是一种现状。”他只是淡然的点点头,并不多说什么,“看来你对四国现在的情况也有了一点了解。”“不敢当,了解还远远不够。”我清了清嗓子,作态道,“还需要好好利用,毕竟我们不是为了维护世界和平,而是来结束世界和平。”“什么?世界和平?”“没什么没什么。”我发觉我话扯远了,居然扯道什么世界和平,不由一阵尴尬,我可不是什么和平使者啊太平绅士啊。“我是说已经决定好婚期了么?”我随意扯开话头。“恩。”他看向我,目光紧锁着,意味不明,“腊月初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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