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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冷，好冷。”
卫珠不停地发出呓语。
“父皇，不要，不要离开我。珠儿知道错了，父皇。”
秦文轩皱眉，他有些难以理解这种感情。
毕竟，在他的认知里，那个被他叫做“父皇”的人，仅仅只是拿他当工具，并且时时刻刻怕他壮大，为了保命，他只能假借沉迷女色，时时刻刻保持伪装。
明亮的月光下，照亮了秦文轩那张比平日里更加夺目的脸，精致的五官，不再是以往故意藏在特地粉饰过的胭脂水粉下，掉落在水里的时候洗去了他的伪装，平日里总是有些青黑的脸色，经过清水的洗涤，彻底暴露在空气之中。
接近青年与少年界线的男人五官精致，龙章凤目，姣好若女，却偏偏目光如炬，眼神凌厉，一看就是淫浸权谋多年上位之人。
若此时有别人在场，绝对会受到不少冲击，原来，沉迷酒色，脚步虚浮，眼眶青黑，除了太子身份一无是处的秦国太子私底下原来是这样一副模样！
他不再是一个只知道声色犬马的皇子，一个只会欺负太子妃的幼稚少年，而是一个目光凌厉，武功高强的青年。
这时，卫珠开始啜泣，显然是烧糊涂了，显现出平日里没有的模样。
秦文轩眉毛皱的更紧，却在卫珠哭喊找父皇的时候抱紧了她。
“恩，我在。”
他回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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