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祸从口出啊,我到底是说话不经大脑。
“我不是这个意思,我是说就算送给我妈,她也会和我一样喜欢的。”
宇曦挠着头发,一脸的不好意思。
“该道歉的是我,连礼物都没准备,太草率了。”我连忙补救一句。
“今天是你生日,应该的。”
“我生日?我怎么……”
后来尴尬怎么解决的记不清了。反正,当他牵起我的手,一切就变得柔和。
宇曦暗搓搓地调整手指的姿势,我紧张配合着,生怕他的主动行为出什么闪失。
进行得很顺利,两只手终于换到最舒服的角度,十指相扣,轻轻触碰对方。
“肖薇,我喜欢你。”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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走出照相馆,两人手里各拎着一袋刚洗出的相片。南京路上,一派和谐安详,聚集的人群散去,空间一下子宽松了。温暖的橙红色霞辉洒下,见身旁一双黑影,慢慢拉得细长,融在一起,最后成细线消失在余光中。
靠在他身上,安全感十足,两行热泪泻下。
那抹清新在鼻腔中体会,逐渐浓郁。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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宇曦用他笨拙的手法把我环抱进怀里,轻轻拍打我脑袋。
无法言表的奇妙感觉冲上脑壳,心脏震颤到缺氧。
我又闻着了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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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一股肥皂的香气,恋爱就是这样吧。”
“奶奶,之后呢?”
“结婚,生子……然后死了。”
“死了?”
“得病死的。”
“爷爷叫什么?”
她的眼中看不出一丝悲伤,对着老相片眨巴眼睛。
“我记不得了。”
“奶奶您在跟我说笑吧?”
“薇薇啊,你要记住,对你好的人,不要忘记他!”
“奶奶?”
“不早了睡吧。”
倒头睡下,照片泛旧的印痕不再清晰,爷爷没有正视镜头,侧过头往某个方向望去。
楼下的大挂钟响了一整个晚上,没停过……
梦醒了。
醒在何处?醒在何时?
------题外话------
(“——”为情节切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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