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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里是八王府,你就先在此处休息吧,暗格的事慢慢想,不用急。”夙芯看看天色已经不早便让久儿安排云烟的住处,“明天和管家说一声,就说云烟是我新买的丫头。”说完从怀中掏出之前自己用的人皮面具递给云烟,“现在的你不适合露面,等此处的事情一了,我会为你去除你面上的疤痕。”说完便翻窗跳了出去。
云烟手中拿着那个面具看了半晌,脸上浮现出一个笑容,走到镜子前仔细的把面具带好,对久儿笑了笑,便各自歇息。
夙芯跳回了自己的房间,脱掉夜行衣身着中衣便往床上一躺,“你回来了,有什么发现?”司徒云缅的声音在夙芯身后响起。
“王爷还没睡吗?”夙芯虽然和司徒云缅躺在一张床上,但是盖的是不同的被子,按理说自己已经尽量不发出声音了,只要睡着的人是不会被惊醒的。
“本王认床,一时半会睡不着。”司徒云缅说道。
“只怕是没有美人在怀所以睡不着吧?”夙芯暗自腹诽,嘴上却说道:“既然这样,明天让管家把王爷睡惯的床搬过来就是了。”
“你……别扯开话题,你明知道本王想问的是什么。”司徒云缅一阵郁闷,这人怎么就答非所问。
“还能有什么发现,免费看了一场活春宫而已。”夙芯淡淡的说道。
“什么?!太后真的?”司徒云缅激动之下“忽”的坐了起来。
“难道王爷和皇上这么多年来都没有看出蛛丝马迹吗?”
“我和皇兄的母妃自从生了我之后身体一直不好,在我五岁的时候就过世了,母妃过世之后一直是当时的皇后也就是现在太后负责教养,她抚养我们兄弟也算尽心尽力,我们兄弟一直都很尊敬她,也是皇兄登基之后和摄国王的意见时有相左,和太后的关系才愈见紧张,只是我们一直都没往这方面想。”司徒云缅声音中透着淡淡的失望,自己一直尊敬的长辈忽然被发现居然是一个yin乱后宫之人,只怕先皇的这顶绿帽子带了不知有多久了。
夙芯心知这种皇家秘闻不可多说,暗格的事也没打算和司徒云缅说,于是拉了拉自己身上的被子,“王爷早点睡罢,明天还要早朝,臣妾累了。”说完不管司徒云缅夙芯闭上眼自顾睡去。
司徒云缅轻叹一声,躺了下去,听着旁边均匀的呼吸声,鼻中闻着的是夙芯那幽幽的冰莲香,心中苦笑一声,自己明媒正娶的正妃却只能看不能吃,他伸出手刚想触碰夙芯的脸蛋之时,睡在夙芯身边的小白猫马上支起爪子毫不客气的抓了下去,“咝”司徒云缅瞪着那忠心护主的小白猫,小白猫也不示弱的呲起小虎牙和司徒云缅对瞪,瞪了半晌无果,司徒云缅只能郁闷的卷起被子睡了下去,小白猫这才施施然走到两人的枕头中间趴了下去。
皇宫,祁连芙的灵珑殿,帏幔中依稀可见纠缠的人影,司徒皓启正在祁连芙的身上奋力运动着,“嗯——皇上——不要——”祁连芙已经筋疲力尽,被司徒皓启不停的变着花样折腾了大半夜,她已经全身酸痛不已,只能娇声唤着,希望能让司徒皓启怜爱。
司徒皓启不管祁连芙的求饶,自顾自在她身上发泄着自己的欲望,脑中出现的却是夙芯在大殿中的动人舞姿,那柔软的身躯跃在半空之中也能弯曲成各种不可思议的角度,紧身的衣服勾勒出的曲线是如此的完美,阅女无数的司徒皓启也不得不承认夙芯的曲线是自己至今所见的女子中最完美的。
祁连芙感到一股热流冲进了自己的体内,她正暗自庆幸终于可以休息之时,她体内的灼热却又再次膨胀了起来,“皇上,饶了臣妾吧……”祁连芙觉得自己的身体仿佛都已经不再听自己指挥一般,只有娇声求饶,而司徒皓启却毫不怜惜的再次驰骋起来,祁连芙终于承受不住的晕了过去,而她身上之人却依然不管不顾的继续折腾,随着一声低吼,一切终于结束,司徒皓启从床上站了起来,在太监的服侍之下打理干净身体,“等贵妃娘娘醒了之后再让她喝玉汤。”说完便头也不回的走了出去。
八王府雪苑,梦雅正痴痴的看着兰苑的方向,“师兄,你为什么要和那个女人一起住?”侍女担心的看着她,“少族长……”梦雅回过身冷冷的看着那名侍女,“我上次吩咐你们练的东西怎么样了?”
“少族长,一切都准备好了,只差阴年出生的童女了。”侍女恭敬答道。
“一定要给我找到!”梦雅狠声说道,师兄只能是自己的,绝对不会让给别的女人!
“是!少族长!”侍女施了一礼便退下了,梦雅再次扭头看着兰苑的方向,“就让你再多活几天。”说完,阴森的“吃吃”笑了起来。
第二天一早,夙芯送走了司徒云缅,把白马放了出来,和小白猫一起在兰苑中晒太阳,云烟第一次见到如此灵性的动物,一双大眼好奇的瞄来瞄去,久儿把茶点端来之后兴奋的说道:“小姐,现在外面都在说小姐呢。”
“哦?说我什么?”夙芯并没有多大的兴趣。
“外面都在说小姐是天人呢,那种绝世之舞不是天人哪跳得出来?”久儿脸上兴奋得就仿佛是夸奖自己一般。
“外人爱说什么就说去,咱们过好自己的日子就是。”夙芯并不以为意,这种虚名她向来不在乎。
“什么舞啊?”云烟好奇的问道。
这下久儿找到了倾诉的对象,马上拉着忘尘叽叽喳喳的说着昨晚太后寿宴上夙芯的惊世之舞,云烟认真的听着,不时朝夙芯的方向投来好奇的目光。不知不觉中一天的时间就在夙芯修练和久儿的话语中度过了。
夙芯沐浴完之后,司徒云缅还没有回府,夙芯看着夜色正好,便提着一坛酒跃上了房顶,拍开了泥封便自饮起来,正自得其乐之时,一道温润的声音响起:“阿芯真是好兴致。”
夙芯斜倚在房梁旁,一手撑着脑袋一手捧着酒坛看向来人,“白大哥怎么有空来看我?”
白冥低笑两声,走到夙芯旁边坐下,不客气的拿过酒坛就往口中倒酒,夙芯眼中闪过一丝不明的神情,朝房下喊道:“久儿再拿一坛酒出来。”久儿脆生生的应了一声,便提着一坛新的酒坛跃上了房顶,把酒坛递给夙芯之后就轻巧的跃了下去,白冥笑道:“怎么?不愿意和大哥喝同一坛酒?”
“不是,我只是怕一坛酒不够喝。”夙芯笑了笑,拿过白冥手中的酒坛毫无女儿姿态的就往口中倒着,白冥笑道:“哪有女子象你这般喝酒的?”
夙芯扭头看向白冥,“为何女子就不能如此饮酒了?白大哥找我有何事?”
白冥一双星目默默的注视着夙芯,“阿芯昨晚的舞可是一舞天下知,大哥只是想来看看你,并没有其他的事。”
“哦?大哥昨晚也在吗?我怎么没看到你?”夙芯半眯着眼问道。
“呵呵,大哥只是一介商人,自是在那不起眼的位子,阿芯又怎么能看得到大哥呢?”白冥笑着接过那酒坛,也学着夙芯的模样往口中倒酒,要是有外人在场看到这二人喝酒的样子肯定得心痛死,千金难买的凤泉居然被这二人如此牛饮……
“众生皆平等,在阿芯眼里并没有高低贵贱之分,大哥岂可妄自菲薄?”夙芯诚恳的看着白冥说道。
“呵呵,不说这些了,来,喝酒!”白冥豪爽的往自己口中倒着美酒。
夙芯微微一笑,摸出插在腰间的白玉笛,一曲悠扬的《故乡的原风景》便缓缓吹奏而出,白冥静静的凝视着夙芯,目光中露出难得的温柔之色,心中暗道:“阿芯,你在思念着谁?”
夙芯所吹的曲子乃是前世著名的音乐家所作之经典笛子曲,曲子悠扬婉转,使人彻底感受孤寂,体验沧桑,表达了作曲家那深刻的思乡之情。夙芯的心神沉浸在思念家乡的意境中,远处的房顶之上,一袭白衣的韩玮宸静静的坐在上面,眼中光华流转,手指随着夙芯的笛声在有节奏的敲打着自己的膝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