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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且也说不准她哪天就喜欢上一个人，然后只能看不能吃，那种感觉也是想想便觉着心塞，甚是不想体会。
说到底又有谁能真正为了一个人放弃自己攥的紧紧的东西，她陆冰卿体验过从天之骄子沦落为凡人的感觉，那感觉实在是糟糕透了。
她说道：“这么说来弟子不是被坑惨了？再也不能动凡心？”
沈菱歌沉吟片刻，回道：“但看他在你心中的位置，若值得你放弃一身修为，你也可这么做。”
接着她又道：“这已经是改进过的功法所要付出的代价，以前……”说到这里沈菱歌顿了一下，“以前的功法一旦被破身其人便会死去，以示自己上了玉女峰的决心。”
“这……”陆冰卿一时有些无话可说，没想到《冰玉神功》竟然如此毒辣，而且玉女峰竟是有这诸多内幕，亏得峰下的人将这儿想象得分外神秘圣洁，想来该是有不少人后悔上了这里。
沈菱歌似是看穿了陆冰卿心中所想，说道：“既然有决心上玉女峰，便是已堵死了后路，只能朝前看而已。既然已经对情欲决绝，又何必再次贪念堕落。”
陆冰卿犹豫着点了点头，沈菱歌说的确实有道理，不过她还是有些适应不了玉女峰的思维，原本以为很极端，现在是觉得非常之极端。
最重要的是，她陆冰卿也并非自愿上这里来啊，当真让人无奈又好笑。也难怪沈菱歌不与她计较身份一事。
想到此处陆冰卿突然有些恍然大悟，既然她修炼了《冰玉神功》，那不是有正大光明的理由拒绝与鸩容的婚事了吗？这也算是无心插柳柳成荫了。
接着陆冰卿问道沈菱歌她为何上了玉女峰，沈菱歌的回答出乎她的意料。她说道：“我不喜欢男子，母亲去世后便上了玉女峰。”
陆冰卿“哦”了一声，原本她还以为有些什么男女情缘的纠葛在里边，不想答案却是如此简单。
两人交谈了片刻后便专注到剑式的传授上，因为陆冰卿看不见，沈菱歌只是一边说一边矫正她的动作，并未自己亲自做示范。
“你若记不住动作便支会我，我再带你做上一遍。这剑式也是改过的，若是与心法有冲突，你定要出声。”
陆冰卿点了点头，不过心里却说并不用这般麻烦，只用沈菱歌自己耍上一通，她便能感知到这动作是如何的，即使出了问题，她也能及时应对。
不过既然是来偷师的，有必要低调一些，免得遭人怀疑。不过沈菱歌与她接触的多，对她应该已经心里有数。
也不是她陆冰卿隐藏技法拙劣，而是沈菱歌太敏锐聪慧了，但她偏生不是个多事之人。
陆冰卿假装吃力地学着剑式，这一练着便想到了莲尚寒，也不知那小子现下如何了，等玉女峰的事情告一段落便去寻他。
莲尚寒还年幼，估计会在天玄宗呆上几年，她陆冰卿在泅渊之行到来前还得假死脱身去准备相关事宜，当真比他辛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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