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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把知道的全都说了，从遇见卿言开始，到他坦言说，有喜欢的人了。
乔语这会儿安静下来，语气淡淡的，她站在旁观的角度，将发生的事情统统告诉成小然，就仿佛那个当事人不是她一样，这一番倾诉过后，乔语的心底也感觉舒服了不少。
反倒是成小然听完之后就一直都没说话，她眼里的情绪复杂，面色看起来有些古怪。
乔语抬眸看她，“你怎么了？”
“小语，你刚刚说言大喜欢的人难道不是你吗？”
“什么？”这回轮到她愣住了。
成小然认真给她分析，“大大说，他们认识了两年左右，而且这个女生是美工，在这个圈子里言大有多低调你难道不知道吗？你什么时候见他除了雨大之外，还跟哪个人说过话的？”
“要说最反常，也只有对待你，言大特别的温柔，平时跟我们说话的时候那声线都没变过的，就这么一直平着。”
说着成小然还比了个手势，那样子倒是有些委屈。
乔语突然笑出了声，再抬眸的时候，眼眶里已经红了，泪水沿着脸庞流下，她声音里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颤抖，“然然，是不是我太笨了，我好怕这一切都是我的错觉，要是到时候言大说他喜欢的人不是我，我真的不知道我还能不能承受的住。”
“然然，我喜欢他，很喜欢很喜欢的那种。”
“我知道，我知道，小语你别哭啊。”成小然一下子就慌了，她连忙抽了好几张纸巾过来，替她擦眼泪。
“没事的，多大点事，喜欢就喜欢了，这又不是你能控制的。”
乔语悟了脸，觉得又心酸又有些丢人。
过了好一会儿，成小然见她总算不哭了，倾身抱住她轻轻拍了拍她的背，“好了，没事啊。”
乔语出声，还有些鼻音，“我还是不敢怎么办？”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