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智鱼回过神来，一手拍在小厮的肩膀上，“城主府里难为还有此等见识之人。可惜也没用了，尸体随着花贼一同落下了悬崖，无论是真是假，全凭古大夫的一张嘴，也信不得。她有此功法，怎的还那么无用，至少我家公子全身而退了，不能当真。”
“是是是，吉人自有天象。想来是那厮在搪塞小的，为了苟延残喘几日，故意说了这些话。”
智鱼满意的点头，“孤魂也是假的，世上怎么可能有？我长这么大还没见过一个。”他爽朗一笑，再是一拍小厮的肩膀，“好，你守在这里，我去问问他公子治病的事。什么都能随意，这个得问清楚。”
“是，公子您请，小的就守在外面。”
里面亮堂堂，统共五盏烛台，蜡烛“噼里啪啦”燃烧，智鱼一进来，便道：“别来无恙，医术高明的古大夫。”
古大夫的神色不错，大有在摘星阁的自在，“怎么，终于想起来古某了？”
“是，我来问问你，我家公子当时的病情如何。”
古大夫正要说话，智鱼紧接着说，“你该知道，我问的是隐瞒了的。”用剑用力点他面前的木桌。
“隐瞒？我是对穷苦人家用了见效快，但会掏空身体的药，但如若你能出够银两，当时我便可用规矩的法子来医治，如今出够银两，不，放我一命，那我大可缓解他此症状，哪怕一直在城主府里，同为小厮也是可行的。”
他说的畅快，心里无所藏。
“我只问我家公子，可有不妥之处？”智鱼紧紧追问，死死盯着他的眼。
“没有不妥之处，哪怕你把我给杀了，我的答案也是没有。”
“好，我且问你，琅钩与你什么关系？”
古大夫露出了刻薄的笑容来，“你不都已经知道了，琅钩与我就那般关系，再无其他，她如今已经身死，你瞧着我，可还为此悲伤哀悼？”
“明日我家公子便要走，在此之前，你说，命保下，不说，没命。想清楚了。”智鱼定定的看他。
在此地慢吞吞喝完一壶酒，见此人不言不语，最终负气离开，也觉得睡一觉比较合算。
差不多半个时辰后，史氏从高处打着哈欠进来，没惊动任何人。
从梦中惊醒的老头，心突突的跳动，“谁？”
“我，说吧，前头你和智鱼那小子说的话，再原原本本说一遍。”史氏慢条斯理的整理好衣裳。
古老头认真看她，“你。”
“我是谁不重要，之前一鞭子将琅钩给鞭挞断气，你仔细掂量掂量。”史氏脸上笼罩一层厚厚的面纱。
史氏摸了把自己的脸，那里红斑蜿蜒，眼前一片清明，是个普通的老头子，没什么需要留意，于是静静心心的坐下来。
古大夫也是摸了把脸，但那动作更像是秃噜了一把脸，仔仔细细将一贯说给人听的话，又说了一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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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个时辰前，智鱼亲自前往扣押人的地方。
下人小厮恭恭敬敬的请他入内，一边道：“小的看护周到，不等公子问完话，那是丝毫不敢怠慢。”
“恩。”智鱼板着一张脸，“听说他还为城主医治过？”
“是，小的不敢隐瞒，为此，城主大雷霆，要不是为了留给公子拷问，早就五马分尸了。”
酷刑五马分尸极为残忍，智鱼冷冰冰的道：“城主大人问出些什么？”
“问出来，琅钩与古大夫乃同乡，特意给了古大夫自由出入镇子的权利，而古大夫负责医治琅钩的隐疾。”
听到这里，智鱼慢下步子来，直至停下脚步，认真的询问：“什么隐疾？”
“琅钩所有神秘的本领，一应都是提前设好的局，唯独她身上散的黑雾，并未如此，而是她的功法所致，她拥有夺取他人命数的本领。公子可有听说过‘阴魂不散’这个词？”小厮抬起头来。
“黑雾是阴魂？”
“大约是这般说的。”小厮低眉顺眼。
智鱼满脸凝重，“虽不如传闻中那般，但如此功法，前所未闻，倘若琅钩并未如此不可控制，必定要留下活口。”
小厮笑笑，“公子您别说笑了，这样的人，早早的消失在人世间才好，省的看中了城主大人，又或者看中个九五之尊，那天下岂不打乱？”
智鱼回过神来，一手拍在小厮的肩膀上，“城主府里难为还有此等见识之人。可惜也没用了，尸体随着花贼一同落下了悬崖，无论是真是假，全凭古大夫的一张嘴，也信不得。她有此功法，怎的还那么无用，至少我家公子全身而退了，不能当真。”
“是是是，吉人自有天象。想来是那厮在搪塞小的，为了苟延残喘几日，故意说了这些话。”
智鱼满意的点头，“孤魂也是假的，世上怎么可能有？我长这么大还没见过一个。”他爽朗一笑，再是一拍小厮的肩膀，“好，你守在这里，我去问问他公子治病的事。什么都能随意，这个得问清楚。”
“是，公子您请，小的就守在外面。”
里面亮堂堂，统共五盏烛台，蜡烛“噼里啪啦”燃烧，智鱼一进来，便道：“别来无恙，医术高明的古大夫。”
智鱼满意的点头，“孤魂也是假的，世上怎么可能有？我长这么大还没见过一个。”他爽朗一笑，再是一拍小厮的肩膀，“好，你守在这里，我去问问他公子治病的事。什么都能随意，这个得问清楚。”想和更多志同道合的人一起聊《戾后》，微信关注“热度网文或者r444”与更多书友一起聊喜欢的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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