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曹凡确实觉得艾小萌的建议不错，也很有吸引力。
但，他是老板。
所有的决定，都不是拍脑袋就可以去做。
冒失会带来不必要的损失。
所以，他需要先消化下艾小萌说的计划。再推演一番，还得计算一下成本，考虑一下人工。估算一下利润。
这种事情没办法一时半刻确定。
所以曹凡确定回复艾小萌，只是决定先做讨论。
……
下午开始后，曹凡根本没有停下来。
他反复的电话给了解这行的朋友，咨询，请教。
还通过网站去了解相关行业信息，以及专业行情。
一份份资料被保存下来。
一句句朋友的建议都被他记下来。
咨询公司的联系方式，联系人，也有一个个保存了下来。
还包括代理公司等等。
艾小萌也没有休息，她在履行第一个建议。
推销。
这个工作说起来简单，但又是不简单。
女性在很多情况下，都会对比自己漂亮的陌生同性产生敌意。
特别是在男票身边的时候。
所以，艾小萌经常还没开口，就被女方一口回绝了。
但艾小萌倒也并不气馁。
在沟通了十多对情侣后，终于卖出了一只柯基。
这个姓王的设计师妹子，被艾小萌专业的讲解和一些注意事项的关怀打动了，直接掏钱买了下来。
将艾小萌激动的跳了起来。
这只柯基卖了六千八。
艾小萌差不多能拿到一百元左右。
首战告捷的她更加自信了。
第二个，第三个，第四个……
曹凡看到排着队结账的队伍，也楞了。
结果看到滔滔讲解，引着每一个有兴趣的顾客参观的时候，他都有些感动了。
艾小萌也越说越流畅。
从一开始还有些磕磕巴巴，到现在完全流程的介绍，让很多人都称赞不已。
销量也就上去了。
这就是经验积累的效果。
艾小萌正在成长。
曹凡刚离开去高老板店里买了几瓶水。
那边生意似乎因为这里的关系，变得格外的好。
高老板都不肯收钱。
非要送给自己。
回到小店，曹凡先给艾小萌递了瓶水过去。
“先喝点。”
“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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