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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切，都散了吧。”程天漠挥挥手，不耐烦的把众人撵跑了。
安如刚要走，程天漠喊住她：“安如，你等一下。”
安如停住脚步，回转身子看着程天漠，等他布置工作。
“你来这公司几年了？”程天漠突如其来的问到。
“呃，研究生毕业就来了……五年？”
“在外面有兼职吗？读书期间工作过吗？”程天漠眼神犀利的盯着安如的瞳孔。
安如检索一下大脑的数据库，茫然的摇头，不知道老板发什么疯，突然和她聊起了工作经历。
“以你的学历和专业，做助理有些委屈了，却一下做了这么久，没想法吗？”程天漠敲打着她。
“我也不想啊，我本来应聘其他岗位的。可能因为我长得太丑，但除此外又全是优点，所以就这样了。”
“你没想过换个职位？”
“嗯……你有更好的职位给我？”安如打蛇随棍。
程天漠刚要说什么，香港ceo推门进来，满脸笑容的：“程总啊，你在的。我刚好要找你呢。刚才有总监找我反映，说那个项目你彻底给否了？报给董事会了吗？”说完看一眼安如：“你先出去，我和你老板有话说。”
“好的。”安如拔腿就走。
“不用，有些情况还得她来解释。”程天漠又制止了安如。
安如看看两个人，一个是ceo，一个是董事会来的钦差大臣，哪个也惹不起……香港人笑笑：“好啊，那你留在这里。”
“那个项目很好，为什么不做啦？我要给对方一个交代的。毕竟和我们谈了这么久，诚意满满。”
“刚好你来了，看一下。”程天漠似笑非笑的把香港人领到投影前，指了指。
香港人看了一会儿，轻松嬉笑的面容有些绷不住了，他挠挠头：“这是谁做的？可靠吗？这么好的商业机会，风险肯定有，但仅凭这张表格就给否了，太轻率了。”
“这是我助理做的。你来解释。”程天漠抬头用鼻孔指指安如。
这是拿我当枪使，安如瞪大了眼睛，认命的叹口气，这屋里最没话语权的就是她了，于是她走到幕布前，简明扼要的讲了一遍。香港人脸色凝重起来，沉默半晌，终于挤出一个笑容：“这我也是没想到。幸好你发现了，董事会来的就是不一样。我去把对方回绝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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