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等第二天甘介华再来看望时,穷读书人已好了一大半,起身又要跪谢,被甘介华阻止了。穷读书人知道大恩不言谢,所以也就不客套。
说道:“恩公,请就坐!”
经昨天打理一番,甘介华此时开看出读书人也就三十七八岁的样子,人也精神不少。
便道:“先生怎么称呼?哪里人士?何至于如此潦倒?”
读书人道:“恩公不知,在下名叫沈辰逸,家住荒慈国最东面的鲁郡。幼时,家境殷实,祖父官至中枢省监察副使,父亲承袭官爵,我也十年寒窗苦读,希望将来能为国家栋梁,光耀门楣。哪知祖父仙逝后,父亲受皇室立储波及,获罪入狱,家产也被没收。因朝中大臣迫于摄政王淫威,无人敢为父亲鸣不平,父亲冤死狱中,母亲随着父亲忧愤而死。只留下我一个人独活于世。纵然满腹经纶,然奸臣当道,却报国无门。”
听罢沈辰逸的讲述,甘介华觉得他的身世也十分可怜。便关切地问道:“前日里,偶遇沈先生后,怎么不肯离去?先生是不是还有什么困难,说来听听,看我是否能帮帮你。”
沈辰逸道:“恩公误解我,听口语,看行装,便知先生不是我荒慈人。我一路尾随,不是有未解的困难,只是想看看恩公有什么困难,好回报恩公。以还前日恩公搭救之恩。却不曾想到,这身子不争气,居然病倒马厩,还连累恩公再次出手相救。”
甘介华道:“沈先生如今生活上有困难,我也只是尽绵薄之力。我曾派侍从送先生二十金,先生莫不是嫌少,奈何不收?”
沈辰逸道:“恩公之恩还未报,怎敢对恩公财务再起贪念。纵然家道中落,但还不至于如此潦倒,仅因路遇劫匪,将身带财务洗劫一空。徒步一百余里至此,才落魄至此,羞愧难当,更何况无功不受禄?”
甘介华听了沈辰逸的遭遇,不由得对他起了敬佩之心。便道:“沈先生,下一步如何打算?”
沈辰逸道:“本欲报答完恩公后,就去投靠家父朝中挚友魏宏量。希望能谋个一官半职,将来有机会为家父洗刷冤屈。”
沈辰逸见甘介华问了那么多,自己对恩公的情况还一无所知,本不欲知道太多,但所受那么多恩惠,不问不行。于是,不得已地问道:“恩公几番出手相助,至今还不知恩公姓甚名谁?欲往何处,从事何种生计?如有涉密,恩公可以不用回答在下。”
甘介华便道:“沈先生,实不相瞒,我乃巫咸王甘介华。此番出访你们荒慈国,是即位来的第一次。一来是促进两国友谊,二来是加深彼此了解,便于改革执政方向和战略部署。”
待甘介华讲完话,沈辰逸立即上前跪拜,道:“小民拜见巫咸王,饶恕小民无知,有眼不识泰山。”
甘介华上去扶起沈辰逸,道:“沈先生快请起,不知者不为罪,况且你我已是朋友,又不在宫廷之中,大可不必拘泥于那些繁文缛节。”
沈辰逸道:“那也请陛下叫我辰逸,对荒慈的事,只要不涉及国家机密,定当为王上知无不言,言无不尽。”
甘介华道:“难得辰逸如此坦诚,有什么困难一定找你帮忙。”
这时,薛占进来对甘介华说:“巫咸那边来信请示陛下一些国事,需与王上商议答复。”
甘介华便对沈辰逸道:“辰逸先好生休养,我该日再来看望。”
沈辰逸答谢道:“感谢陛下的关照,我想休息今日,明天便可以来给您请安了。王上日理万机,就不用挂心在下了。”
甘介华回房后,就立即安排妥当巫咸那边呈报的事宜。便问薛占道:“荒慈国朝政不稳的情况是否摸清?”
薛占回道:“我正要给大王禀报相关情况呢,据可靠消息称,目前荒慈国朝政把持在摄政王图雄辉手中,大臣中有三分一都依附于他。大部分军权也是他的心腹在掌管。国王图志只是其扶持起来的傀儡。但大祭师窦惠书为三朝元老,刚直不阿,加之门徒广布,手中掌握通天特权,常常借神的意旨命令图志发布与图雄辉意图相左的圣旨。这二人在朝堂上也是明争暗斗,互相掣肘。就拿我们这次出访荒慈国来说,大祭师窦惠书自接到国书后,就立即张罗着以国礼相迎,本欲请图志到宫门外等候。但当图雄辉知道是窦惠书在安排接见一事,便横插一杠,赶在窦惠书之前进宫,逼迫图志借病不应窦惠书安排。有意让窦惠书一个人跳独角戏,如若陛下因不被重视而愤怒回国,发起对荒慈国的战事,图雄辉便借题发挥,整垮窦惠书。”
甘介华道:“怪不得昨日,窦惠书派国礼侍郎来致歉,原来如此。针对荒慈国的家事,我们不便插手,但谁对我们有长远利益,我们就和谁结盟。”
薛占道:“在图雄辉和窦惠书胜负难分的当口,我们大可坐收渔利。因为他们无论那方都想借助我们的力量斗垮对方,所以我们只要做好与二者相处的平衡,他们都会主动向我们示好。”
二人正说话间,侍卫来报,称:“图雄辉手下谋士田千来拜见陛下。”
甘介华命侍卫带他到会客室候着。
甘介华决定敲打一下图雄辉,让他们都知道冷落自己的后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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