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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谢谢你们。”
“我以为你会说对不起。”
司马钰挑了挑好看的弦月眉，话里有话。
秦念心里咯噔一下，“我当年确实不应该把婉天当做薇萱看待。”她想着，司马钰应该是指的这件事吧。
“你和皇甫追然每次见到婉天都不会觉得愧疚吗？”司马钰自说自话，完全不理会她，“你知道你的胃癌为什么会恶化到这种地步吗？”
以前，秦念觉得司马钰的笑容甚是好看，但是现在，她却被他的笑容吓得不寒而栗。
“因为我每次都会在带给你的乌鸡汤里加点霉菌，帮你入入味。”
霉菌是癌症患者的天敌，是致癌的“良药”。
“当年对婉天造成的伤害，无论是身体上的，还是心理的，你和皇甫追然都应该偿还！”
秦念哑口无言，她也不必再演下去了，“当年的事，对不起。”
“你们以为我司马钰虚有其表吗？深挖一下，我就查到了皇甫追然的头上，但是死缓和无期徒刑对他来说实在是太宽恕了！我要让他生不如死，让他亲眼看着他的皇甫家更名改姓！”
秦念笑了笑，司马钰为了婉天，果然煞费苦心，隐忍了这么久。
“秦小姐，为了在你死的时候婉天不至于太伤心，她身边的女佣今天就会发现，你送给她的玩偶里，竟然有一根针。而我的婉天，也会单纯地相信女佣的说辞，你对我仍然没有死心，为了争夺我，费尽心机想要害她。”
秦念听着，眼泪不断的落下，打湿了她的枕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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