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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你个妖女，你个妖女。”苏先生一把推开她，抱头，“你毁了我，毁了我。”
颜如玉被推，往后倒，撞在床沿的柱子上，好在不算很重。她摸摸头，倒也没有生气，她已经算计到了，苏先生必然会如此，心理上必然过不去。
过了好一阵子，她才轻轻挪过去，从后背抱着他，“先生，如玉知错了，你就原谅人家嘛！”
“够了，你个妖女，蛊惑人心，蛊惑人心。”苏先生抱头，面壁思过，不想看她。
“先生，如玉爱你。”颜如玉满意得抱着他，亲了亲他的耳垂。
“够了，够了，我真的成了那种男人了。我一直追求男女平等，尊重女性，却让自己变得如此不堪。还害了你，我有何脸面去见你，还有我的太太跟世人。”
“先生，我是书灵，不属于这个世界，你不是都说了嘛。”颜如玉帮他找台阶，减轻他的罪恶感。
“做错就是做错，你回去，回去。”苏生暂时不想面对她。
“我不回去，你现在需要人安慰。”
“你别逼我，别逼我。”苏先生隐忍着，不想把气撒在这个无辜的女子身上。
“我不逼你，我什么都不要。”颜如玉转过他是身子，扶着他躺下，整个人扑进他的怀里，“先生，如玉什么都不要，只求你偶尔的恩泽，偶尔的恩泽就够了。”
“如玉，我不该，不该这样子，毁了你。”苏先生的眼角居然有眼泪流出。
“先生。”颜如玉轻轻吻干眼泪，这是为她而流，“我只是一个灵魂，一个灵魂，先生，没事的。”
苏先生睁着眼睛躺着，沉默不语，颜如玉躺在他怀里，默默注视着他。
“好了，你回去吧。”苏先生听着外面丫鬟在敲门，催她回去。
“嗯。”颜如玉偷亲他一口，就此消失不见。
苏先生急急收拾被子床单，想掩盖事实，突然发现，床单一片雪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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