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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天我累了，其他明天再说吧。”苏先生讲到这里，呼吸沉重了许多，话语变得急促起来，可见后面的事情，是多么令他难安的事情。
“好吧。先生也累了，我们先回去。”万店长带他们回去。
万店长一人静静坐在办公室，犹如泥塑木雕般发呆了许久。
两人回到小楼，已经十二点了，迷书街打烊。
佟灵只好开了小台灯，洗好澡，她轻手轻脚地到阳台，晾好毛巾，不经意往楼下看了一眼，整个人的灵魂都快下飞了。
迷书街，昏暗的街面上，貌似有一些人影走着，穿的是各种衣服。
她紧紧捂住嘴，不敢发出声音，偷偷挪动脚步，急急敲开吴则刚的门。
吴则刚赶紧套上上衣，开了门，看着惊魂未定直冒汗的佟灵，也跟着吓了一跳。
“怎么了？没事吧。”吴则刚让她进来，拿杯温水给她。
“街上…街上全是灵魂。”佟灵结结巴巴吐出这几个字，脸色苍白。
“什么？”吴则刚吓了一跳，“这怎么可能。”
“真的，真的。”佟灵边说边止不住发抖。
“我去看看。”吴则刚要出去，被佟灵拉住。
“没事，我去你的阳台看看，马上回来，门都开着。”吴则刚安慰她，他这边的小屋看不到街上。
“嗯，我…我跟你过去。”佟灵要起身，脚软又麻。
“你好好待着，我马上，一分钟，一分钟就回来。”吴则刚急冲冲出去，没两分钟，就回来。
“怎么样？”
“没看见，你会不会看错了？”吴则刚不解。
“不可能，不可能。”佟灵冲回自己卧室的阳台，往下看去，昏暗的路灯照着空荡荡的街道，街上空无一人。
“好了，来，坐下。”吴则刚跟了过来，扶着她坐下。
“我看见了，我真的看见了。”佟灵一副要哭了的样子。
“小灵，就当做看花眼了。”
“师兄…”
“迷城本来就是号称能使灵魂迷失的城市，或许有很多人跟华先生保持着执念，还活着，但是，只要他们不害人，那就够了。”
佟灵深吸一口气，“师兄，你说得对。”
“别想太多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