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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有何不可?”

按照他们各有擅长的角度出发,这样做的确是最为合乎常理的。只不过--宋世言看看楚昭华,再看看李毓,不知道李毓心里到底怎么想的,但是作为一个男人,他肯定是不太能忍受一个女人比自己还彪悍。

看到半夜,李毓揉了揉酸痛的眼角,把面前的卷宗推开:“都看完了。”

另外几个人早就七倒八歪地瘫了一地。

宋世言用扇子敲了敲额头,闭目道:“说说看。”

“表面看上去这些失踪了的人都没什么联系。”李毓顿了顿,又道,“可是我发现,在第三册、第七册、第十一册、第十五册、第十九册里,最早失踪的都是刚新婚的丈夫,然后又是新嫁娘。除了这五册,还有三册是结亲当日失踪的新娘,一册是被退亲后失踪的。很有意思的是,根本邻居和周围相熟人的证词,那些新娘和夫家的关系只能算一般。”

看来失踪的人中,有不算小的一部分跟成亲都有点关系。

“我觉得,到结亲当日失踪的地点附近去查,说不定会有线索。”

宋世言拍了拍手:“说得好,但是官府也想到了这一点。”

言外之意就是,官府既然想到,又怎么可能不去探查?可想而知,最后是没查出什么结果了。

“我的意思是,不能直接这样去查。再者,我们不是官府,总是能查到不一样的地方。”

宋世言又目光灼灼地注视着趴在桌子上闭目养神的楚昭华,嘴里道:“我也觉得不好直接去查,我还突然有了一个很适合的人选。喂,你说咱们的大师姐长得是不是很好看?”

长得好看,就更值得被人掳走了。

被他一说,的确是对她穿着大红嫁衣的模样有些意动,李毓对自己突然有这种想法感到诧异,他现在肯定不会耽于感情之事的,也不打算过早议亲,现在考虑这件事就是要坑人家姑娘一辈子。

“再说她武功好,真被人掳走了,谁伤害谁还说不准呢。”宋世言从回到家经过宋夫人提醒就开始有了一个想法的雏形,现在更觉得这个想法实在是太妙了。他搓搓手,站起来转了一圈:“越是细细想来,就越觉得可行!那我们就这样决定吧!”

楚昭华忽然睁开眼,笑了一笑:“师叔这就决定了,可我还没同意呢。”

“我其实也有个想法的,卷宗上既然说那些新嫁娘都和夫家关系一般,我们是不是也可以推测她和丈夫的关系也很一般?”她掸了掸卷宗的书皮,“不如师叔一次多娶几房?”多娶几房?

可是满打满算他们一共才只有两个姑娘。

楚昭华笑道:“这不是还可以男扮女装的吗?”

宋世言思考了片刻,觉得按照楚昭华的恶劣性格,要她一个人盛装出嫁的确是不可能的了,她就是想要多拖几个人给她垫背。她若是一个人这么做了,将来说不定会变成众人的谈资,但拉着所有人一道下水,所有人都会对此事守口如瓶。

而这个想法,也不是不行……

李毓当机立断站起身:“夤夜已深,告辞。”

他还没走到门口,就见宋世言忽然挡在了他的面前,他抬起折扇慢慢挑起李毓的下巴,仔细端详了一阵:“……细细看来,你长得也挺好看的。”

李毓退后一步,正避开了宋世言的折扇,楚昭华便贴到了他的背后:“你怎么忍心送我入虎口,却不来陪我?你当时是怎么说的都已经忘记了吗,你说只要我不再提那本避--”李毓一把捂住她的唇,她眨了眨眼,却是眼眸弯弯地笑了起来。

他一咬牙:“好,我陪你。”

宋世言看着眼前这一对小弟子,又笑了起来,他们两人倒是挺有趣的。他用扇子点点楚昭华:“师叔觉得你将来就是一当奸妃的料,前途无量啊。”

就算头脑清醒如李毓,也不能免俗。

等到他们都休息好了,宋世言便把消息放了出去,说他要娶七房平妻。

这件匪夷所思、前无古人后无来者的亲事震动了整座山城,大街小巷的百姓们都议论纷纷,知道真相的人只有少部分,但这些人只能保持沉默。

待他把消息散播出来,为他的七个小弟子们梳妆送嫁的人也找齐了。

宋家是富贵之家,请的妆娘也是山城里最好的,也算是见过不少市面,可是一看到那一排里只有两个姑娘时也是懵了一下。

宋世言大笑道:“没看错,就是他们七个,可要把人化得漂漂亮亮,这样才好出嫁。”

楚昭华的妆画得最快,她本就是乌发雪肤,根本不需要怎么上妆便足够秀丽了,再穿上鲜红的嫁衣,这黑发红衣,看上去都可以说动人心魄了。莫常青也是长相清秀的女子,捯饬过都不会不好看。唯独剩下的五个少年,简直让妆娘们操碎了心。

那些少年根本就不肯乖乖坐着等她们上妆,一会儿不愿意敷粉,一会儿绞面时痛得大喊大叫,不肯停歇,更糟糕的是,就算他们化了妆也不像是女孩子啊。这从天还没亮就开始折腾,一直到晌午时分才勉强准备好。

莫常青早就等不及了,见妆娘从房间里出来,便兴奋地来回转悠:“小师姐,你说他们化完妆是什么样子的?”

楚昭华但笑不语。

“小师姐,你说他们怎么还不出门?是不是害羞了?”莫常青笑吟吟地敲门,“喂,你们害臊什么,快点开门,现在已经中午了,再不出门就要误了吉时!”

“来了,来了!你急什么!”叶令先慢慢地探出了一只脚,深吸了一口气,又探出了剩下的那只脚,小心翼翼地拖着鲜艳的红裙,低着头钻了出来。

莫常青噗嗤一笑,待看到他脸上白花花的妆容,干脆放声大笑,笑得差点没抽过气来。

楚昭华支着下巴,点评道:“不错哦。”

宋世言没有出卖她,没说这个主意是她想出来的,最终他以绝对的武力优势镇压了想起义反抗的男弟子。

晏明书长得本来就白皙清秀,男扮女装倒也还算看得过眼,只是他那种走路姿势,一看就不是个女人。

“陈师弟你身上的衣服是不是太紧了,感觉好像有点绷出了小肚子……哎呀,你的嘴唇画得好红好大……还有--”莫常青本来正数落几个男弟子扮女装扮得不伦不类,猛然看到李毓,倒抽了一口凉气,语塞了。

李毓本就容貌更似裴昭容,那一双眼角有些上挑的水墨色眸子在少年时还没有这么锋利和英气,五官轮廓也没有这么深,再配上眼角的泪痣,的确是很秀丽的长相。他的脸颊边本来还有未褪去的绒毛,显得特别稚气,现在绞了面,又上了妆,那种稚气的少年感便消失不见了。

楚昭华还是支着下巴,眼睛却是直勾勾地盯着他看,她抬手掩住唇,真的很想夸一句好看,不过看李毓那张风雨欲来的黑脸,她还是闭嘴最好。

叶令幸灾乐祸:“哈哈哈哈,你看李毓像不像姑娘?还是那种美貌小姑娘,我要是歹人,肯定第一个抓他!楚师姐,哎呦,楚师姐,你千万要保护好李师妹啊!”

叶令果然是能凭本事单身一辈子的。

李毓呵得冷笑一声:“说不定有人就是品味独特呢?”他顶着这样一张脸,突然发出了男音,听得人直皱眉,这实在是太违和了。

楚昭华笑道:“我昨晚看卷宗,其中有一桩便是说那新娘皮肤微黑,身材不高还有些结实,娃娃脸,就跟叶师弟你一样呢。”

“什么?!”叶令大惊失色,隔了一会儿,又将信将疑,“你……不会骗我的吧?”

“没有呢。”楚昭华巧笑兮然,“我骗你做什么,我是提醒你要小心。”

“老远我就听见你们在吵吵闹闹,都省着点力气,等干完了活再……”宋世言一脚踏进院子,骤然看到面前七个穿着红嫁衣的“新娘”,其中一半别说是姿色了,简直可以算得上是丑怪,他深吸了一口气,镇定地把话说完,“干完活再闹,要是把事情解决了,师叔请你们上馆子去。”

若是把事情解决了,他作为长辈,的确是该请他们吃一顿大餐。不光是他这样想,就是被迫打扮成新嫁娘的男弟子们,心里都有一把刀,正磨刀霍霍,准备痛宰他一顿。

宋世言一扬折扇:“事不宜迟,我们便出发了。”

宋家少爷娶亲,不但排场大,这亲事也奇葩,竟然一下子娶了七个进门。

这接亲的轿子都要七顶,按照之前失踪新娘的地点,从城外绕了一大圈,再送进城内的宋家。

楚昭华坐在轿子里,一手握着剑,一手在剑鞘上慢慢弄敲打,她不知为何,突然有点焦虑。她有一种直觉,他们的想法并没有出错,但是应当忽略了什么不太显眼的细节。

当接亲的队伍到达了荒凉的郊外,宋世言便抬起手,让轿夫们全部停下来休息。轿夫抬着人绕了大半圈,的确是满身是汗,便聚在一起喝水,水袋里水很快喝光了,就跟宋世言说了一声,打算去河边装点水来。

谁知道那些去河边接水的轿夫走了一阵,久久都没回来。剩下的轿夫面面相觑,不知道他们到底去了哪里。他们和宋世言商量了一下,打算去找人。这里其实是安排好的,轿夫是必须支开的,支开后既能保护更多无辜的人,也能给隐藏在暗处的人提供带走新娘的机会。

外男离开了,只剩下妆娘和随嫁的嬷嬷,在轿子里待得气闷的新娘还有走下来透透气的。自然,能离开轿子透气的就只有两个真正的女子,那些男扮女装的早就被勒令不准露面也不准说话,他们只要下来一走路,就得露馅了。

李毓从上完妆开始,全身就散发一股冰冷的气息,隔绝开大部分人。

楚昭华撩起一半红色的霞帔,露出面孔来,抬手在轿子上轻轻地敲了敲,低声道:“你还生气?”

轿子里面的人没吭声。

她小心地撩起轿帘,探头道:“我也是害怕……”

李毓早就把霞帔给扔到了一边,闻言斜眼瞄了她一眼,还是不说话。

“如果我真的被掳走了,又一时不慎没来得及逃走,结果会怎么样?”她可怜兮兮地开口,“小师叔看上去就不太靠谱,我也没你聪明,万一……”

一个长得好看的女子若是落到一群不明身份的人手中会有什么下场,李毓自然知道。不光是他,就连宋世言肯答应这个荒谬的要求,也有部分原因是害怕她出事。现在她还可怜巴巴地跟他撒娇,就算再是铁石心肠也该软化了。他目光闪了闪,伸出手去抓住了她红色嫁衣下的手腕,微微用力一拉:“答应我一件事,我就不生气。”

本来他也没有生气。只是不习惯被打扮成这个样子,还被嘲笑而已。

楚昭华立刻就笑起来:“好啊。”

李毓伸手捏住她的脸蛋,这样捏了一会儿,又觉得还是不过瘾,便又用力捏了两下。她的脸颊还有些婴儿肥,下巴的轮廓虽是尖削,看上去却还是很圆润的。她鼓起脸颊,认真地问:“你渴了吗?我找水给你。”

李毓点点头,竟然从轿子里出来,跟在了她身后。

宋世言坐在树荫底下,看着他们两个分食一个苹果,那景色真是景致如画,不由用手摸了摸下巴:虽然李毓走路的姿态实在是太不像个女人了,步子也迈得太大,不是踩到拖地的裙摆就是把裙子给掀了起来,可那张脸就足够弥补这些缺点。这样两个壁人在外面晃荡,要是还没人来抢,也真是瞎了眼了。

他闭着眼,看上去像是有点乏了,可耳朵却还注意着四面八方的声音,蓦地,他睁开了一双清亮的眼,暗道,还是来了。

楚昭华正把切成小块的苹果送到李毓嘴边,她的感官没有宋世言这么敏锐,但在有人出现在树林附近的时候还是警觉起来了。只听一阵又一阵清脆的铃声回荡在他们四周,像是形成了一个包围圈,虽然不见人,可她还是能感觉到这铃声正一圈圈地缩小,像是要把他们所有人困在里面。

她把苹果扔到一边,手上把玩着削苹果的小刀,只听铃声骤然而止,突然有成百道红色绸缎从四面八方袭来,好像要他们直接用这些红绸捆绑起来。

铺天盖地的红绸虽然看着阵势挺大,也很能吓唬人,可不过是虚张声势的玩意罢了。她手上的小刀一动,嗤得一声削断了正要往她腰上缠来的绸缎,她的动作很快,几乎在一瞬间,便把这些绸缎都截断了。

这下,原本要把人死死缠在里面的红绸顿时后继无力,软软地垂落在地。

宋世言盯着他面前的红绸,突然醒悟:“不好!”

可是已经来不及了,楚昭华脚边的绸缎忽然嘭得一声爆开,竟是爆成了片片白雾状的粉末。她忙屏住呼吸,却已经吸进去少许雾气,脑中忽然晕眩起来。

她本来就是百毒不侵,几乎所有迷药麻药都不抬可能在她身上起效的体质,只是吸入少许粉末,竟然会觉得晕眩?她忙抓住李毓的手,又抬袖帮他遮挡,但现在这样做已经太晚了。她只看到许多条人影出现在她的眼前,她根本看不真切,也不知道来的人是谁。

她向来觉得别人想要骗她那是千万万难,向来也是她骗别人或欺负别人的。结果打雁打了一辈子,竟然被大雁狠狠地啄了好几口。她只恨得咬牙。她又不是真的十五岁,翻车绝不可原谅。

有人一把抱住她,想要把她跟李毓分开,结果掰了两下,发觉她一只手抓得死紧,便道:“算了,辛苦点,就这样带走吧!”

她虽然一直闭着眼,可是对周围的感知还没完全失去,只感觉到一阵山风迎面吹到了她的脸上,她慢慢调息了一会儿,觉得脑中的晕眩慢慢散去,就掐了掐李毓的手腕,他闭着眼睛,一动不动,没有丝毫回应。

她先是偷偷抓了把嫁衣上绣着的珍珠,沿途都撒出去几颗,珍珠扔完了,就把金色绣线也抽出来往下扔,一边还用一支金叉刺了刺李毓的手指。她在他的指腹上都刺了一个小孔,挤出些血来,又掐住他的人中,他总算慢慢清醒过来。

只要他醒着,就好办。

楚昭华朝他眨了眨眼,便一心一意给宋世言在路上留下记号。她做了这么多事,扛着他们感觉的人根本就没有觉察到。

突然,只听有人道:“呼,总算到了,这两个小娘子不知道吃什么长大的,怎么这么重。”

“重吗?”有人噗嗤一笑,问,“要不要让我抱一会儿?”

“算了吧,万一你把人摔着了,等下夫人问罪了该怎么办?”

夫人?掳人的还是个女人?如果是女人,她当初就不该拖人一道下水的。楚昭华有一瞬间很尴尬,又用口型对李毓说了声对不起。李毓已经恢复了一些知觉,只是那种迷药药效缠绵,他还是不太能动弹。

他盯着楚昭华,慢慢、慢慢地眨了一下左眼,然后朝她笑了一下。

又听一阵轮毂转动的声音传来,扛着他们的那个人道:“总算可以轻松了。”说完,便把肩上扛着的人朝下面一扔。

这一下太突然了,别说楚昭华完全清醒的时候都多半反应不过来,她现在这样更是懵了一下,很快,她就被摔进了一辆小车里。与其说是小车,倒不如是就是几块铁板拼成的不知名的玩意,李毓摔下去的时候,正好撞在了铁板边上,他连哼都没哼一声。

这个时候,车身一沉,有人跳了下来。跳下来的那人伸足一挑,便把李毓翻过身来,那个踢人的竟是个女子,她身量高挑,身材极为丰腴,肤色白腻,倒是十足的美人胚子。她哎呦了一声,又笑道:“你醒了?醒了还忍着不出声,骨头倒是挺硬的。”

她低着头,打量了李毓一会儿,神色莫名,过了一会儿,又看了看楚昭华的脸,脸上的笑容顿时消失了:“没看出来,这回的两个倒是长得还不错。”

“何止是还不错。”之前扛着他们跑的是个男人,人高马大,双臂肌肉遒劲,“我看说是绝色也不为过。”

李毓那张脸顿时绷不住了。

“……是啊,比前面的都要好。”她莫名其妙又说了一句,语气还有点阴森森的,“长得太好,可不是一件好事。”

“行了,我们尽快把人带回去吧。”

楚昭华立刻伸手,紧紧抓住李毓,她才刚抓住人,那铁皮车突然就启动了,不是慢慢被牵引着往下慢慢滑,而是突然朝着山道下急冲出去。她是蜷缩在铁车内,李毓伸臂抱住她的腰,两人一道用力,才没被直接甩出去。可之前那个说话的男人还是站在车上,根本来不及抓住什么稳住身体,就直接被甩了出去,掉落在雾气茫茫的山下。很久都没有听到回音。

那个女子见他们两个还是安然无恙,脸上戾气更重,一手扶着铁皮车上的把手,双腿一蹬,一手执着匕首,就朝他们刺了下来。

楚昭华最讨厌从高空坠下的感觉,这种失控且完全找不到重心的感觉让她很难受很不开心,还让她想起被姬慕云逼着跳崖的那一次,她深吸一口气,就地一滚,一把扼住她的手腕,用力朝铁皮的边缘撞去。就算这铁皮并没有匕首这么锋利,但这样对着割下去,也是鲜血淋漓。

那女人手腕被铁皮割伤,右腿用力,要踢到她身上。

她不太好避开,只要一避,说不准就会摔出车外,只能硬生生承受这一脚。只见李毓扑过来,用手臂为她挡了这一下,只听咔擦一声,这一脚竟是把他的手臂都踢断了。楚昭华眯着眼睛,也模仿她之前那招,踢中了她的小腿骨,如炮制法,同样也是一声清脆的骨骼断裂的声响。

她一手挽住李毓的衣带,趁着对方因为疼痛而分神的瞬间,再是用力一推,把对方半边身子推出了车外。那女子尖叫了一声,用力抓住自己能抓住的铁皮,即使手上被划得鲜血淋漓也没松手,她甚至还在胡乱中抓住了楚昭华身上的嫁衣,那件鲜红的绣着金丝的华服,她的鲜血氤开在布料上,和原本的鲜红色融为一体--她就算要死,也要拖着这个狐狸精一起死!

楚昭华勉强还能在颠簸下坠的车里稳住,用手去撕身上的衣裳,可不知道是不是宋家真的太有钱,就算假戏真做,这件嫁衣的质量做工都是一等一,她撕了一下竟然没撕开。正当她准备用力撕第二次的时候,李毓举着簪子,刷得一声将她的衣袖割去大半,那女子惨叫着飞了出去。

猎猎狂风中,李毓那头被妆娘精心梳制的发髻完全散了,又被山风吹得在脸边乱舞。他的一条手臂软软地垂在身边,但他好像感觉不到痛一样,用额头贴了一下她的额头,轻叹道:“还好你没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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