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苏萌找成宇签字。
他签完，问，“雅楼宴会厅什么情况？”
苏萌顿了一下，才明白他要问什么，详细地回答说：“雅楼宴会厅以前是个小型会场，主要接待小型婚宴，但现在小型婚宴很少，会场基本空置，所以董事长想把它重新改造。”
幸好她提前做了功课，找崔玲问过情况。
“之前酒店拟定过什么方案吗？”成宇又问。
“大成总去年提过一个方案，递上去后一直没有批下来。”苏萌想既然他这样问了，就一定听说过那个的方案。
“办公室还有没有那份方案的备份？”
“没有，方案当时是客户关系部钱峰写的，只是将打印文件交到总办，转给大成总，大成总又报给董事长。”苏萌解释。
“哦。”成宇沉默了一会儿，说，“好了，没事了，你回去吧。”
苏萌疑惑着走出成宇的办公室。
董事长去年就想改造雅楼宴会厅，但是没有找到合适方案。
今年趁着淡季，旧事重提，让成彦、成宇，以及钱峰提改造方案。
还没走到办公室，苏萌临时改了主意，转道去客户关系部。
到了钱峰办公室，苏萌刚说明来意，钱峰就笑了，“没想到我这份没通过的方案这么多人都惦记。”
苏萌不解地看着他。
钱峰解释：“你来之前，高宏刚刚来过。”
“大成总也要这方案？”苏萌诧异，暗想钱峰去年不是给过他方案吗？
钱峰摇了摇头，“不是，高宏说是梁主任要。”
“啊？我们领导？”苏萌不懂。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