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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城门口站了小半天,临近午时,就在何温盛想着要不要再去摸个鱼的时候,一个捕快朝这边小跑过来。
“何捕头,大人让你回去,林忠找到了!”
何温盛眼皮一跳,这林忠若真是凶手,段不会继续留在城中,为何会这么快被找到?
思及此处,何温盛开口问道:“人是不是已经死了?”
那捕快一愣:“何捕头果然料事如神,林忠确实已经死了,在林府后山找到他的时候,他就吊在一棵老歪脖子树上,八成是觉得自己杀了人难逃法网,畏罪自杀了!”
回到县衙,林忠的尸体就在草席上面,看上去确实是窒息而死,脖子上有一圈麻绳勒痕。何温盛不会验尸,只能初步断定死因,至于是不是自杀,单看尸体的话,她却是看不出来了。
大堂之上,知县大人坐在主位,张英和谢田也在。
“何捕头辛苦了,既然真凶已经畏罪自杀,林老爷被杀一案,本官就结案了。”知县看上去心情不错,县丞把记载此案的案卷呈上去,知县标注了一番,盖上官印,还问了一句,“几位捕头要不要看看,还有没有什么疑问?”
这位知县从上任以来,口碑一直不错,从来不独断专行,断案也和下属商量着办。即便如此,张英和谢田哪敢真的把知县的客套话当真,连连摆手:“大人真是折煞卑职,卑职粗人一个,如何能看得懂案卷。”
“那给我看看吧。”何温盛从来不知客气为何物,走上前去就看了起来。
知县的笑容僵硬了一瞬,何温盛上前粗略扫了一眼,道:“没有什么问题。”
“呵呵,何捕头真是尽职尽责,你们两个以后可得好好学着点。”知县和蔼地笑了笑,捋了捋胡子,“若是没什么问题,本官就先去把案情整理清楚,添加到卷宗当中。几位侦破此案都出了不少力,等本官忙完此事,定要设宴庆祝一番。”
“那便多谢大人了。”何温盛低头掩住眼中一闪而过的疑虑。
下午,何捕头一如既往地翘工了。
酒楼这个时间照例没有什么客人,杨芷兰在房中更换衣物,突然房门打开,杨芷兰一惊,定睛一看,原来是何温盛。
何温盛正在思索一件很重要的事情,看到香肩半露的媳妇儿,愣了一下,登时像喝了烈酒一样上头,赶紧关上门,然后面对着墙壁。
见状,杨芷兰咬了咬粉唇,眼波流转,轻轻瞪了这不解风情的傻货一眼。
一阵窸窸窣窣的声音后,听到杨芷兰说可以转过来,何温盛才转过身来,傻笑道:“芷兰,你穿这身真好看。”
不穿肯定更好看!何温盛在心中咆哮,可惜有心无胆,在娶芷兰为妻之前,她半点都不敢逾越,生怕芷兰觉得她孟浪,不跟她在一起了。
在何温盛的思想中,古代女子都是非常保守的,她们坚决抵制婚前的某些行为,芷兰应该也不会例外。
“你怎么又翘工。”杨芷兰拿起桌上的茶壶,沏了杯茶放在何温盛面前,“喝吧,刚泡不久,还温着呢。”
自家女人每天在被辞退的边缘拼命试探,着实让她十分头疼。
“好茶!”其实何温盛根本不懂茶,只要是芷兰泡的,就算是树叶子泡水,她也觉得好喝。
放下茶杯,她想起正事儿,问道:“芷兰,你说……知县会杀人吗?”
“知县杀人?”杨芷兰先是惊了一下,便皱起眉头思索起来,“按照常理来说的话,知县虽然是父母官,但他也是人,如果有足够动机的话,自然也有可能杀人。”
动机……
就在这时,房门被敲响,外面传来流云的声音。
“师娘,我是周从玉,师父回来了吗?”
何温盛起身开门,流云看到师父,笑得一脸不怀好意:“师父,我是不是打扰你和师娘的好事了?”
“打扰个屁,有话快说。”何温盛脸色一黑。芷兰还在这儿呢,这小子没个正形,要是让芷兰觉得上梁不正下梁歪,那该如何是好?
流云一愣,突然想到师父练了葵花宝典,已经失去了作为男人的功能,顿时心中万般凄凉。
“师父,我不是故意的,都怪我这张嘴,哪壶不开提哪壶。”流云猛地扇了自己一巴掌。
“他怎么了?”杨芷兰很是奇怪,小声问道。
“我也不知道,说不定在外面嗑-药了。”
在被踢出去的前一刻,流云终于想起为什么要找师父,掏出一沓账本往桌子上一拍。
“师父,你们知县收受贿赂,还有与林家合伙贩卖私盐的事情,你不知道吧。”
何温盛拿起账本细细翻看,神色越来越凝重,之前的疑问到了这一刻,终于迎刃而解。
收起账本,何温盛起身拍了拍流云的肩膀:“现在动机也有了,从玉,好样的!。”
流云虽然不知道为什么被夸奖,但心里忍不住感到一阵阵高兴,咧嘴笑了笑。
何温盛又掏出怀里那张与情诗混在一起的纸张,上面赫然写着——欲知陈氏情况,今夜子时前往后山一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