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8.多玛姆 (第1/2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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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断变化的镜像空间中，柯瑞还愣愣的端着他未吃完的盒饭——准确的说应该是饭盒，因为他刚刚被托尼抱住的时候，那没吃饭的西红柿炒鸡蛋盖饭全都洒到了托尼的马克战甲上。

“没事……反正颜色是一样的。”托尼擦擦胸口上那在冒着热气的番茄炒蛋，“到我身后来柯瑞。”托尼说着，直接挡在柯瑞面前，战甲上的机关打开，十数发小型导弹瞬间发射出去，对着那个把他们拉入这个特殊空间的男人冲去。

“看看看看，有一个被你蛊惑的信徒，安东尼啊，你到底用你的谎言蒙骗了多少人啊？”那个穿着奇特衣服的男人笑道，他的模样非常可怕，双眼四周仿佛干燥的沥青般呈现出焦黑色和龟裂状，强大的黑暗魔力在他身边流转，宛如实体化的梦魇般让人不安。

只见他的双手在空中一扭，一阵扭曲的涟漪瞬间荡漾开去，原本无形无质的空间骤然化成了一个牢笼，将托尼威力不凡的导弹全都困在其中，随之消弭于无形，“我们终于见面了，我伟大的……教主大人？”

“卡西利亚斯！”柯瑞沉重的叫出了这个男人的名字，而在他身前，托尼只来得及露出一个沉重的眼神，下一刻他就带上面甲，向着那个名叫卡西利亚斯的男人冲了过去，明亮的掌心·炮骤然发射出去。

“虔诚的信徒，你身后的那个人是用了什么蛊惑的你？”卡西利亚斯带着残忍而愉悦的微笑，他一挥手，面前的空间瞬间如棱镜般破碎开去，将托尼的掌心·炮折射回去，击中了向他飞来的托尼，把他击飞回原地。

“托尼！”柯瑞惊叫一声，赶紧扑倒托尼身边。

“我没事，到我身后去，这个家伙的能力……呸，挺棘手的。”托尼爬起来，他的战甲上被自己的掌心·炮擦掉了一大块漆，但是好在机甲的材料特殊，并没有出现其他的问题。

“你不是他的对手，让我来！”柯瑞不赞同地说道，却再次被托尼拉到身后。

“我怎么就不是他的对手了？别闹了……”托尼呼出一口气，面色严肃地看着保持着高高在上姿态的卡西利亚斯，头也不回的说道，“回去之后再说……别告诉我他是你的前男友就行。”

“呵呵呵，真是有趣？他做了什么让你如此为他拼命？”卡西利亚斯发出沙哑的笑声，他看着下方的托尼，脸上一派从容，然后他又看向柯瑞，眼神中终于浮现出复仇的快感，他逼视着柯瑞，一步步向他走来，“骗子，渎神者，残忍的刽子手，虚伪的慈善家！你应该没有想到我们还有再见面的一天吧？我们分别那天的火焰是那么炙热，我至今还记得你扔下火把时那冷酷的模样。”

“他不会真的是你的前男友吧？”托尼低声道，被柯瑞狠狠地锤了下后腰。

“但是看看现在的你，安东尼，你跟那群目光短浅的蚂蚁站在一起，做着多么可笑的游戏？就是为了引我出来！”卡斯利亚斯并没有在意托尼和柯瑞之间的对话，他走到二人面前，那身压倒性的阴暗气息让柯瑞狠狠的打了个冷战。

“啊哈哈，看看你，你害怕了！真是可笑啊！三明圣会的教主竟然会害怕黑暗！为什么？……因为你就是一个骗子！在真正的黑暗面前你是那么的渺小！可怜！用你的能力来影响我啊！低贱的变种人！”卡西利亚斯大笑着，凶狠的抓住柯瑞的脖子把他提到半空中。

“放开他混蛋！”托尼瞬间向卡西利亚斯冲了过去，但是却被拉西里亚斯的手下用魔法锁链抓住，被狠狠的摔在一边，那魔法锁链如同食人藤的藤蔓一般瞬间穿破托尼的战甲，深深地扎进托尼的胸膛之中。

“啊啊！”托尼发出痛苦的尖叫，抽搐着吐出一口热血，受损严重的战甲瞬间熄灭了反应炉，失去了反抗的能力，而更多的魔法锁链已经如同毒蛇般缠绕住托尼的身躯。

“混蛋！放开他！”柯瑞怒吼着，饱含怒意和恐惧的精神力触须如同长矛一般向卡西利亚斯刺去，却如泥牛入海一般消失得无影无踪，得到的只是卡西利亚斯的冷笑和鄙夷。

接着他嫌恶的把柯瑞扔到另一边去，像是被弄脏了手一般搓搓手指，淡淡的吩咐他的手下，“留那个铁皮桶一命。”

“你还活着，而且你的力量……”柯瑞艰难的站起来，体内的异能飞快的修复着他被卡西利亚斯扭伤的喉咙，他的能力无法穿透卡西利亚斯的防御，甚至他的精神力攻击全都被卡西利亚斯身上的黑暗力量所吞噬，这无疑废掉了柯瑞最大的依仗。

“因为这是真实的黑暗，远比你那低阶的骗术要伟大的、永恒的黑暗！看到了吗？安东尼？这真实的力量！”卡西利亚斯张开手，汹涌的黑暗力量从他的双手中喷涌而出，仿佛沸腾的热泉，但是散发出的却是彻骨的深寒。

“咳咳，当然看到了，你拿了两团椰子灰口味的棉花糖，咳咳，老天你们这些家伙都和我的肺有什么仇。”托尼大口的咳出鲜血，他索性打开面罩，狼狈却也尖锐的对卡西利亚斯说道。“哦哦，不好意思原来你叫的是柯瑞，咳咳我还以为你骂的安东尼是我呢，咳。”

“托尼！少说话吧。”柯瑞大声喊道，他一颗不落的盯着卡西利亚斯，神情冷漠地说道，“你要报复的人是我，和那个人无关，你把他放了吧，他只是个路过的傻逼。”

“你才是个路过的傻逼！特大大傻逼！你以为你这么说这个偷画了他妈妈烟熏妆的混蛋就会放了我吗！咳咳，傻逼！”托尼激烈的大叫着，但是因为情绪太激动，他牵动伤口后又吐出了一大口血，看的柯瑞又急又气。

“我哪有你傻！你快点闭嘴吧傻逼！”柯瑞大吼着，下一刻却被卡西利亚西一巴掌打飞出去，直接滑落到这个异度空间的边缘，他的脚下就是深不可测的深渊，从那里掉下去就和从帝国大厦的楼顶跳下去没什么分别，纵使柯瑞能力非凡，摔下去也只有粉身碎骨一个下场。

“有趣的滑稽表演。”卡西利亚斯看着柯瑞，随后又看向托尼，面对着这个一直在袒护柯瑞的男人，卡西利亚斯终于难得的把自己的注意力放到这个男人身上，只见他一招手，托尼就被魔法锁链从地上拖起来，凹凸不平的锁链在托尼的骨肉中穿行，疼的托只想大叫或者晕倒。

“我很好奇，他到底对你承诺了什么？让你如此拼命的维护他？”卡西利亚斯缓缓旋转着那根穿透托尼胸膛的锁链，看着托尼疼的满脸扭曲也不甚在意。“告诉我。”

“我也很好奇那个混蛋对你做了什么，让你需要打扮的像个回魂小丑。”托尼疼的眉毛都在打颤，但是面上依旧强装着淡定，坚决不在卡西利亚斯面前露出脆弱的一面来。

“你真的了解他吗？他的过去？你还有你的那些超级英雄伙伴知道这个男人是多么残忍无情的家伙吗？”卡西利亚斯露出个嘲笑的表情，“他可是这个世界上最大的骗子，他组建三明圣会，对我们说可以获得永生，可以获得财富可以获得无上荣耀！可以……让我的妻儿复活，结果他却只是在愚弄我们！用那可笑的变种能力来愚弄我们！最后一把火要把我们都烧死！”

“然后呢？他就像什么也没发生一样，大摇大摆的加入你们那个可笑的英雄组织！哈哈，多么可笑的一件事情啊！一个杀人如麻的恶魔却被当做英雄？”卡西利亚斯释放出一根魔法锁链，把悬在深渊边缘的柯瑞缠住，拉到托尼面前。他抓着柯瑞的头发让柯瑞和托尼对视，冷笑着问道，“是不是啊安东尼！你有告诉过你的同伴你在把我们烧死的时候的感受吗？你有告诉他们你享用活祭品时候的残忍吗？你这个骗子！说啊！对着你的伙伴说啊！”

托尼看着狼狈的柯瑞，看着柯瑞不愿意和他对视的眼睛，轻声的问，“他说的……是真的吗？柯瑞？”然而他还没等柯瑞回答，自己又飞快的说道，“不，你不用告诉我，因为我现在不是很想知道你的过去了，因为我自己也是个杀人不眨眼的家伙，每次我都会把用完的套套灌满剃须膏然后冲进厕所里，哈哈……”

“他说的是真的，托尼。”柯瑞却突然开口，他看向面色苍白的托尼，眼神中充满愧疚，只听他缓缓地却一字一句地说道，“他说的是真的。”

纽约

钢铁侠托尼·史塔克被队友背叛“杀死”的新闻已经发生了很长时间了，包括托尼根本不是史塔克夫妇亲生儿子的新闻也一同炸出，这让托尼的名字在破产风波之后再次成为人们议论的焦点，但是随着时间的流逝，托尼的名字渐渐地不再被人们提起。

那个纽约知名的花花公子，富甲天下的死亡商人，大战外星人的钢铁侠……结果他的名字却根本不是安东尼·史塔克，他的一生太过传奇，无数人讨厌他，也有无数人喜欢他，情窦初开的少女曾经把那个人当做梦中情人，毛头小子们也期待着获得他的财富和人生，学院的学子们仰望着他的学术成就，曾被他帮助过的残疾军人会为他的放浪形骸而恨铁不成钢。

然而现在他不在了，而人们正在逐渐遗忘他，毕竟托尼离他们的生活太远，哪怕他们知道曾有一个牛逼哄哄的富家公子拯救了纽约，会在他离开那天为他献上一束白色的玫瑰，但是随着新鲜新闻的出现，安东尼·史塔克之名终会逐渐消失，或许以后有人会对他的人生感兴趣，在未来的某天拍一个以他为主角的电影，但是此刻他不再为人们提及，像是被所有人遗忘。

这对奥巴代来说却是充满惊喜的消息。

那个像是毒瘤一样压迫着他的心脏，让他寝食不安，呼吸都觉得压抑的托尼·史塔克终于不在了！没有霍华德！没有安东尼！没有史塔克！这世界上还有什么比这个更好的消息吗？

他真的是要爱死那个杀掉托尼的柯瑞了！终于不用再和那个野种假惺惺的扮演“朋友家人”了，史塔克国际现在完全属于他了！这是个最好的世界！

早在托尼最开始因为挪用公款、虚假信息等事件被董事会逐出去时，奥巴代就以整编企业，提升史塔克国际对外形象的名义，在暗中把原本忠于史塔克的一些员工换到其他的岗位，而现在他的心头大患终于死了，他也就可以光明正大的开始他侵吞史塔克国际的计划了。

他最为看重的就是托尼的那些实验数据，那些超能战甲，不过很可惜的是那些战甲全都被那个碍事的神盾局给扣押了，虽然有了整个史塔克国际的资金介入，奥巴代仿制战甲的生意不用再那么赶，但是他依旧眼馋着那些能为他带来可观收益的战甲技术，所以他最近一边在继续战甲的研究工作，一边想方法从正面渠道获得那些战甲的所有权。

“斯坦先生，我们已经抓住玻茨了，现在我们正带着她来找您。”奥巴代的一个手下给正在地下实验室中查看机甲研发进展的奥巴代说道。昨天的时候，奥巴代发现维吉尼亚·玻茨女士，那个忠心于托尼的女秘书从他那里窃取了一份文件，文件的内容就是最开始他和十戒帮交易的视频资料，那是一份删除不掉的文件，也是十戒帮用来钳制他的工具，在发现了玻茨小姐的小动作后，他就立刻派出自己的手下去追杀玻茨。

与原本的历史不同，这次事件中没有科尔森来保护玻茨，也没有托尼·史塔克的英雄救美，一个手无缚鸡之力的女流和一群心狠手辣的打手间的较量，结果不言而喻。

其实奥巴代还是很欣赏玻茨的能力的，他本以为玻茨跟那个在董事会上和他大吵大闹的玛丽简不同，结果没想到她还是更忠心于托尼更多一点，可惜可惜。

“斯坦先生，人已经带到了。”穿着黑色西装的保镖带着玻茨来到了奥巴代面前，玻茨女士看起来很狼狈，她的高跟鞋不翼而飞，双手被反绑在背后，此时正惴惴不安的观察着四周。

“呵呵，没想到咱们会在这种情况下再见面吧？玻茨，我一直以为你是个聪明人，可是女人啊……都是这么愚蠢。”奥巴代喝着红酒，态度恣意看着玻茨。“你很漂亮玻茨，说实话我真的很不愿意在这种情况下见到你，我倒是可以给你个机会让你改过自新，不过要看看你的诚意。”

“你是在制作托尼·史塔克的战甲吗？”玻茨看着不远处正在组装和拆卸的战甲，一反常态的冷静。

“那是，虽然和十戒帮合作过，但是我可信不过那群野蛮人，真正的技术还是要掌握在自己手中才最保险，来吧玻茨，为我工作，我能给你的远比那个野种多得多！”奥巴代却像是看不到玻茨的异常一样，他看着即将完工的战甲露出了一个有些疯狂的大笑。

“十戒帮？哼。”玻茨却突然冷笑起来，她看着奥巴代，眼中满是不屑和冷傲，“不过很可惜，我从不和庸才合作，我本以为你会给我一些惊喜，现在看来你还是让我太失望了，若是史先生还活着，或许他会是个有趣的对手。”

“你在说什么？玻茨？”奥巴代看着露出冷笑的玻茨，不知为何突然心头一慌，他快速从皮带上解下□□，然而还没等他瞄准，一道电火花突然凭空炸出，将奥巴代的□□狠狠地打飞。

“啊啊啊！你不是波茨！你是谁！”奥巴代痛苦的蹲了下来，握着焦黑的手臂大声叫唤着警卫，但是四周的人就像是看不到、听不到一样，继续做着自己的事情，对奥巴代的惨状置之不理。

“现在谁还会把戒指放在那么显眼的地方啊，十戒帮？”玻茨女士缓缓地褪去了伪装，光线如水波般退去，站在原地的那里还是玻茨？那是一个穿着黑色西装的高大男人，他的样貌带着很浓厚的东方人的特征，黑发垂肩长须美髯，一双带着冷光的眸子让人不寒而栗。

他径直走到放酒的的桌子前，模仿着奥巴代之前的模样给自己也倒了一杯红酒，却在喝了之后不满意的皱了一下眉头，评价道，“比不得杜康、绍兴。”

“你……你到底是谁？是神盾局的特工？还是什么别的势力的人？”奥巴代忍着剧痛，努力保持着自己冷静，“你要什么！”

“托孤之臣却是包藏祸心的逆贼，可悲可怜，但若是渡过此劫必是巴蛇蜕甲，鱼跃龙门。”陌生的男子看着身后的钢铁战甲，说着奥巴代根本听不懂的语言，说完后他转过身，带着奇异色彩的手指点在奥巴代的额头上，“但是吾还要去擒拿那冒名顶替的恶贼，若是以后有机会定要和汝见上一面。”

此时托尼对于发生在自己企业中的事情一无所知，他和柯瑞现在都被卡西利亚斯的魔法锁链紧紧的捆着，扔在一栋居民楼的天台上。

而在柯瑞承认了自己过去的罪行之后，他们就在也没有说过话。

托尼心中充满了复杂情绪，他不知道自己该怎么去面对柯瑞，或者说不知道该如何开口。柯瑞在他心目中一直是一个有些脱线，有点古怪，看起来又懒脾气又坏的一个人，但是他却很够义气，为了他人的安危可以回到危险的战场对抗天启，为了他人的安慰可以死皮懒脸的求自己飞上月球，同样是为了解决神盾局的问题可以承担一切骂名的扮演一个逃犯，还在自己自暴自弃的时候收留自己给自己打气……。

他应该是个正直的好人，一个口硬心软的家伙，有点好色，有点神经质也有点无耻……他有很多的很多的缺点，但是托尼相信柯瑞是个好人！

然而事实却是，柯瑞不但不是个好人，他甚至还是个恶贯满盈的大魔头，一个邪教的教主，一个为了掩盖罪行可以一把火烧死上百人的大恶棍。

他该和柯瑞说什么呢？他能说什么呢？说你真是个坏蛋吗？别闹了！

这可一点也不好笑。

街道上爆发出剧烈的爆炸，卡西利亚斯和另一个使用者魔法的胖法师从一栋建筑物中飞出来，胖法师一直在想办法把卡西利亚斯拖入镜像空间中，但是卡西利亚斯比他更加强大，胖法师每次快要成功的时候，卡西利亚斯都会出手打断对方的施法，残忍的享受着凌虐对手的过程。

托尼的情况很不好，卡西利亚斯为了让他们目睹“真实的黑暗”而留下他们的姓名，但是严重的失血让他的意识开始不清楚，而在他浑浑噩噩的时候，一股熟悉的暖意从那剧痛的伤口上传来，托尼努力挣开眼睛，就看见一个黑色的脑袋伏在她的胸口，亲吻着自己的伤口。

“你会没事的托尼，在那之前请不要推开我，拜托。”柯瑞祈求着，他说出了长久沉默后的第一句话，语气平静却也压抑，“你不会死在这里的，想想玻茨小姐，或者玛丽·简，贾维斯，别推开我，让我把你治好。”

托尼按照柯瑞说的没有过多的动作，他看着柯瑞笨拙的伏在他身上，又努力不碰到自己身体的样子，心里终究还是软了下来，用沙哑的声音说道，“你这是……在赎罪吗？”

没等柯瑞说话，托尼就继续说道，“其实这不算最糟糕的情况，你还记得阿富汗那次吗？我受的伤可比这严重的多，那时候我看到炸烂我们的车、杀死那些军人的是我自己的武器时，其实我觉得很荒谬，我知道我制造出来的武器有多强大，我亲手制作他们，看着他们在试验场上被引爆，但是我从没见过他们夺取他人生命的样子。”

“想都没想过，因为我把那些武器卖出去了，他们就不再属于我了，之后他们杀死了多少人就完全与我无关了，那不是我干的，那些人的死与我无关。”托尼看着柯瑞的发旋，缓缓道，“但是那次我知道，我害死了很多人，即使那些武器不再属于我，即使……没有我的武器也会有别的武器在哪里爆炸，但是……我那个时候后悔了，我在看到十戒帮里的那些，写着我名字的武器时我后悔的不行。”

“所以我一直在赎罪，我不相信天堂地狱，但是我不想让殷森失望，他因我而死，还有很多其他因我而死的人，所以我抱着那个核弹飞进虫洞里，希望能够让更多的人活下去，能够帮助更多的人。”

“你缺血缺的开始说胡话了吗？”柯瑞说道，“或许是吧，赎罪，对于人类来说，是一种用来弥补内心痛苦和愧疚的一种方式。”

“别打断我好吗？我现在头昏得很，不想和你斗嘴。”托尼挪动着身体，他也想把脑袋挪到柯瑞的胸口上，但是他失败了，他只能把脑袋顶在柯瑞的腰上就没劲再动了。“还有别什么人类人类的，变种人也是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