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1.第十一章 (第2/2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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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座城市就是这样的，它比纽约更快，前一天被小丑打劫完的银行，第二天就会人满为患，他们不记得那种恐惧，像是习惯了一样，消失之后也完全没有反应，维尔玛就像陷入了流沙，无声无息的消失了，没有人再去找。

温妮莎再去找莫顿的时候，维尔玛也在，她正跟莫顿讨论着偌克希的事情，显得有些歇斯底里，毕竟她失宠了。而莫顿无所谓的样子更是让她怒火中烧，只是她不能发出来，毕竟“如果你对莫顿妈妈好，莫顿妈妈也会对你好。”反之亦然。

“我们的温妮莎小宝贝来了，是来看偌克希的吗？他最近可是抢手货，在她身上投资的人越来越多了。”维尔玛看着温妮莎，她认出温妮莎是她正当红的时候路过牢房门口的那个女人，莫顿的意思是她投资了偌克希，也就是说，如果没有温妮莎，她绝对不会是这个下场。

“嘿，看看这是谁，是一个让我抽不上烟的小女孩。”维尔玛的意思很明显，就是在讽刺温妮莎，希望这种捣乱的小女孩快些回家去。

“莫顿……妈妈，你换了新发色。”温妮莎没有理会维尔玛，但是在他心里，她还是想在有钱的时候把落魄的维尔玛也变成自己赚钱的工具，维尔玛的商业价值她早就看到了，只不过一开始的她太抢手，在她身上投资收获甚小，现在温妮莎只是在等待一个维尔玛跌倒谷底的机会。

“当然，现在哥谭开始同情一个杀人犯了，她可是哥谭历史上被指控谋杀罪的最美罪犯，女人想要她的容貌，男人想跟他约会。所有人都在追随着她的时尚。”莫顿抚摸着她金色的头发，这是时尚！“你不是也赚了一笔吗？”

“可能是我太会做生意了吧，谁知道我买下来的那些偌克希的二手衣服香水会成为抢手货。”哥谭人民的热情超出了温妮莎的想象，当她把香水定价为二十美金喷一下的时候，哥谭市的那些有钱的苍蝇循着味道就过来了，他们甚至觉得二十美金就可以获得几个小时与偌克希一样的味道是物超所值。

后来杰克还在商店里买了同款香水，分批次的倒进偌克希的香水瓶里，以此获取利益。

温妮莎像是抽了松鸦烟的姑娘，尽管知道极度危险，但是她依旧几乎沉沦在了这种赚钱的感觉里，不仅将未来一年需要偿还的贷款都准备了出来，另外帮助胡雅克的五万美元也已经全部集齐。

但她还想捞一笔，从维尔玛身上。

胡雅克的律师已经找好，胡雅克比偌克希好管，她只要不说话就可以，贝利安排的翻译会把一切都搞定，投资者将自己的精力都放在了这个外国女郎身上，维尔玛渐渐被人冷落，现在她的牢房里都是干枯的花束，而偌克希顶替了她，成为了众人的焦点。

“维尔玛，我觉得我们可以合作。”温妮莎在走廊拦住了维尔玛，这倒是让维尔玛大吃一惊。

“我们一起。”温妮莎继续说道。“致这个娱乐至死的时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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