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1.第十章 (第2/2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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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那个小女孩改变了他，当他为了救那个已死去的小女孩时，我被拔了出来。

还记得第一次被杀生丸大人握在手中挥出去的那种感觉。那一刻，我觉得自己如沐浴在春风中，整个都飘了起来，直到今日都忘不了那种沁透身心的畅快感。那时，我认为自己终于能派上一点用处了。

渐渐的，我被使用的频率越来越多。能为杀生丸大人所用，我真的很高兴。

后来，在刀刀斋的改造下我成了一把可以攻击的武器。杀生丸大人为了追求我唯一具有杀伤力的招式冥道残月破升级而去见了他的母亲凌月仙姬，凌月仙姬唤出冥界妖犬帮助杀生丸大人修炼冥道残月破的扩展之法。

其间，冥界妖犬掳走铃与另一个人类小孩琥珀，杀生丸大人不听他母亲凌月仙姬的劝告，以斩杀冥界妖犬为借口，义无返顾入冥道营救。途中，铃没有了呼吸，杀生丸大人奋力向冥界深处前进。

最初无动于衷的凌月仙姬不愿看见自己的儿子赴死，以冥道石开启冥界出路，让杀生丸大人离开冥界，但杀生丸大人却无视了他母亲的好意，带着我和琥珀继续向幽冥之地前行。

终于，杀生丸大人在冥界尽头用我斩杀了抓住铃的冥界之王，那时的我却无法唤醒铃。

杀生丸大人曾说他这只手是因剑而存在的，但此刻他却将我丢在了一旁，紧抱着铃的他，还道出‘与铃的生命对等的东西，根本不存在’。

那一瞬间，我感受到了杀生丸大人对铃的爱意以及他对失去所爱生命的悲哀与恐惧，于是，得到了杀生丸大人慈悲之心的我，被他用来拯救了冥界百灵，我因此得以扩展冥道，修成真正的冥道残月破。

然后，杀生丸大人抱着铃，带着我和琥珀离开冥界，回到凌月仙姬的宫殿。

凌月仙姬告之杀生丸大人，我只能救人一次，并教导他‘在拯救所爱的同时，也要有失去她的恐惧与悲伤’。而斗牙王大人把我给予杀生丸大人，是为了让他明白真正的强大并非追求霸道与力量，而是守护与慈悲之心。

因为杀生丸大人对铃的珍视，凌月仙姬用冥道石救活了她，并告之铃和琥珀的命都不在我的能力范围，凌月仙姬认为杀生丸大人爱上人类的性格跟他父亲斗牙王极为相似。

所谓，人妖疏途。一个拥有无限生命的妖和一个只能存在短短数十载的人，如果相爱，只会是悲剧收场。

在打败奈落后，杀生丸大人毅然决定让铃回到人类村子，过正常的生活。只是，杀生丸大人经常会带着礼物去看她。

直到戈薇把铃带去了她的那个世界，这一去就不复返。

杀生丸大人在等了七年后，终还是决定去找铃。于是，他跳进了某个枯井，那个井是连接戈薇那个世界的通道。

*

卡卡西安静地听完天生牙讲述杀生丸以及她自己的过去。

“你对我说这些，目的何在？”

卡卡西垂下右眼，语气平和。

“只是为了让你知道，杀生丸大人以前有多爱铃，他现在就有多爱你。”

天生牙面无表情地盯着他。

闻言，卡卡西掀了掀眼皮，对上她的目光，下一秒，又垂下，好似在深思。

片刻——

“你何以肯定他现在爱的是我，而不是那个叫铃的女孩。”

卡卡西睁开右眼，异常认真地看着她。

只见，天生牙抬起右手，在脸上轻轻一抹，一张水做的人/皮面具，连带那头黑色长发一同被拨了下来。接着，她手中那物体像水蒸气般一点点地被分解，慢慢消失在空气中。

此刻，呈现在卡卡西面前的是一个与他有着相同气质，相同容貌，相同身形的人。

“当我能化成人形那一刻，我就明白了，我的形态是根据杀生丸大人所爱之人变化的。”

天生牙说话的语调和卡卡西如出一辙。

这的确令卡卡西感到惊讶，但是却不妨碍他冷静思考。

“你来这里的目的就是为了告诉我这些？”

“不是，我来找你，是想请你帮忙。”

“你觉得我会答应帮你吗？”

“你会。”

“哦，那请先拿出你的诚意来。”

“你想知道什么？”

“比如说，你们怎么来这个世界的？还有，你们为什么会参加这次大赛？真正的目的何在？这一切请先告诉我，或许我会考虑帮你。”

两个一模一样的人，异常平静的谈话，没有擦出一丝火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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