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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
“……”
“要去咖啡厅打工。”
茗瑶顿了一会儿才回答道，皮一下很开心。
“嗯，学生要开始陆续返校了，会忙一阵子。”
薄以寒认真地说，绿灯亮起后，他踩下油门，光影错落间，嘴角不经意上扬的弧度有些惹人遐想。
*
学校宿舍前，与薄以寒道过别，茗瑶回到房间简单整理了自己一番，开始拆礼物。
果然像老师说的，学生们送的都是一些画、折纸、还有贺卡之类的，这真是她收到过的最惊喜的礼物，得好好珍藏才行，茗瑶空出一个收纳盒子，将这些包含着满满心意的小礼物一一放进去。
原来这就是作为老师才会有的特别经历。
虽然有许多忙碌和操心，但总有些感动在不经意间发生。
不知道自己选择的专业将来又会给她带来哪些“惊喜”呢？
最后拆开老哥的礼物，是一只手表。
“还真像他的风格。”茗瑶举着手表对着灯光，精雕细琢的纹理暗示了它的档次和身价。
正巧之前的手表被她摔坏了，茗瑶试戴了一下，还算合适。
还未等她仔细观察，手机的提示音突然响了。
茗瑶拿起来看了看，有人发来了好友申请，是通过手机号码查找的。
消息备注是：薄以寒。
手不自觉抖了一下，点了同意。
【茗瑶：开车不可以玩手机的。(Д*)】
这个时间他应该还在赶往聚会的路上。
第一句话居然是这个。
薄以寒轻笑，给她发了一条语音：
【“我已经到家了。”】
【茗瑶：？？？】
【薄以寒：“我家就在学校附近，他们要出去通宵，我去了也是倒头睡。”】
【茗瑶：啊，这样啊。对了，哥哥怎么知道我手机号的？⊙▽⊙】
【薄以寒：“我可是店长，有所有员工的信息。”】
【茗瑶：哦，对哈。】
有点尴尬。
【薄以寒：“在做什么？”】
【茗瑶：拆礼物，刚拆完。】
【薄以寒：“嗯，我也没准备什么礼物送你，之后补上。”】
【茗瑶：不用不用，你已经送我了，生日蛋糕还有这次聚餐。】
她从来没参加过这些活动，感觉很神奇，是她收过最特别的礼物。
【茗瑶：谢谢哥哥，还有，我也没给你准备生日礼物……之后补上。^o^】
茗瑶学着他的话回复。
小姑娘很喜欢发表情包啊，看着满屏的搞怪表情，薄以寒不自觉笑出声，又给她发了一条语音：
【“现在就送吧。”】
现在送？
茗瑶满脸问号，现在能送什么，发红包吗？
“给我唱首生日歌。”其他人唱的不算。
在餐厅给蛋糕点蜡烛时众人已经给两人唱过了。
（众人：这么多年的感情终究是错付了。）
过了许久都没收到回复，薄以寒还以为她睡着了，或者，小姑娘脸皮薄不愿意唱？
事实上茗瑶在房间内正溜来溜去，努力平复自己的紧张和心跳，总觉得隔着手机屏幕给另一个人唱生日歌，而且只有她一个人会有点害羞。
活动了好一会儿，她才深吸一口气，对着屏幕轻轻唱了起来。
原本还想说算了，看到女孩发过来的第一条语音消息，薄以寒迅速点开。
柔软甜腻的嗓音在幽暗的卧室传开：
“祝你生日快乐~祝你生日快乐~祝你生日快乐~祝你生日快乐~”
像置身于幽静的森林，偶然听到精灵们悠扬舒缓的歌声，整个人都沉浸在其中，甘愿永远不要醒过来。
薄以寒一遍又一遍的循环着歌声，里面饱含了纯净和真挚。
这是第一次，一个人单独地、发自内心的为他唱这首歌。
如果以后都可以是她的话，
应该会很幸福吧。
*
第二天在咖啡厅营业时间之前，茗瑶早早地赶了过去。
今天来的都是店里的正式员工，年龄都大了她许多，和各位打好招呼，茗瑶去更衣室把制服换上。
甫一出来，就看到同样穿着制服的桑迪也在帮忙打扫卫生。
“桑学长好。”
桑迪无奈地看着她：“大眼学妹，请叫我学长活桑迪学长，桑学长怎么听都觉得我很丧，你看我这精神饱满、志气高昂的国家好青年和这词沾边吗？”
“好的，桑迪学长。”茗瑶立马改口，“学长你这……”指着他身上的制服，“你也来打工？”
“不不不，我是来陪你亚亚学姐的。”
“啊……”茗瑶恍然大悟，宋亚亚学姐，昨天聚会介绍过，是桑迪学长的女朋友，在洛大读研一。
那这么说，学姐也在这？
茗瑶四处看了看，见到宋亚亚，也去打了声招呼。
“学姐也来打工啊。”
“啊，不是，我来陪桑迪。”
咦？
到底谁陪谁？
同宋亚亚说了几句话，两人各自分开，茗瑶要先去柜台那签到，路上又遇到了姚叔。
“姚叔好。”
“嗯，脚好些了吗？”
“已经好了。”茗瑶轻轻跺脚，示意他好全了。
“那也得注意，今天你去柜台吧，累了还能休息。”
“好，谢谢姚叔。”
望着女孩离开的纤瘦背影，姚叔露出一抹意味不明的深笑：
“不用谢我，又不是我安排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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