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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真微的转过身子,一脸唐突的看着眼前的人。“哟,小二婶。”此人正是二当家秦歇的见不得光的小妾裴胭脂,春风楼的头牌。若非当年不小心撞见二当家大摇大摆的将这裴胭脂带回恶霸山,秦真都没能见着这让正二当家正房妻子夜夜防着的人。果真是有些姿色,虽然都已经开始衰败了,但已经是媚言媚语搔首弄姿一般,保养的确实不错。
裴胭脂听见这话,心里微的窃喜毕竟她被秦歇藏了这么多年,还能被人认出来。在她心里跟明镜似的,眼前的这位亦是当今恶霸山的现任山主,她自然都想多攀附几句。
只见她又开始熟络起来,还未等我拜手告辞,她便开始捏起我的手。抓住我的衣袖道:“山主,芳龄几许啊?”此刻的裴胭脂倒是打起精神来,并不打算就此收手。
一旁开始围着几位和裴胭脂交好的女子,各个打扮的花枝招展,还有的是良家妇女的装扮。
秦真心头一股莫名,不知道这裴胭脂到底想做些什么,“十九,虚岁二十。”秦真有些不自在的回答裴胭脂的问题。
只见突的一声尖叫,“都十九了还未嫁出去!”此人正是裴胭脂的小姐妹,此刻含羞捂着丝帕,大惊小怪的不知道的,还以为这女人有什么大病。
小二干站在一旁,刚挤进去又被那一伙女人用身体的优势给挤了出去。小二的尖下巴擦点都要给挤没了,看着这一群莺莺燕燕成群的围着山主,小二着实是开了眼界,这些个女人都没那些好心眼,都是朝着山主的身上挤着。分明是有意而为之!
秦真微的睁眼,仔细分析道:“你这是什么话,十九又怎么了,我着急嫁人吗?”话一出,女子的面色微的一震,但是又匆的瞥了一眼裴胭脂,“山主,同村的花想容十五就嫁了男人,这个时候孩子怕是都添了三四个了。山主再不抓些紧到时候被王陈氏一伙人给知道了,定是要在背后嚼人舌根的,说您是那恨嫁女,男人婆没人要啊!虽说您现在是功成名就了,但是家还未成若是想找个好婆家,就只管寻着我茶艺舍赵瑟瑟的名号,我保管山主您呀!今年年底就能嫁个好郎君。”赵瑟瑟一脸的喜意,说罢还不忘做作的蹭上秦真的手。
秦真心中无语凝噎,极为嫌弃的拽出自己的胳膊,在身上摩擦一想到那几层厚的脂粉,若是沾染在她新买的夜行装上,她非得气急将这个姓赵的女人抓起来,给削了脑袋。看了一眼赵姑娘,几层粉都盖不住她的颈部的青筋。看来今天是要在她面前唱一出戏啊,这赵姑娘明显是受了指使又怎会在自己来收账是,费尽心思的想要阻拦她的去路,还想顺道羞辱自己一番。
我狠狠的拦下了找姑娘的手,拒绝道:“不必赵老板挂心,谁愿意嚼舌根便让她嚼去如此愿意多管闲事也不怕老死没人收尸,面容憔悴一夜变老!再且说了,你应该换种想法,你也知道本山主我年岁小,但是能在这个年岁延续下如此大一份家业,更不是应了一句年少有为吗!”
赵姑娘面色发白,眼神飘虚不敢接话。下意识的往后推了一步。语气不大坚定道:“说的也是,秦山主能有如此作为定是我等女流之辈为之艳羡。你觉得如何裴姐姐。”赵姑娘用着眼神看了一眼身侧的裴胭脂,面色依旧恢复如初。
裴胭脂挤出一抹深意的笑,声调倒是极为的相反:“胭脂自是羡慕,自愧不如。胭脂唐突了,原是秦山主一心成就霸业未曾想过成就家业。”
裴胭脂和一众小姐妹纷纷败下阵,各个被气的脸红脖子粗的,夹着尾巴滚回自家。
小二一脸的讶异,“山主,看看您不出手则已,一出手那都是招招毙命啊。你刚才定是没瞧见那赵姑娘脸都气绿了,脖子上的青筋又冒了许多几尺的面粉都挡不住。好耐着小二笑点极高,不然那赵姑娘不堪忍受的气昏过去…”
“你观察的倒是仔细!刚刚本大爷被围,也不见你的人影…怎的被挤死在外边了。”只见秦真冷意的瞥了一眼小二,拍打自己身上的余粉,随后转身离开。小二见此立刻收起自己的打趣,屁颠儿的跟上前去。
槐花巷子。
小哑巴是阿宝娘家酒肆的帮工,阿宝娘起初就是看重了小哑巴有股子力气,还留着他在酒肆里。阿宝娘家酒肆的生意最近才恢复过来,若不是前阵子秦宝玉那么一闹还害的酒肆损失好多生意。幸好山主派人送来了账本,不论秦宝玉如何作践酒肆的酒,若是被山主知道了定是要如数奉还。
阿福虽是年幼,但总是愿意和小哑巴打交道,阿福是阿宝娘的独子虽许顽皮,但还是知道些好坏。
今日小哑巴领了工钱,还给阿福买了甜糕吃。阿福可高兴坏了,今日阿福对小哑巴说:要随着阿宝娘去原驼巷子吃喜酒,让小哑巴看着酒肆。
阿宝娘也只是去凑个热闹,毕竟原驼巷子的喜酒她也要去,四坊的人都知道这新郎官原是阿宝娘的以前的旧相识。往深处想,便是原是这阿宝娘自嫁了阿福他爹后,阿福他爹出远门做生意便没再回来。后来阿宝娘一个人支愣起了酒肆的生意。酒肆的生意那是如日中天,来的人也变多了,后来有一天一名男子带了家仆说是原驼巷子的住户,经常光顾阿宝娘的生意。
后来,便听说阿宝娘看上了原驼巷子的陈水生,就是那个经常捧场的商人。再到后来,陈水生生意失败,朝着阿宝娘借了盘缠,便没再回来。
再到后来,便是传来原驼巷子陈水生要娶媳妇的事。听说还改了个名字,叫什么陈树生。阿宝娘听到伙计说了此事后,隔天就带着一众的伙计外加儿子阿宝朝着原驼巷子去了。看来是要去要账了!
独留着小哑巴独守酒肆,小哑巴看着零落的人影,索性埋头继续搬运着酒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