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司白嘴角轻微抽动了一下，他一手将小绿提过来，放在腿上，“好了，闭嘴。”
小绿立马闭嘴了。
他一闭嘴，其他人又开始讲了起来，“你们说云祖宗几百岁了，怎么还不成婚？”
云妗：“……”
关他们屁事。
无意对上司白的眸光，她莫名有种她是老女子的模样。
毕竟她比司白大一两百岁。
她装作不在意的捏了捏小绿的脸。
“云祖宗那么厉害，还有谁配得上？”
“咋没有，还有那个神尊！不过好多年没有消息了。”
“我祖父当年见过神尊一面，说他长相俊美。”
“现在肯定丑，虽然神尊永生了，但升为神尊肯定有些年龄了。”
“那我不知道，我只是听我祖父说，还听说当时有个女子跟他一块。”
“那怕是现在孩子都有。”
一路上听着这些人八卦，云妗倒是不无聊。
到了云川城，人来人往，络绎不绝。
方圆再一次感叹云家的繁盛，司家虽然强大，但远远赶不上云家富裕。
云妗眸底越发冷，但很快消失不见，这时，男子低沉的声音传来，“你对神尊了解多少？”
闻言，云妗愣了一下，随即也没有多想，“又老又丑。”
司白抿了抿唇：“为何？”
“能当上神尊，肯定痴迷修为。”
云妗以前看过一张神尊的自画像，刨去头上两个角不可信，其他的应该差不了多少。
“我见过神尊，容貌俊美，天人之资，世间少见。”司白淡淡道。
“真的？有你俊吗？”云妗单纯的有些感兴趣。
司白点了点头，“自然。”
云妗看了他几眼，要是比他还俊，那不知道俊到什么境地了，她感兴趣了，“有没有画像？”
“有。”
司白停顿了一下，又道：“不外传。”
云妗：“……”
她这人……好色，不然也不会被弟子迷得找不到方向。
她对神尊越发好奇，小心翼翼道：“应该不算外传吧。”
司白挑了挑眉头，随即淡淡道：“不是夫妻，不外传。”
云妗：“……”
她瞥了他一眼，她倒是愿意……
不过这话她不敢说。
见她沉默不语，司白略微有些失望，很快消失不见了，“神尊现在没有孩子，不要听信谣言。”
云妗感觉他这话解释得莫名其妙，但也没有多想，随即想到什么，“师父，你觉得云祖宗老吗？”说完开始扣手心了。
要是真觉得她老，她肯定完全没希望了。
司白嘴角忍不住上扬，微微偏向远处，“嗯，老。”
原来真老，云妗有些心塞，郁闷的低头。
紧接着就听见他又道：“不过她相貌美艳。”
云妗眼睛一亮，脱口而出，“真的？你不是说她很丑吗？”
司白没有在说话了，云妗心里跟猫爪一样，连忙跟着上去，“师父，真的吗？”
傻师父急了。
司白很满意她的反应，但也没有立马回她，过了好一会，才不轻不重的“嗯”了一声。
云妗忍不住笑了一下，原来不丑，不丑就好，不丑还有点希望。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