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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爹爹小便好了吗？”
“不知道。”
白司卿听到门外的人在讨论自己小便的问题，他哪里能……
“苏锦，带着孩子们去院子里站一会。”
“哦，好。”
苏锦明白，白司卿这是在难为情，于是打开门，带着两个孩子去院子里“罚站”。
过了一会，就传来白司卿的喊声：“可以了。”
于是苏锦才带着两个孩子一起进去了。
白司卿还维持着坐着的姿势在床边。
苏锦也不好意思去看那么夜壶，视线飘忽，靠近道：“我先把你扶上床吧。”
在苏锦把白司卿扶上床期间，璠儿很懂事地说道：“我帮爹爹倒夜壶吧。”
“璠儿小心。”
“璠儿辛苦了！”苏锦说这句话的时候心情是轻松的。
*
古人没有夜生活，现在也是睡觉的时候了。
苏锦从井里打了水，然后在小炉子上烧了点开水。
找来盆子给璠儿和瑛儿两小只洗漱，两小只不需要她管，自己能做得很好。
但床上的那一大只，她就不能不管了。
她端了一盆温水到了白司卿的床边，放下，拧好毛巾，准备给他擦脸。
白司卿马上抢过毛巾道：“我自己来。”
他擦好自己的脸，然后把毛巾递给了苏锦，苏锦帮他洗好洗脸巾之后，问：“脚要擦吗？”
白司卿点点头。
“能自己擦吗？”
苏锦她可不想擦。
但是，白司卿缓缓地摇头……
苏锦认命地叹了一口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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