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谁料。
向砚贼不要脸的摆摆手，“好说好说，谁让你是我兄弟，给你出主意也是本分。”
去他妈的本分。
有本事你把脸上想要看戏的表情收回再来跟他说这话。
“向砚，你…”
祁沉刚张嘴就看到女孩冷眼扫过来的视线，顿时话音消失。
“继续说，刚才不是挺欢快的。”曲清欢视线在两人身上停留，似笑非笑的勾了下唇。
“……”
并没有。
两人干笑，“突然发现没啥好说的，那啥，我们下一步干什么。”
白夜跟沈律柏见两人这怂的一批的样子，忍不住低笑，也就只有清欢能镇的住他们。
不过他们还真是干啥啥都行，转移话题跟认怂却是第一名。
听到笑声，两人幽怨的瞪了眼，无声道：是不是兄弟，还不赶紧救场。
面对他们的视线，白夜跟沈律柏没有一丁点愧疚的耸耸肩，眼里想要看戏的意味十足。
兄弟嘛，不就是用来幸灾乐祸的。
他们的小动作没有逃过女孩的视线，但她现在没兴趣去打趣，满心都是刚才的事情穆行思是否有受伤。
虽然知道他的车是经过特殊材质改造，还有云旭跟风虎在身边，但还是很不放心。
曲清欢放在兜里的手指因为用力，指尖已经开始泛白，片刻，她扔下一句我上楼了，身影快速消失在客厅。
看她那么着急的背影，几人顿时了然，这丫头估计打电话去了。
“被吃的死死的可不是什么好事情。”
白夜的话得到其他三人的认同，但却也无计可施。
不过他们没有注意到的是白夜在说完这句话后眼中那转瞬即逝的苦涩。
他们宠着的小姑娘满心满眼只有一个人，甚至为了那人全然不顾自己的安全，而她所做的事情也只能尘封。
“但那是她自己的选择。”
清朗的嗓音从门外飘进来。
几人循声望去就看到聂洐玉单手插兜，一副没睡醒的样子走了进来。
看到他，祁沉吹了声口哨，“呦，终于活了。”
“滚。”聂洐玉轻飘飘吐出一个字。
随即含笑的看着他们，“好久不见。”
“确实挺久了，我们几个都打算去给你上坟，你倒是自己诈尸活了。”
好家伙，你们还是人吗！
这话里话外都在说他死了，果然爱是会消失的。
像是看出他在想什么，沈律柏微微一笑，“纠正下，我们之间不存在爱这种东西。”
“……”
聂洐玉呵呵两下，“我刚也想说，就你们还不值得我爱。”
来啊，互相伤害谁不会。
谁怂谁就是狗。
“彼此彼此。”
玩笑开过，几人相视一笑，这就是他们直接的默契。
“说吧，一向神隐的你今天怎么有空过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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