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蔺耀瞥他一眼，不作解释。
“现在还有多少恶妖没被抓回来？”
白泽淡淡笑道：“难道是有妖撞到涂山的小公子面前去了？”
上古时期白泽和蔺耀，一个是西妖界妖王，一个是东妖界妖王，互相忌惮，互为对手，若说了解，白泽可谓是难得极为了解蔺耀之人。
“团团出生时被浊气侵袭，导致修炼艰难，你早年就说在研究净化浊息的法子，现在还没寻到？”
白泽轻啄一口茶水，却是答非所问：“团团？这个名儿倒是可爱，你我相识近十万年，我还真没想过会有人能走进你心里。从前妖界也是对你编排许多，但大多只是捕风捉影，这次，到底是和外头的那些留言不同。”
又看了眼蔺耀，白泽这才不不慢地说：“浊气之事我已经有些眉目了，只是，三百年前浮屠塔里头的恶妖逃出去半数，其中大多被你当场斩杀，只是五年前因那池子下镇着的东西，又出了些变数……如今在外逃窜的恶妖约摸还有一些。”
“涂小公子身上封有浊息，确实容易引恶妖注意。”
白泽这么一段话说下来，蔺耀却听得心烦，“净说废话！”
蔺耀道：“团团那里我会守着，你守好你的塔，尽早把法子找出来就行了！”
白泽沉吟半晌，突然问：“你突然如此着急，应当不止是因为昨晚的事吧？”
蔺耀沉默了。
白泽静静看着他。
良久，蔺耀才开口，“你知道浊息那东西，它会让人变得嗜血滥杀，终有一天会失去控制。现在不是上古那个环境，如今四海平和，我担心，他熬不了那么久。”
蔺耀虽未说涂绒现在的情况，但白泽心知，蔺耀能这样说，那恐怕……那涂小公子已经有被浊息影响的征兆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