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闻四方揉揉额头说：“知道了。”
闻四方有点烦躁，本来之前就一直在控评已经降热搜。结果忙活半天，效果不明显就算了。现在还整这么一出。
他算是确定了，这背后绝对有人要整他。不一定是丰锐，但丰锐绝对也逃不开。
真想剁了幕后黑手。
幕后黑手――黄中柳突然感觉有点凉。
他呼了口气，对于清羽说：“他们要退就让他们退吧。”
于清羽有点担忧的说：“但是这会造成公司很大的损耗。”
闻四方瘫在椅子上说：“总不能再失了民心吧，要往长远看。”
闻四方睨余募一眼后，对于清羽说：“你先出去吧！”
……
这几天，整个远道都处于一种风雨欲来之势中，处理这些退货的事，控评，安抚担心的厂家，还有最重要的挨训……
会开了不知道多少，安慰顾客的情绪不知道多少遍，所有公司员工都累的直喘气，连保洁阿姨都连着多拖了两遍地。
但最不想看到的就是……
公司股票又跌了。
对此，闻四方表示已经麻木了，毕竟股票嘛，多跌几次就习以为常了。
闻四方累的没有表情的躺在椅子上。
他现在在想，如果把股票卖了，他不干可以吗？
不，不行。他想起他做梦梦见他爹的那一次。他爹先是虚情假意的说想他，再拐弯抹角问公司现状，最后直接不掩饰的表示让他必须把公司做大做强。
他如果现在放弃公司，他觉得，很有可能下黄泉后，被他爸打屎。
对，是打出屎，而不是死。毕竟下黄泉后，大家都是鬼，都已经物理意义上的死了。
想到着，闻四方面部狰狞了起来，他从椅子上弹起。
王八犊子的，我还可以再肝两斤文件。
这时，余募推门进来，瞅一眼闻四方，叹息说：“行了，先吃点饭吧，你都两天没洗澡了。休息会儿，之后还有一场硬仗要打呢。”
“哦。”闻四方一秒变得可怜巴巴。
而另一边的丰锐却是喜气洋洋，特别是黄中柳，他还在天台迎着风畅快的眯起了眼睛。
他拿出一个红酒杯，将营养快线打开灌到红酒杯里。
细细的抿一口，感受下滋味后，猛的灌了一大口。
啊，畅快！！！
‘系统你看见了吗？那天边的红霞，是我们胜利的标志！’
系统：‘……’大中午的，哪来的红霞？
但是它还是昧着良心的说：‘啊，是，是，是。’
没有办法，这个中二期晚癌患者。如果得不到他想要的答案，就会一直问，直到它承认。
真的，它都服了，这个世界上居然还会有这种人。
不过，看在他为它创下汗马功劳的份上，它也不是不可以忍受。
‘对了，这次事了，我会再给你一个技术的，保证你的地位。’
听到这，黄中柳的良心莫名的刺痛了一下下。
哦，这该死的良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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