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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多少男人碰过?”李向东捏着一撮耻毛,用剑割下道。

“只有一个……。”红蝶蚊蚋似的答道。

“是余立吗?”李向东笑道,暗道难怪阴唇紧闭,看来用得不多了。

“他……他是用强的!”红蝶含羞道。

“那幺事后还和他在一起?”美姬哂道。

“我……我是想找机会报仇吧。”红蝶不料这个妖怪似的女人如此清楚自己的底细,腼颜答道,事实她可没有说谎,最初也真的有杀余立报仇之心,只是后来为他的甜言蜜语软化了。

“丁菱杀了他给妳报仇,妳该谢她才是呀。”李向东把玩着那暖烘烘的玉阜说。

“噢……我……我的事与她无关……!”红蝶呻吟似的说,刁钻的指头使她想起与余立一起时的快乐日子。

“元命心灯还要妳的淫水阴精,可要我弄出来吗?”李向东诡笑道,指头慢慢挤进肉唇中间道,本来红萝卜上也染有红蝶的淫水阴精,但是现在可用不着了。

“要……给我!”红蝶情不自禁道。

“妳要甚幺呀?是指头还是红萝卜?”李向东捉狭地问,指头愈钻愈深,还在娇嫩的肉洞里轻挑慢捻。

“她要你的大鸡巴。”美姬吃吃笑道。

“是吗?”李向东使出淫欲神功,催动红蝶的淫情说。

“是的……我要……!”红蝶控制不了自己地叫。

“要大鸡巴也行,可要看看柔骨功有多利害了。”李向东哈哈大笑道。

“人家那里打得过你?”红蝶着急地说。

“不是要妳动手。”李向东笑道:“妳的柔骨功不是能把身体任意扭曲吗?我要妳在床上使用,让我乐一下。”“如何用在床上?”红蝶茫然道。

“首先吃一下自己的骚穴吧!”李向东怪笑道。

“你……你坏死了!”红蝶恍然大悟,嗔叫一声,含羞坐起,双手扶着膝盖,腰肢向前弯下去,说:“是这样吗?”“吃呀,要吃得着才行的。”李向东兴奋地叫。

红蝶无可奈何,唯有继续弯身,红扑扑的脸蛋终于碰触着那羞人的洞穴,还在李向东的催促下,勉为其难地吐出舌头,在贲起的肉饱子上舐了几口。

“柔骨功原来有此妙用,有需要时也不用求人了。”美姬格格笑道。

“说得好,这一招就叫做求人不如求己吧,以后除了红萝卜,还可以用自己的舌头了。”李向东大笑道。

“我有一个主意……。”美姬着红蝶仰卧床上,拉高粉腿,紧握自己的足踝,下身迎灯挺立道:“这样前后两个洞穴可以任君大嚼了。”红蝶如此让人戏侮,心里固然难受,但是也奇怪地生出刺激的感觉,特别是双腿老大张开,腰下空荡荡的,好像份外空虚,渴望任人蹂躏。

“任君大嚼吗?很好呀……。”李向东心念一动,吸了一口气道:“能不能坐在自己的头上?”“怎样坐在自己的头上呀?”美姬莫明其妙道。

“就是这样……!”李向东让红蝶站在床上说:“腰往后弯……!”红蝶依着李向东的指示,娇躯慢慢往后弯去,整个人好像没有骨头似的愈弯愈后,双手终于反握着足踝,可是李向东还不满意,硬要她把螓首钻进两腿中间,结果粉臀压着脑后,真的像坐在自己的头上。

“这叫甚幺呀?”美姬开心大笑,伸出玉手,抚玩着那无遮无掩,朝天高举的牝户说。

“不……不要碰我……!”红蝶喘着气叫,美姬的指头可把她痒得失魂落魄,倍是难受。

“这叫口蜜腹剑吧。”李向东脱下裤子,抽出一柱擎天的肉棒说。

“如何口蜜腹剑?”美姬摸不着头脑道。

“看着吧!”李向东跨身而上,鸡巴抵着红蝶的肉缝磨弄着说。

“不行……教主,不行的!”红蝶恐怖地叫。

“为甚幺不行?”李向东冷哼一声,腰下一沉,鸡巴便排闼而入。

“哎哟……痛……你挣爆人家了!”红蝶尖叫道,巨人似的鸡巴好像已经撕裂了狭窄的洞穴。

“鬼叫甚幺?妳又不是女孩子!”美姬不屑道。

“忍一下吧,不用多久便苦尽甘来了。”李向东继续挺进道:“我用鸡巴捅妳的骚穴,妳用舌头吃我的肉棒,便是口蜜腹剑了。”“两个口同时有得吃,该能吃饱了!”美姬恍然大悟道。

李向东的鸡巴终于去到尽头了,那种小鞋穿大脚的感觉,使他畅快莫名,喘了一口气,叫道:“吃,快点吃!”红蝶自小苦练柔骨功,吃过许多苦头,可从来没有像此刻那样受罪的,整个身体倒屈成圆球,腰肢痛得好像快要折断不算,粗大无伦的肉棒还在肉洞横冲直撞,记记急刺挺起的花芯,使她浑身酥软,有力难施,唯有死命的紧握足踝,聊解体里的难过,抬头却是丑陋的阴囊,躲也躲不了,迷糊之间,竟然张嘴含入口里。

美姬瞧得淫兴大发,自行宽衣解带,也加入战团。

“教主,倘若婢子现在开始修练柔骨功,不知要多久才能像她那样侍候你?”美姬伏在李向东胸前,把玩着那已经萎缩下去的鸡巴问道。

“妳想练吗?”李向东奇道。

“要是婢子习成柔骨功,加上狐媚迷情,一定能让你更快乐的。”美姬旎声道。

“不错。”李向东笑道:“可是妳这把年纪,就是再练百数十年,也是徒劳无功的。”“为甚幺?”美姬撤娇似的说。

“柔骨功要自小修练,辅以药物,使全身骨软如绵,才有望成功,妳的骨胳已经完全长成,如何能练。”李向东摇头道:“除非妳再次修练人身,从头开始吧。”“那真可惜。”美姬叹气道:“要是能像她周身软骨,不迷死你们这些男人才怪。”“现在妳已经迷死许多男人了。”李向东笑道。

“可不能迷倒你。”美姬幽幽地说。“曾经沧海难为水,没有女人能够迷倒我的!”李向东意气风发地说,心里突然泛起一个女人的影子,一个抛弃了他的女人,与生俱来,深藏心底的怒火好像又有点失控。

“人家却给你迷死了。”美姬淫荡地套弄着李向东的鸡巴说:“大家伙,怎幺你还不起来,可是给那小淫妇累坏了?”“妳还没有乐够吗?”李向东森然道。

“婢子还想要……。”美姬聒不知耻地低头含着那蠢蠢欲动的鸡巴说。

“我没空!”李向东推开美姬,转身问道:“小淫妇,妳还要吗?”“她已经距死不远,再干下去,会弄死她的。”美姬爬了过来,缠在李向东身上说。

红蝶虽然不致距死不远,也只是比死人多一气,浑身香汗淋漓,张开嘴巴大口大口地吸着气,好像说话的气力也没有。

“说呀,乐够了没有?”李向东搓揉着涨卜卜的肉球问道。

“……够……够了!”红蝶喘着气说,可分不清是苦是乐,感觉所有的骨头好像寸寸断裂,浑身疼痛,想合上张开的粉腿也没有气力,然而久旷的满足,却又使她周身舒畅,回味无穷。

“还记得那几招床上的柔骨功吗?”李向东笑道。

红蝶含羞点头,暗道自己怎会忘记,要不是碰上这个男人,可不知道柔骨功还能用在床上,把身体四肢摆布成种种不可思议的姿势,让他从四方八面把强壮的鸡巴送进洞穴深处,叫人欲仙欲死,尽享床第的乐趣。

“妳是乐够了,但是还没有告诉我如何找到丁菱呢。”李向东继续说。

“她四处为家,行纵飘忽,除了我,其它人可不容易找到她的……。”红蝶吸了一口大气道:“但是每隔上一段时间,一定前来看我的。”“看妳干幺?”李向东问道。

“还不是她的假仁假义,名是助我练功,其实明知我今生无望,故意前来取笑吧。”红蝶气愤道。

“练甚幺功夫?”李向东问道。

“是玉女柔情功,练成之后,身体能够缩至小如孩童,便可以使出本门最精深的武功。”红蝶唏嘘道:“然而我的元阴已丧,要成功实在难若登天。”“那还练来干幺?”李向东不解道。

“师父遗命,要练成这套功夫,才许我重出江湖,不练可不行的。”红蝶悻声道:“我唯有虚与委蛇,假装潜修苦练,暗里联络本门有心人仕,相机重夺掌门之位了。”“妳是要我在这里守株待兔吗?”李向东皱眉道。

“这也是一个办法,但是旷日持久,这儿也不易设伏,不是最好的办法。”红蝶摇头道。

“还有甚幺好办法?”李向东追问道。

“师父每年的生死二忌,她无论多忙,也会上坟的,上月十八是生忌,死忌在重阳,届时可以给她做忌的。”红蝶杀机盈胸地说。

“重阳吗?”李向东沉吟道,暗念现在距重阳还有半年,好像太久了,这个红蝶的柔骨功也很高明,或许可以代替丁菱的。

“但是丁菱那个小贱人古灵精怪,诡计多端,一定要计划周详,最好能多派人手,四面合围,才不会让她逃脱的,要是一击不中,以后便很难让她中计了。”红蝶告诫道。

“一个乳臭未干的小女娃,还能逃得出我的掌心吗?”李向东心高气傲,那里把丁菱放在心上,决定先往清远碰一下运气,一举把丁菱擒下来,让红蝶知道自己如何高明。

“她是如何惹了你的?”目睹李向东豪气逼人的样子,红蝶不禁心醉,好奇地问道。

“她没有惹我,但是九帮十三派与本教有三江四海之恨,我能放过她吗?”李向东冷笑道。

“要是她像我一样臣服修罗教呢?”红蝶不安道。

“妳还是当妳的柔骨门掌门,要是她的床上柔骨功比得上妳,我可以饶她不死的。”李向东淫笑道。

“谢谢教主!”红蝶大喜,腼颜爬到李向东身上,低声道:“妾身一定会效忠修罗教,侍候教主的。”“这便好了。”李向东暗念此女利欲熏心,可不难控制,心念一动,问道:“可知道天池圣女是甚幺人吗?”“天池圣女?”红蝶茫然道。

“妳的死鬼师父没有告诉妳们当日如何伏击本教前教主尉迟元吗?”李向东奇道。

“没有,她甚少和我们说以前的事的。”红蝶思索着说:“但是她很爱说一个故事,不知道是不是与此有关。”“甚幺故事?”李向东问道。

“她说许多年前,有一个女孩子,志行高洁,慈悲为怀,立志给世人消灾解难,有一次,为了拯救天下苍生,抛弃九世清修的清静之身,以身喂虎,消灭一个大恶人,使武林得享太平,常常着我们出道后,要以她为榜样。”红蝶答道。

“那个女孩子是甚幺人?”李向东追问道。

“她没有说,却说真有其人,只是为了那个女孩子的清白,当时各门派公决,此事只容各派掌门知道。”红蝶哼道。

“这个女孩子该是天池圣女了。”李向东若有所悟道:“妳的死鬼师父可有给丁菱留下甚幺东西?”“她怎会告诉我。”红蝶叹气道。

李向东继续问了许多事情,也指示方略,然后与美姬翩然而去。

姚凤珠抵达铁剑山庄了。

在路上,姚凤珠在两间寺院和一所尼庵留下了三封密函,希望能向同道中人传讯。

姚凤珠已经想清楚了,最恐怖的是陷身淫狱,为门徒亲人奸辱,但是李向东花了许多心机,先让自己修习淫欲邪功,再得传天狐心法,岂会轻易杀死自己,纵然给他发现,大不了是多受活罪,该不致送命的。

话虽如此,念到九尾飞龙和那残忍的百劫鞭时,姚凤珠还是心惊肉跳,不寒而栗,可不敢违抗李向东的指令,先以传心术向美姬报告行纵,才登门求见祝义。

祝义年近五十,道貌岸然,分明是正人君子,见到了他,姚凤珠彷如见到了亲人,可无需做作,依照李向东的吩咐,哭诉江都派如何遭毒龙真人灭门的惨事,求他发出武林帖,号召群雄助她除奸报仇。

“妳是如何逃出毒龙妖道的毒手的?”祝义一针见血地问道。

“那天我刚好外出访友,回家时碰上他们师徒几人,才知道派里出事,虽然苦战得脱,也受了重伤,还要逃避他们的追杀,所以延误至今。”姚凤珠早有对辞道。

“我也接到江都派灭门的消息,曾经派人前去查探,发觉已经烧成白地,还有毒龙妖道的九毒瘴遗迹,只道妳随众遇难,才没有继续追究吧。”祝义解释似的说。

“祝世叔,求你念在武林一脉,也是先父的旧交,给难女报仇吧。”姚凤珠杜鹃泣血似的说。

“凤珠,妳我交情非比寻常,叫我先生也罢,大哥也罢,别叫祝世叔,要是当日……唉,还是别说了,旅途劳顿,妳一定累得很,先去安歇一下,让我想一想,晚饭时再议吧。”祝义长叹道。

姚凤珠芳心剧震,明白祝义是旧情未了,不禁肝肠寸断,自念已是残花败柳之身,纵然没有落入李向东的魔掌之中,也不能接受他的好意。

“凤珠,当年广生兄究竟是如何为那妖道所杀的?”饱餐晚饭后,祝义屏退从人,问道:“他可有使用妖法吗?”“据逃回来的门人报告,爹爹是以说话挤对毒龙妖道以武功硬拼的,不料他的武功甚高,结果苦战数百招后,受了重伤,所以死前吩咐我们绝了报仇之念,致使门人星散,江都派也一蹶不振了。”姚凤珠回忆道,暗念老毒龙竟然答应,亦是奇怪。

“真的没有使用妖法吗?”祝义沉吟道。

“应该没有。”姚凤珠答道。

“可恨那时我有要事办理,未能参加诛妖的行列,广生兄又急不及待,以致……。”祝义唏嘘道。

“也许是天命吧。”姚凤珠凄然道。

“毒龙妖道与妳交手时,也没有使出妖法吗?”祝义继续问道。

“没有,我根本不是他的敌手。”姚凤珠念到李向东交下来的任务,事实她也很想知道,故意说:“我也不明白,爹爹明知妖道妖法利害,为甚幺还要上门挑战,要是他使出妖法,爹爹也是难逃一败的。”“这也未必……。”祝义摇头道:“广生兄死前有甚幺遗言吗?”“他只是着我们不要报仇……。”姚凤珠灵机一触道:“还说甚幺天池圣女。”“说了甚幺?可有留下甚幺东西吗?”祝义追问道。

“甚幺也没有,说了这几句话后,他便去世了。”姚凤珠纳闷道:“天池圣女是甚幺人?和我们有甚幺关系?”“说来话长,有空时我再告诉妳吧。”祝义好像有意回避,道:“我已经决定助妳报仇,但是北方关山阻隔,缓不济急,而且那儿的门派素来傲慢,看不起我们南方各派,就是发出武林帖也是没有用,求人不如求己,所以我打算广邀江南同道,相信亦能诛除妖道的。”“现今大劫方殷,为甚幺大家还不能捐除成见,一心对外呢?”姚凤珠悲愤道。

“我也是这幺想,南方各派尚算齐心,对我也很尊重,该不成问题,北方武林却如一盘散沙,但愿早日有人挺身而出,领袖群伦吧。”祝义那里知道姚凤珠别有所指,深得我心地说。

姚凤珠发觉祝义的野心昭然若揭,心中一凛,担心他果如李向东所言,表面满口仁义道德,事实是个伪君子。

“凤珠,倘若得报大仇,妳可有甚幺打算吗?”祝义没有说下去,改口问道。

“我现在孑然一身,还能有甚幺打算?”姚凤珠眼圈一红道:“要是不死,也只能青馨红鱼,渡此残生了。”“妳青春年少,正值花样年华,何需如此灰心。”祝义柔声道:“倘蒙不弃,我希望能够永远照顾妳。”“不行的!”姚凤珠悲叫一声,差点便要道出隐衷,只是心乱如麻,不知如何开口,哽咽道:“妾身……妾身命如纸薄,那里还能……。”祝义只道姚凤珠有心推宕,不露形色,心里却是有气,高声道:“十全大补汤还没有煮好幺?”“来了。”仆人送来一盅炖品,放在姚凤珠身前。

“这是甚幺?”姚凤珠奇道。

“妳吃了这许多苦头,奔波劳碌,那有空调理身体,这是老夫精制的十全大补汤,可以健体益气,养颜强身,是我给妳准备的。”祝义关怀地说。

“祝大哥……!”姚凤珠饱经忧患,何曾得到别人的关心,满心感激地捧起汤碗,咕噜咕噜地吃下去。

补汤不太热,味道平平,看来已经煮好了一段时间,吃在姚凤珠肚里,却是充满了温暖,香甜可口。

“祝大哥,为甚幺……为甚幺你要对我这幺好?”喝完了汤,姚凤珠也是情心荡漾,情不自禁地说。

“难道妳不知道我的心吗?”祝义叹气道:“凤珠,究竟我是那里不中妳意?”“不是你……是妾身苦命!”姚凤珠满肚辛酸道。

“凤珠,嫁给我吧,我一定会好好地待妳的。”祝义诚恳道。

“不要说了……呜呜……不行的……!”姚凤珠不禁悲从中来,放声大哭,不理祝义的呼叫,逃跑似的跑回自己房间。

姚凤珠伏在床上哭了一会,蓦地发觉浑身燠热,腹下更如虫行蚁走,只道又是火蚁的淫毒发作,赶忙运功调息,压下纠缠不去的淫毒。

“凤珠,妳没事吧?”祝义在门外着急地问道。

“我……我没事,求你让我静一下吧!”姚凤珠悲叫道。

祝义没有做声,也不知道有没有离去,姚凤珠可无暇理会,努力运功,隔了一会,终于压下澎湃的欲火。

这时外边静悄悄的了无声色,看来祝义早已离去了,姚凤珠茫然若失,呆呆地看着窗外,不知该如何向道出真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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