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再往上，七阶为天尊，八阶为大天尊，传说九阶是神话，打破九则连传闻都不曾有。
厄世脸上落下豆大的汗珠，本就没有完全愈合的伤口再一次裂开，浸染了他的衣袍。
好在老人无意释放的能量很快又收回，他歉意的看了一眼厄世：“没有伤到你吧？是我太激动了。”
厄世摇摇头，拳头抵住嘴巴，咳出点点血迹：“是我太弱了。”
说完那位故人之子，老人从纳戒中取出几坛封存好的桃花酿，外边用一层薄薄的泥土封存起来，他提起一坛向厄世展示：“再过几天就到那孩子的忌日了，他生前最想喝的就是这座偏僻小城独有的桃花酿，每年我回中洲的时候，都特意路过这里捎上几坛带给他。”
厄世神色微变，一念百转，他略有嘲讽道：“他有你这样的长辈，一定过得很幸福吧？”
“恰恰相反。”
老人好像没有注意到他暗含的语气，摇了摇头落寞道：“刚开始确实很幸福，只是这世道，实力为尊。”
“所以他死了？”此刻他已经完全收敛起情绪，毫无感情的开口。
老人依旧摇了摇，不愿意再多说什么。
他开口道：“厄世。”
“什么？”老人略微惊讶一下，很快又反应过来，“很好听的名字，只不过厄字开头的命太苦了。”
“确实。”他自嘲一笑，“不管怎么样，多谢今日不杀之恩。”
老人摇摇头，看向厄世的目光里包含着惋惜：“你还是没有明白我的意思，我没有恶意。”
“我是灾厄神殿的人。”厄世淡淡开口，好像在诉说一件再正常不过的事情。
“你对猎人似乎有什么误解。”老人笑着开口，“不管你是哪边的人，猎人从来都不会残杀同胞，更何况是天才。”
厄世沉默，不知道是认同还是反驳。不过既然老人不选择动手，那自然是最好的结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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