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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看,船底竟然冒出烟雾。”
这时候,刚才那个女兵已经把阿加莎脸上的精液舔光了,听见阿加莎的说话,就拿起望远镜,朝着窗外远眺。
“咦,果然是呢……”
“紫色而且往下沉淀的烟雾……这不就是幻象术当中其中一种投影假象的魔法所产生的烟雾的特性了吗?”
阿加莎惊讶地说。
“糟糕了,这是个陷阱!通讯员在那儿?”
“通讯员来了。”
虽然战船的体积不算大,但是也不算小,为了要把讯息或命令马上传达至船上的每一个单位,当时尼白地王国的海军就在船舱内各处设立负责充当跑腿的通讯员;当舱内各处有事情要向上级汇报的时候,或是上级需要向指定的单位传达命令的时候,他们就派上用场;至于那些向全体船员公佈的消息,则会通过一条又一条佈满在走廊天花上的管子,透过声波的反射,把命令传迁开去。
“把笔和纸拿来。”
阿加莎拿起铅笔,在一张发黄的纸上写了一些字,然后就把纸条交给通讯员,让他送到黑兹尔的手上。
通讯员便拿着纸条,飞快地跑了一百码左右的距离,然后就把纸条交给另一个通讯员;她又跑了一百码,交给下一个通讯员,如是这走了六趟,纸条在短时间之内已经送到黑兹尔的手上这时候黑兹尔已经换上了军服,头上的精液也擦乾了,不过脸上依然佈满精液;她坐在椅子上,与丹尼斯一同凝视着远方的敌船,正在思考进一步的计策。
“黑兹尔将军,这是第二十号炮兵队的指挥官阿加莎中尉的纸条。”
听见通讯员的说话,黑兹尔马上接过纸条,打开来看,只见阿加莎在纸条上写道:“注意船下的烟雾!”
“丹尼斯,把望远镜交给我。”
黑兹尔拿起望远镜,往敌方的战船的底部仔细观察,也发现了烟雾的存在。
“糟糕了,这是陷阱!”
黑兹尔恍然大悟,马上站起来,急忙吩咐士兵:“传令下去,这是个陷阱!
所有船隻,即时终止任务,回复原来的阵列,然后迅速远离敌方船隻!”
于是一阵鼓声又“轰隆轰隆”
的在各艘战船和补给船上响起;十五分钟之内,尼白地王国的船队大致上便回复原来的弧线型阵列。
接着,船队便向东转,准备离去。
就在船队准备马上离去的时候,远处海面上的敌船忽然如同烟雾般在空中消失,只剩下一艘不起眼的补给船;这就证明了阿加莎的说话是对的,那些船都只是假象;不过,在那些战船消失以前,阿加莎和黑兹尔似乎都不曾注意到还有一艘补给船的存在。
更奇怪的是,这艘船并没有随着其他幻象的破灭而消失,而且船上没有大炮,也没有旗帜。
“黑兹尔,你看,还有一艘船在那边……”
丹尼斯指着那补给船,对黑兹尔说。
“难道……它是真的?”
“这不可能,没有人会笨得让一艘补给船单独在敌方的船队出现……”
黑兹尔拿起望远镜,观察着船隻,仔细察看,也找不到任何的烟雾,却发现这艘补给船竟然渐渐地加速起来,朝着她的方向衡过来。
“糟糕了,那个狂人理查一定是又发疯了,他必定是命人在船上塞满了炸药,然后让它撞向我们的船队,引发爆炸,製造伤亡。”
黑兹尔严肃地说。
“那么,趁着它还未来到,还是马上发炮吧!”
丹尼斯说。
“不可以,我们要等它进入射程范围以后,才能发炮,免得把炮弹浪费了。”
黑兹尔说。
“这样吧,传令下去,本船以及前后两边的战船上的所有炮兵马上为大炮装上炮弹,准备随时发炮攻击。”
于是通传命令的鼓声又响起来。
阿加莎亦开始吩咐属下为大炮装上弹药。
“赶快上弹吧。”
炮兵们首先把炮弹和火药倒入炮口,然后拿起木棍,把炮弹往裡面推进去,弹药就装好了,只要收到命令,便可以发炮。
“黑兹尔,它进入射程范围了。”
丹尼斯说。
“是的,那么就马上……咦!”
黑兹尔彷彿从望远镜裡看到了甚么,忽然目瞪口呆,神情紧张、焦急,却又说不出话来。
“怎么了?”
丹尼斯接过望远镜,往敌船的方向观察,发现在船的甲板上,竟然站着大约一百多个全身赤裸,双手和双脚繫上手铐和脚镣的女孩和男孩;最年幼的只有三、四岁左右,最年长的也不到十八岁,样子惊惶,有的女孩和男孩还在哭泣,甚至下体都撒尿了,不知所措。
“理查实在是太过分了,竟然把无辜的孩子也牵连入战事当中,还把他们当成是挡箭牌……”
丹尼斯咬牙切齿的愤怒地说。
“他们明明就是要为难我们。”
黑兹尔说。
“若然我们开炮,那些孩子就会丧命;可是若是我们不开炮,以那船的速度,马上就会撞上来了,我们根本不可能躲避。上帝啊,我们应当怎样做……”
随着敌船的渐渐迫近,望远镜裡的景象愈来愈清晰,船上的炮兵很快便知道了开火的命令迟迟未发出的原因;船上马上充斥着焦急、挣扎的情绪。
“阿加莎中尉,我们应当怎样做?”
面对属下的提问,阿加莎却没有即时回答,低着头,眼神凝重的沉思着。
不过,她马上就作出决定了。
“各位,”
阿加莎严肃地说,“如果我向大家发出一个未经上级批准的命令,不知道大家……是否会遵守?”
“当然会。”
女兵顿时毫不犹疑的回答。
“那么,其他人呢?”
在阿加莎那双凌厉、充满魅力与神采的杏眼的诱惑之下,其他的下属自然地对她言听计从。
“你们听着,因为时间紧迫,已经来不及等待上级的知会了,我们只好私自作出行动;一切责任将会由我一人独力承担。”
阿加莎说。
“马上把大炮瞄准敌船的压舱,然后发炮;无论甚么情况,没有我的命令,你们都不得停止发炮。知道了没有?”
“甚么?”
“别再犹疑了,马上调校大炮的角度了吧,船快要撞上来了。”
压舱是位于每一艘船最底部的空间;在这狭长的房间裡,堆满了大大小小的石头,为的是降低船的重心,免得船隻因为受不了风浪而翻倒了。
因此,只要能够破坏压舱,敌船就会失去平衡;当然以阿加莎一小队炮兵大炮的威力,绝不可能使对方马上就沉没,可是最起码亦可以使对方的船隻失去平衡,速度减慢,甚至方向不由自主的改变;更重要的是,这样的攻击既可以保障尼白地海军的战船不受撞击,另一方面也不会直接伤害甲板上的无辜的孩子,最多也只是使他们因为船隻不平冲的摇摆而晕船浪而已。
因此,饱读诗书、明白如此科学原理的阿加莎就作出了这个出奇不意的决定。
当然,并不是所有炮兵都能够即时理解阿加莎的命令的意思,可是危急关头,大家也管不了,只好照着吩咐,调校角度,瞄准压舱发炮。
“开火!”
“呯呯!”
“轰隆!”
炮弹撃中敌船的声响,马上引起了黑兹尔和丹尼斯的注意。
“是谁开火的?我们根本没有发出开火的命令!”
丹尼斯惊讶地说。
“回报将军,从炮彃射出的位置来看,应当是第二十号炮兵队发炮。”
一个士兵回答说。
“甚么?是阿加莎下次开炮的吗?”
黑兹尔脸儿上紧张的神情顿时消失了,露出轻鬆的笑容。
“这傢伙真是聪明呢,竟然懂得吩咐士兵向压舱发炮。”
“但是,这可是违抗军命的举动啊!就是阿加莎是公主殿下,是亚历山德拉女王陛下的长女,也不可以在没有上级命令的情况之下私自攻击敌方……”
丹尼斯焦急地说。
“严格来说,这也不算是违抗军命,我们本来就没有发出不准开炮的命令,只是吩咐它们准备开炮而已。”
黑兹尔说。
“更何况,我想,这次她很可能还回立下大功。”
“快点上弹吧!开火!”
“呯!”
“轰隆!”
果然,在阿加莎针对压舱不停的轰炸之下,压舱被炸开了数个小洞,压舱石滚出,敌船的速度很快便因为失去平衡而缓慢下来,而且也无法继续直线前进。
“好了,好了,停火。”
阿加莎说。
“中尉,你看,成功了,敌船已经慢下来。”
这时候,阿加莎的部下们终于明白为何她吩咐众人向压舱发炮,便兴奋地欢呼拍掌庆祝。
“丹尼斯,你看,阿加莎已经成功了。”
黑兹尔说。
“那么……我们是否应当趁机马上派人登上敌船?”
“这样还用说的;难道你想把那些孩子就这样丢在船上了吗?”
黑兹尔问。
“传令下去,马上派人登船吧;要紧记,必须保证船上所有孩子的安全,先把他们带回来,等到达维纳斯城再为他们识别身份。”
于是,尼白地王国海军其中几艘战船便派了几十多艘登陆艇,登上敌船;他们马上就轻易地把船上五十多名敌方船员制服了,船上的孩子也被逐一送往尼白地尼白地王国海军的战船上休息。
过了一小时左右的时间,战俘和孩子们都被送到战船上了。
“禀报将军,敌船已经完全落入我军的控制,全船五十多个敌军已经被制服,已经押返本船,在囚室被我军士兵进行强暴。至于”
一位女军官向黑兹尔汇报说。
“真奇怪,这么大的补给船上,竟然没有大炮,也没有旗帜,船员也只有五十多人,而且还关押了这么多的孩子。到底那个变态的理查的脑袋在想些甚么的啊?”
丹尼斯说。
“就是嘛,那傢伙不可能笨得把一首补给船拱手让人。”
黑兹尔说。
“将军,还有更奇怪的事情。我们在船上,发现了一个……”
女军官说,语气有点儿紧张。
“是甚么?”
“真是令人难以置信,我们竟然在敌船上发现一个树精灵。”
“树精灵?”
听见女军官的说话,黑兹尔和丹尼斯都吓呆了;树精灵对于尼白地人来说,是一种使他们既恐惧又尊敬的雌雄体体的精灵。
树精灵生活于森林,以吸食人类和其他精灵的精液、淫水和乳汁作为主食,也会採集果实和鱼类;不过,对于数量稀少的树精灵来说,人类这些拥有智慧的生物,对于他们还有另外的特别意义──就是为他们繁殖后代。
因此,树精灵会捕捉人类和其他精灵,一方面索取粮食,另一方面则与他们交合,繁殖后代。
森林的猎人、樵夫,还有路经森林的商旅和游人也视他们为既神圣又可怕的生物,从来不敢得罪他们,有的人甚至膜拜他们,定时为他们送上妓女和男妓,免得他们捕猎人类作为性奴。
至于搞捉树精灵,对于任何尼白地王国的人民来说,这绝对是想也不敢想的事情。
“她在那儿?”
黑兹尔问。
“由于树精灵的个体比较庞大,因此需要用绳索把她吊起来才行……看,就在那儿。”
黑兹尔和丹尼斯朝着船头的甲板的方向一看,发现一个双性少女赤裸的身躯,坐在一棵高三米、光秃秃的树上,树干伸出无数根又长又粗壮的肉棒;少女留着很长的金黄色头髮,肉棒硬如铁棍,乳房大如西瓜,诱人的双眼发出可怕的目光;这人就是阿曼达。
由于体型庞大的关係,尼白地王国海军一共用了十五条绳索,七十多名士兵,才能把她拉到来甲板上。
甲板的周围站满着围观的士兵;大部分都是第一次亲眼目撃活生生的树精灵,神情既兴奋、好奇,又紧张、害怕。
“丹尼斯,你留下来,我得马上上前与她会面,向她表达善意,免得她对我们不利。”
于是黑兹尔急忙从楼梯走下来,轻轻拨弄头髮,嘴唇涂上唇膏,然后吩咐士兵们马上让开,小心翼翼的走来到阿曼达的面前。
“大人,小人乃尼白地王国海军的将领黑兹尔,特意上前来向阁下请安。”
黑兹尔跪在地上,冷静地说。
“未知大人尊姓大名?”
“我是阿曼达。”
阿曼达冷澹地回应。
她从树上跳下来,站在黑兹尔的面前,双眼盯着她的脸儿。
“你说,你们这群愚蠢的人类算是甚么意思?先前把我抓起来,现在又向我下跪,难道你们就是要教训才懂得听话的吗?”
阿曼达凶恶的斥责说,身后几根粗大的肉棒马上伸前来到黑兹尔的身旁,作势要把她抓起来。
“大人请息怒!尼白地王国的人民对于大人这些树精灵向来也是尊敬有加的,先前那些抓你的人,都是从北方的撒斯王国来的。”
黑兹尔急忙回应。
“既然如此,你们就应当用行动来证明你们对我的尊重。”
阿曼达说。
“而身为他们的领袖的你,就更应当以身作则。”
“是的,大人……”
“那么,为了表示你的敬意,就应当按照我们树精灵的习俗,乖乖地跪在地上,舔弄我的龟头,表示你的臣服。”
阿曼达奸笑着说。
黑兹尔当然只好照着办。
她就伸出双手,首先温柔地抚摸阿曼达的肉棒,然后伸出舌头,乖巧的舔弄着火红的龟头。
“哈哈,这样的人类才像话的啊。”
正当阿曼达在奸笑的同时,黑兹尔竟然发现,看起来似乎树精灵并没有想像中那么可怕;她当然还是惧怕她们的力量,可是通过舌头对于肉棒的亲密接触,就发现树精灵的肉棒跟人类的根本没有分别;而且阿曼达的美貌,使得一股兴奋的性慾已经在黑兹尔的脑袋裡燃烧起来。
她却毫无意识到,这个阿曼达已经不是一个普通的树精灵,更没有发现她的肉棒已经变成了理查的工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