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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不不”楼远黛推卸到：“我觉得还是身为国师的你比较失职才对。”
“不过比起推卸责任来，公主你不觉得我们应该先找到失踪的两个人才对么？”
“说的没错”楼远黛表示赞同：“总之让我们先看看落在车厢里的两张纸吧，我记得我离开这里的时候还没有这种东西的。”
“嗯。”沈止点点头便到车厢之中去拿起落在地上的两张涂满红色的纸，但是左看右看看了好长时间也没有看出什么头绪来。
楼远黛这个时候也坐在沈止的身边盯着沈止手上的两张纸：“这红彤彤的，旁边好像还有字，但是认不出来啊。”
这两张纸上画的东西都差不多，都是背景涂满红色然后用一些根红色相近的颜色图画上一些东西上去，如果不注意的话真的看不出来上面画了些什么。
“半边翅膀”楼远黛分析着画上的内容：“旁边还有好几句看不懂的话。”
这么说着的时候她便伸出手去摸被沈止拿着的两张纸，在轮回世界之中有的自能够根据触摸的人而变化变成触摸者能够认识的文字，但是楼远黛的手指在这两幅红彤彤的画上摩擦了很长时间都没有改变纸张上的文字。所以她摩擦了一段时间之后就放弃了。
“你认不认识上面的字？”楼远黛问道身边的沈止，既然自己不认识那么就只能指望自己身边的沈止了。
“不认识。”沈止是一向指望不上的，楼远黛听了沈止的话之后觉得与其指望沈止还不如指望自己。
“算了”楼远黛拿过一张纸来端详着上面的文字：“要不要上网搜一下？”
“现在什么年代了？”沈止楞了一下道：“你还能上网？”
“有这个啊”楼远黛晃了晃自己手中的手表：“千里眼啊，可以试着搜一搜看看。”
虽然这手表上并没有打字系统但是楼远黛依旧能够用手写系统，通过手写的话楼远黛很快就翻译出了纸上的文字。
“坦尼森的祭品——”楼远黛艰难地翻译这上面的话：“半个。”
怎么还能是半个呢？不不不，现在应该考虑的是什么叫做坦尼森的祭品才对。
“坦尼森……”楼远黛重复着这个名字：“这是谁？”
“没有看过十八层世界的视频？”沈止诧异的看了一眼楼远黛：“十八层世界之中的重要角色，即便是脑子不好使记不住他的名字听见也应该感觉熟悉吧。”
“没看过视频”楼远黛抽抽嘴角：“我运气不好，要看视频的时候突然停电了。”
“那你的运气可真是比我想象之中的还要好。”沈止撇撇嘴角：“坦尼森是视频之中一个很重要的角色，作为最后一名接触到世界核心系统的角色存在于视频之中，也是死的最晚的一个。”
“你说什么？”楼远黛有些诧异地问：“虽然我没有看过视频但是死了是怎么回事？我怎么不知道视频里的角色还有死了这一说。”
并且根据沈止的话说坦尼森是最后死的，不就是意味着他是视频之中的最后一个活人么，所以就是在他之前所有的角色都死光了呗。
“并不是真正意义上的死”沈止道：“而是因为没有足够的力量支撑而被封印在石像之中。”
“这一点和十八层那个世界非常吻合，幻想偶像与现实世界的目的就是现实化出被封印在石像之中的角色，很有可能是为了和视频吻合所以才设定出一个布满石像的第十八层来的。”
“我觉得可能不是。”楼远黛小声的道。
“你说什么？”沈止没有听清楚楼远黛的话。
“没事”楼远黛道：“你接着说。”
“你也知道这是两个世界融合，但是你没有觉得两个世界融合之后幻想偶像与现实那个世界的存在感十分低了么？”
确实是这样的，楼远黛最近只顾着寻找线索什么的完全忘记了这个世界其实是两个世界融合产生的。
“我想两个世界融合之后也不会偏向于任何一方，所以这个时候公平的一面就显现出来了。”
“因为十六夜这个世界的主观性太强，让玩家不由自主的就根据这个世界的世界线发展剧情而忘记了其实这是两个世界融合的产物，所以适当的放松了一下对幻想偶像与现实这个世界的约束，更具体的来说是放松了对那些角色的约束。”
这一点之前富江也和楼远黛提过了，克里琴斯是因为两个世界融合之后受到的约束小了所以才能存在那样长的时间，看来这个世界为了两个世界融合之候能够保持平衡也是煞费苦心啊。
“这个坦尼森先不论是不是最后死的一个，在那个视频之中他是拥有百万教徒的教主，你明白教主是什么意思吧？”好像怕楼远黛不理解一样沈止还先问问她知不知道教主是什么意思。
“东方不败？”一听到教主楼远黛下意识地就蹦出这么四个字来，但是紧接着她就觉的不可理喻了，东方不败才不会跑到这里来改一个这么骚气的名字。
“就类似于你们世界的教会”沈止不知道楼远黛说的东方不败是个什么人物，虽然听上去却是十分有教主的霸气：“还是一个庞大的教会，你们世界一定有这种东西的。”
“是有”楼远黛认真的思考了一下回答道：“就是相同的信仰之类的吧。”因为没有接触过任何宗教所以楼远黛也无法明白宗教的核心意义，最多只知道一个宗教的人的信仰是相通的。
“差不多”沈止道：“不过坦尼森的这个宗教虽说拥有庞大的人数，但是却不是什么正经的宗教。”
沈止这话说得十分委婉，不过听一句话脑袋就转好几个弯的楼远黛还是挺明白了他的意思：“你是说——邪教？”
“是”沈止点点头：“坦尼森所带领的教会不会干什么好事，我想也不能称之为正教。”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