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墨瑟找了一个还算说得过去的借口，这也是他想了一路的成果。
“……好吧，不过我还有一个小时才能下班……”
“没事，我去找尼克·弗瑞聊聊天。”
墨瑟摆了摆手，然后也没等梅琳达多说什么，就直接转身离开了。
梅琳达看着墨瑟的背影，神色显得很复杂。
……
墨瑟的车上，梅琳达好像显得有些手足无措。
“阿历克斯，是科尔森叫你过来的吧？”
“嗯，他说你情绪不好，想试试我能不能开导你”，墨瑟没有隐瞒，直截了当地说道。
“……”
“梅琳达，我带你去吃一家好吃的法国菜吧，纽约知道的人可不多哦。吃饭之前不要想不开心的事情，要不然会吃不下去的。”
“那吃完饭以后呢？”
“如果吃饱了，开心了，自然也就忘掉了。”
“……”
不知道是因为墨瑟的说辞，还是这家餐厅真的很好吃的原因，梅琳达和墨瑟两人真的吃了不少。
“墨瑟，你有杀过无辜的人吗？”
梅琳达品了一口红酒，然后语气幽幽地问道。
“刚吃完饭就聊这个啊。杀过，杀过很多。”
无论是前世自己执行任务杀死的人，还是病毒感染者，还是前些天自己帮助诺曼·奥斯本杀死的人，有多少人真的是该死的呢，就算该死，也不应该死在自己手里。
梅琳达接着问道，不过手有些颤抖：“什么感觉？”
“不同的时候，感觉不一样吧”，墨瑟说道，他不知道具体发什么了什么，但是隐约猜到了一点。
“第一种，对方想要杀死我，他不死，我就得死；第二种，我不杀他，他也活不了，反而会经历更多的痛苦；第三种，杀了对方，我得到很多，或许是金钱或许是别的。”
“那你为钱杀过人吗？”
“……”，墨瑟没说话，只是将一块牡蛎挑到了自己嘴里。
梅琳达没有追问，挑了挑眉毛说道：“你知道我离婚了吗？”
“我看到你手上的戒指没有了”，墨瑟没有出卖科尔森。
“知道可以安安静静喝酒的地方吗？”
“如果你想要喝的话，自然有。”
……
晚来风急，春风一度。
墨瑟的公寓中迎来了除了达娜以外的第二个女性，估计也会是最后一个……其他的估计会去新的别墅了。
墨瑟和梅琳达并排靠在床头，两个人手中都点着一根烟，墨瑟对于黑光病毒的能力表示喜闻乐见。
“阿历克斯，我感觉好奇怪”
梅琳达现在脸上有一种释放之后的表情，那股红晕不知道是酒精的作用还是什么。
“奇怪？你是指什么？”
“我为什么会躺在这里。”
“我还以为你在说没想到我居然还有这样的功能，哈哈。”
墨瑟和梅琳达声音都不大，烟渐渐烧到了尽头，梅琳达的脑袋也靠在了墨瑟的肩头。
墨瑟用手指直接掐灭了燃尽的烟，然后准确地丢进了垃圾桶里。
梅琳达声音有些颤抖得说道：“你想知道发生了什么吗？”
“如果你想说的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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