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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想到事情这么顺利,连忙举起酒碗向众人道:“今后大家就是兄弟了!各位,我满饮此杯,你们随意。”
当夜众人喝了个大醉,只有王进宝是假装醉倒,等众人都睡下以后,他立刻写信通报洪承畴,向他汇报了杨正坤有反意之事,然后用飞鸽传书到了京城。
洪承畴看了此信之后,也不惊讶,他本就信不过杨正坤,早就布下许多暗桩防着这一手,于是传信给王进宝,让他暂时隐忍下来,等杨正坤有了确实的反叛举动,再动手不迟。
且说众女在盘龙寨休息了数日,精神终于恢复过来,一直盘算着该去何处,只有沉雪与贺馨儿受够了奔波之苦,一直想安顿下来。
沉雪眼见杨正坤虎背熊腰,威武非凡,又统领着许多属下,赵羽却生死未卜,难免起了别样心思。
这一日晒好衣服,信步来到后山一处小院子,此处搭有花绳做的秋千,不禁起了童心,坐在上面摇来晃去,彷佛又回到王府安闲的日子。
忽而听见一人道:“姑娘好雅兴,这秋千已经很久没人光顾了?”
沉雪霎时花容失色,一颗芳心狂跳个不住,呆在那里惊疑不定,半晌方呢喃道:“你……是何人?”
那人转过花丛,笑吟吟道:“在下杨正坤,见过弟妹。”
沉雪看过去,只见他脸色嫣红,额头汗津津的,好像刚喝过酒。
不料那花绳腐朽已久,承受不住人的重量,忽然脱落下来,沉雪尖叫一声,就要软倒,那人旋身而上,从阁廊上眨眼就到了她身边,一把抱在怀里。
沉雪凝眸一瞧,不是他是谁,这么多年过去了,他显得更沉稳了,那眸子一点也没变,总是一副择人而噬的样子,搅扰的她一颗芳心乱动不已。
杨正坤望着这鲜艳妩媚、风流袅娜的美人儿,笑得温温柔柔的,从怀里掏出一条紫花汗巾,在鼻尖嗅了嗅,笑道:“你瞧瞧,这是谁的?”
原来以前杨正坤和沉雪相好的时候,曾互相交换过定情信物,只是赵羽还不知道。
沉雪满面羞红,伸手欲夺,娇嚷道:“还我。”
却被杨正坤收起了,笑道:“这巾儿被我日日藏在怀里,早薰了男人的气味,娘子用不得了。”
沉雪一听,心里发酥,耳根也红了,娇哼道:“我也不要了,有什么希罕哩?”
杨正坤俯首在她耳畔轻吻,柔声道:“自从那日一别之后,已经有十多年了吧,这么多年我可是日夜思念,娘子有没有想我呢?”
沉雪心中有何曾不是想念过杨正坤,只是碍着赵羽的面,从不敢表露出来。
杨正坤不由情难自禁,这些年他经历过许多女人,还是沉雪最难让他忘记。
如今赵羽昏迷,沉雪又落在他手里,难免旧情复燃,他轻轻勾起怀内玉人那小巧的下巴,凝视着慢慢亲吻了下去……沉雪慌乱的,无助的,也不知该不该拒绝,想不想拒绝,迷乱的念头霎间在芳心内转了千百转,待朱唇被侵,顿象小女儿的初吻时似的浑身发颤起来,闭上美眸,娇怯怯的任由这强大而又温柔的男人侵占、品尝、抚慰,渐渐的迷醉,酥软,湿润……杨正坤感觉到臂弯内的玉人彷佛被抽掉了所有的骨头,正一分一寸的酥软下去,她闭上的美眸是那般的妩媚,她的急促鼻息是那样的诱人,她俏丽的脸庞是那么的柔美,她娇颤不住的身子又是那么的撩人,于是他决定先好好品尝这天赐的尤物一回,其他的呢,一切等以后再说吧。
杨正坤将软掉的沉雪顺势放倒在地上的柔毯上,火热地亲吻爱抚她,动手剥她的霓裳。
沉雪软弱无力的反抗着,推拒着身上的男人,脸儿烫得难受,鼻息也烧得头昏,脑瓜里已想不了任何东西。
不一会,沉雪身上就被剥得光熘熘的了,杨正坤连她那只小小的肚兜儿也不肯放过,直起身来略略欣赏了那蜷缩在软毯里的雪腻美人儿一番,再无法从容,然后便如那次在花丛里般好好的品尝她,俯下身一分一寸的爱抚、亲吻这绝妙的尤物。
沉雪娇吟着,身子彷佛一点点的融化。
阁子里十分暖和,廊上又有徐徐的轻风从帘子外透进来,吹拂得叫人都快成仙了,她只懒慵慵地躺在毯子里,享受着那梦幻般的感觉。
当杨正坤打开沉雪那双雪腻的美腿,就看见中心的妙处已是淋漓湿透,幽秘里亮晶晶的水光闪闪,双腿娇嫩的内侧涂得一片滑腻泥泞。
他欲一穷那美景,便略偏过身体,让后面的灯光撒进幽暗处来,只见那妙物娇嫩嫩、红粉粉,妩媚洁净,不禁深叹上天的杰作,心头一团炽热,突忍不住俯下头凑到那中间,启嘴罩到那娇嫩之上,一顿绵长温柔地亲吻吸吮。
沉雪只觉如痴如醉,又欲仙欲死,眼儿也湿了,忽想到夫君仍旧生死未卜,自己却与他师兄如此荒唐,忙伸手推拒,连呼“不可”
娇泣道:“师兄快莫如此,咱们不能再对不起夫君。”
谁知杨正坤抬起头来轻轻笑道:“此际无旁人,娘子还像从前一样叫我坤哥吧。能一尝这琼浆玉汁,不知是我多少世修来的福气,许多年不见,我都是为了这一天,可不能再辜负这好时光。”
又捧起沉雪两股,埋首细细舔舐吸吮,彷佛真在品尝那仙津玉液一般,舌尖勾起那正在轻颤的娇蒂,霎时逗出一大股蜜汁来,接也接不住,一缕透明的津液就从脖子上流下来,直垂到衣领中去了。
沉雪抽抽泣泣的,粉面晕眼儿湿,又觉正坤的舌头深入嫩蕊中,不禁心神皆酥,双腿含住正坤的头,雪腻的小腹收不住的乱蠕,从那娇嫩的玉蛤里不住地吐出一股股透明的蜜汁来。
杨正坤抬眼见沉雪俏脸宛若那带雨娇花,心里愈是爱她,又见她神情欲仙欲死,生怕她忍不住要丢身子,浪费了那绝好的精元,况且自己也有些迫不及待了,便长身而起,也脱了衣裳,双臂将她粉腿分搭在两胯上,握住巨茎,龟首对准蛤心,破开那里边嫩嫩的凝脂慢慢地推了进去。
沉雪娇躯直颤,贝齿咬住自己的一只手儿,浑身皆麻,只觉蛤口撑张欲裂,花房胀满难容,一大团烫热坚挺直侵入娇嫩中,心中却美不可言,终于又尝到了那无法忘却的滋味,就这么一下,已差点令她泌出阴精来。
杨正坤慢慢地推到一半,只觉身下佳人里边窄紧紧的,又滑熘熘的,娇嫩之物不断收束蠕捏,忽的忍不住,下体勐挺便一耸到底,龟头就碰到了那娇嫩无比的花心,顶得沉雪“嗳呀!”
一哼娇呼出来,一副香魂欲断的模样,令人心痛心醉,却又引诱着叫人再去品尝一回,两回,直至难以罢休。
杨正坤俯下身,用宽广雄健的胸膛压住沉雪那两只娇弹弹软绵绵的玉乳,玉杵一下下有章有法的抽添,间中暗合巧妙无比的房中秘术。
沉雪美极,不禁回想起许多年前情景,第一次是为了解毒,他俩公然在夫君面前交合,第二次是偷偷在花园的假山中苟合,差点还被夫君发现。
心里欢畅无限地呢喃道就是这滋味了,迷醉中双臂搂住男人的脖子,待到惊觉时,却已不忍分开,心头甜腻腻的,愈感亲密,瞧瞧身上的男人,美眸如丝如倦,渐渐闭上,脑海里那张俊脸忽模煳成另一个人的脸,不禁暗暗地吓了一跳,忙睁开眼再瞧,又换回了杨正坤那粗旷的脸庞。
杨正坤也接着她那含情脉脉的眼神,只觉销魂无比,下边的抽添不由勇勐了起来,顿插得玉人丁香半吐,媚眼如丝,下边的嫩唇肥起,愈觉紧窄,里边却滑如油注,又丝毫不阻突拽,更是畅快之极,下下抽至蛤口入陷嫩心,才不过几十个反复,忽听身下可人儿轻轻急呼道:“要丢。”
脖子已被粉臂死死抱住。
沉雪下体彷佛生出无穷的力气迎了上来,神情妩媚入骨,杨正坤一瞧,心中发狠,下下重击,大龟头如雨点般顶在那奇娇异嫩的花心上,沉雪拚了小命拱起的玉股又落回毯上,张着小嘴哆哆嗦嗦尿似的丢了……杨正坤只觉龟头前端一片奇酥异麻,他多年前偷香时已知这可人儿丢出来的阴精十分麻人,弄不好就要缴械投降,忙运功守住被沉雪那阴精淋得一触即溃的精关。
不敢丝毫大意。
沉雪隐隐觉得花心眼里被摩的肉粒颗颗凸起,顿美得百骸俱散,声如颤丝娇咛不住,粉臂死死抱住男人的脖颈,双腿分开弯贴在两边毯上,雪腻的小肚皮一鼓一鼓的,更是丢得死去活来,但求就此下去,再无他求。
杨正坤深深地插住,一边汲纳一边享受,瞧着眼前这可人儿丢身子时的销魂花容,只觉天地间的至美,也不过如此了。
不知过了多久,沉雪的魂儿悠悠飘回来,一张眼就瞧见那男人正若有所思的在一旁看着自己,顿然羞得无地自容,拉手拉过丢在一边的衣裳遮住胸前,又闭上眼睛,彷佛这样就可以躲藏一点点什么。
那天真可爱的神态惹得杨正坤莞尔一笑,心叹这便是人间的极品了,一颦一笑都是这样动人心神,叫人爱怜丛生,又忍不住俯下头在她发际、耳畔轻轻点吻,却见她不由自主的微微一缩,便温柔笑道:“娘子怕我么?”
沉雪半晌不语,听杨正坤在耳边柔声道:“你不想我找你来么?”
沉雪想了想,轻轻摇头,也不知是不想还是不是,终启朱唇道:“你是夫君的师兄,也是奴家的兄长,何苦来欺负妾身,以后咱们怎么面对夫君?”
杨正坤忍不住笑了起来道:“你夫君已经娶了我的夫人何香婉,早就破了当初咱们定下的盟约,我自然也不会傻傻的任由他占便宜?”
沉雪羞不可耐,见他说的如此露骨,真不知如何是好了,不由大嗔道:“得了便宜还卖乖耶!”
正欲伸手拧他,忽省起夫君之事,只得悻悻作罢,心里亦因而愈羞,只闭了眼扭首一边。
却听那杨正坤爷收了笑轻声说:“你放心吧,师弟的病我一定会想办法治好。”
沉雪立刻欢喜道:“你真的能治好他?”
杨正坤道:“当然了,他可是我师弟,就算我治不好,也一定要帮忙找到周师弟,他可是神医有起死回生之术。”
沉雪心中的烦恼尽去,只余羞涩,又停了半晌,才幽幽说道:“把人家欺负够了,就装老实啦。”
杨正坤一听,心中大喜,知这天仙般的美人儿已顺了他,当下将沉雪转过身来,笑道:“这话只有娘子一人听过,除非娘子狠心说出去,别人又哪会知道呢。”
沉雪埋首入他怀里,用贝齿轻咬他胸膛,嘤咛道:“你这样欺负人,谁才不狠心,还想咬死你哩!”
杨正坤满心欢悦,何香婉、师娘都没如此让她费心费神,当下轻吻她粉额道:“娘子只管咬吧,我死在娘子手里亦心甘情愿。”
沉雪抬首问道:“真的?”
杨正坤点点头,两人凝眸对望,竟皆未避,久久不分。
两人就别又逢,心中皆怀情意,且那顾虑尽去,如此良宵自是如胶似漆浓云密雨,缠绵间再度颠鸾倒凤起来。
沉雪伏于软毯上,松脱的黑亮亮长发披至柳腰,毫无瑕疵的雪滑玉体尽情舒展,享受着杨正坤从后边来的销魂,只觉他那识情知趣之处比赵羽还要温柔美妙,敏感无比的嫩背体会着男人那烫热的舌头体贴入微地舔扫,下边微微翘起的玉股承受着那胀满而有力的抽插,着实快活难忍,情不自禁地喘息道:“与君欢好,怎的这般快美?”
杨正坤笑道:“师弟可有我这般好?”
沉雪咬唇道:“此时莫要说他。”
杨正坤俯在她耳边轻声道:“以后你也叫我相公吧?”
沉雪红了脸,摇摇头哪里肯叫。
杨正坤便探手到前边握了沉雪两只软弹弹的美乳,发起一轮凶狠的抽添,下下深突,挑刺她那最敏感软弱的嫩花心,直捣得她娇呼不住,爽不可言,却又觉得捱不过,嘤咛叫道:“怎能如此,只碰那儿,弄煞人啦……”
杨正坤笑道:“那你是叫我不叫?”
沉雪玉首急摇,杨正坤也不停,反加了劲道速度,直插得她两只白白的脚儿在后边乱蹬乱踢,眼泪都要掉了下来,求饶道:“坤哥饶命,不可如此,妾身要……要坏啦!”
杨正坤哪肯善罢甘休,道:“你若不肯叫,是断不能饶你的。”
沉雪只觉那深处的嫩肉儿似欲酸坏,再经受不住,只得吟叫道:“叫郎君如何?”
还没等杨正坤答应,忽觉下体一片森然,竟似欲丢欲尿,那滋味从未有过,不禁魂飞魄散,急呼道:“相公!相公!快饶妾身吧,要……要弄坏啦!”
杨正坤这才缓了下来,再不下下深入,一招一式,心满意足地抚慰佳人。
沉雪松弛下来,玉颊残泪,嘤咛娇嗔,与背后男人痴缠娇闹,两厢愈是亲密无间销魂蚀骨。
沉雪不一会便又如痴如醉了,黏腻的花蜜横流,湿透股下柔毯,只觉杨正坤那根炙热的巨硕肉棒在花房里边动一动都是美妙无比,忍不住妖娆道:“妾身真个要去了哩!”
杨正坤贴在她背上,望着沉雪那半露的妩媚玉容,忍不住道:“如娘子不怕亏了身子,我还可再令你更加快活哩。”
沉雪平日外在娴惠端淑,天性却其实淫媚,此际正逢极美之处,心里活泼泼的美意浪浪,就娇滴滴地说:“人家不怕,你尽管来吧!”
杨正坤摇摇头轻声笑道:“不是这么叫。”
沉雪嘤咛一声,才黏黏腻腻地叫了声:“相公!”
杨正坤愉悦不已,便放出手段,使出绝巧淫术秘技,只把个沉雪给送上了天去。
玩到三更,沉雪已欲仙欲死地丢了四、五回,虽然通体畅美无比,却再也捱不过了,眼饧骨软道:“好郎君,果然美妙,人家要死在你这儿啦!”
杨正坤汲纳了沉雪的阴精,只觉丹田内的月华精气不住地流转回荡,心知这番受益非浅,却怕她丢得太多,坏了身子,正要补补她,况且又想极了射她一次,便散了守元神通,在她耳边柔声道:“雪妹,我要射你了,好好接着。”
沉雪听杨正坤叫得亲昵无比,又听他要射自己,芳心甜坏,通体皆融,点了点头,也娇语道:“坤哥,你插深深的,妹子都接着。”
暗将花房努力收紧,含握住杨正坤的巨硕肉棒,又强忍酥酸,把最敏感嫩花心放出池底,去与龟头交接,只求能令这个男人销魂。
两下尽情绸缪,又抽添了数十下,杨正坤只觉精欲汹涌翻腾,待一下刺到美处,胀至极点的龟头揉到花心眼里的最嫩之物,顿如大江决堤般射了,滚烫烫的阳精灌到沉雪的花心眼里,又叫她魂飞魄散了一回,娇娇地轻呼一声“亲亲相公”
娇嫩的花心眼儿叼住龟头,排出一大股麻人的阴精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