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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只是他，他周围的众人同样如此。
众人脸上露出了恐惧之色，身体都在颤抖起来。
杨言抬起头扫视了两方人马一眼，嘴角泛起一丝冷笑。
这笑容落在众人眼中，好似恶魔一般，残酷而又无情。
众人周围灵力涌动，空间被震碎，一道道空间裂缝出现在他们的周围。
只是刹那间，那一道道裂缝便消失不见。
好似有着一张无形的大手将那些裂缝悉数抹去。
杨言看着众人脸上流露出的惊恐，嘴角的微笑越发浓郁起来。
他目光缓缓的扫视众人，轻轻地说道：“我不管你等为了我兄弟身上的何物，这才将他们打成这般模样。”
“但是，你们既然让他们受伤了，那便那你们的命来换吧！”
“你们不会轻易死去，你们将沉沦于恐惧，痛苦之中，不断轮回！”
“直到失去心智，变成只知道杀戮的傀儡，正好成为我的绝对武装，为你们犯下的过错赎罪。”
杨言声音传出的同时，浓郁到犹如实质般的煞气向着面前的敌人笼罩而去。
只是短短片刻，那些人好似在地狱中走了一遭。
他们脸上神色扭曲，身体之外流露出鲜血，似乎在承受着巨大的痛苦。
他们阵阵哀嚎，疯狂的扭动着身躯，可是偏偏挣脱不了杨言布置的领域，只能苦苦承受。
又过了片刻，其中一人受不了这无边的精神折磨，选择了自爆。
杨言催动空间法则，形成一道裂缝，将那些血雾悉数吞噬。
朱雀眼中闪过一丝不忍，对着杨言说道：“杨言，算了吧！让他们痛痛快快的死去吧！我等只是受了一些伤势罢了，没有必要这般折磨他们。”
杨言眼中跳动着血红色的光芒，面无表情的望着朱雀他们。
此刻他的声音变得更加冷酷，仿佛冰冷的机械。
“这个世界便是这般残酷，弱肉强食，适者生存。你若对你的敌人心存仁慈，终有一日。他们会带着尖锐的獠牙将你撕成碎片。”
“我不是圣者，我对我的敌人只有残酷了，他们才会惧怕我，畏惧我。不敢再伤害你们，甚至连这样的想法都不敢有。”
“可我若是选择放过他们，他们必然心存侥幸，甚至卷土重来，又会造成巨大的麻烦。所以他们死得越痛苦，就越能警示其他有类似想法的人！”
傲天看见杨言眼中流露出的疯狂之色，忍不住担忧地道：“月耀，你这家伙没事吧？怎么感觉怪怪的……”
听到傲天的声音，杨言眼中疯狂之色退去。
缓缓的扭过头看着伤势已经痊愈的傲天，杨言露出了一抹微笑，摆了摆手说道：“没事，你放心吧！我才不会有问题。”
杨言表面上虽然说得轻描淡写，可心中惊讶非常。
没想到刚刚竟然存在着一股说不清道不明的力量潜入了他心灵深处，在不知不觉中勾起了他心中的杀戮之意。
好在他有着愿力护身，并且对杀戮规则有所领悟，否则后果真是不堪设想。
以他如今的实力，一旦被这股杀戮之气蒙蔽了双眼，恐怕很少有人能够阻止他。
到时候即便是伏羲等人出手，恐怕情况也不会太好。
至少他们无法在保证自己安全的前提之下，让自己恢复神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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