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两扇门一弹开,扭扭捏捏坐在里面的人立刻哭道:“含光君,我不知道,我不知道,我……”
待看清门外两人是用什么姿势进来的之后,他目光呆滞地勉强接完了最后一句:“……我真的不知道。”
果真是“一问三不知”。 我收回我那尴尬的悬在半空中的手,先窜了进去。
蓝忘机恍若未见,把魏无羡抱进门来,放到席子上。聂怀桑只觉惨不忍睹,立刻展开折扇,挡住自己的脸,表示“非礼勿视”。魏无羡越过折扇,打量一番。
后面的剧情就是聂导开始撤家族的事情了,聂家家主们生前,佩刀的躁动尚能由主人压制。可在主人死亡之后,它们无人管制,就会变成一把凶器。所以这就是为什么他宁愿一生一事无成,唯唯诺诺的活着。
聂怀桑千叮万嘱千求万念离去之后,魏无羡发了会儿呆,忽然发觉蓝忘机又走了过来,在他面前单膝跪下,认真地卷他的裤腿,忙道:“等等,又来?
蓝忘机道:“先除恶诅。”
魏无羡三两下挽起裤腿,道:“我自己来!”含光君一天之内三番两次用这种姿势半跪在他面前,虽说对方依旧一本正经,甚至还有些严肃,但他实在看不得这幅画面。
…………
恶诅痕遍布整条小腿,爬过膝盖,蔓上大腿。魏无羡看了看,道:“上腿根了。”
蓝忘机扭过了头,没答话。魏无羡又说了一次,依旧没反应,他奇怪道:“蓝湛?”
“含光君?”我也低声叫他。
茶盏和茶壶碎了一地,一只封恶乾坤袋躺在白花花的瓷片和流淌开来的茶水里。
袋子表面鼓动不止,似乎有什么东西被困在里面,急切地想要出来。
我这才想起,这“鬼手”又开始躁动了。如果没有他们这每晚一曲的短暂安抚,这只封恶乾坤袋就算镇压能力再强,单凭它也困不住那条手臂。
我一个机灵道:“含光君,魏前辈,合奏安息!”
魏无羡伸手去摸那只竹笛,却摸了个空。转头看,原来竹笛已被蓝忘机持在手中。
他伸手在避尘上一抚,竟拂下了三寸剑芒,匕首一般拿在右手里,在左手的竹笛上专心致志地刻了短短一阵,这才递还。
魏无羡取过一看,被他修过的竹笛,笛孔等细节都精致了许多。
蓝忘机道:“好好吹。”
想起之前那阵他那惨不忍听的笛声,魏无羡几乎笑倒在地,也难为蓝忘机能忍他这么久。东风已俱,合奏当即开始。
此前,每晚他们一开始合奏《安息》,封恶乾坤袋便会安静下来,几乎立竿见影。今夜,魏无羡没有故意作恶,可谁知才吹了两句,那只乾坤袋突然被袋内之物涨大了好几倍,站立了起来!
魏无羡“噗”的吹破了一个音,道:“怎么,听惯了丑调子,吹得好听点它还不喜欢了?”
这些天来,这只鬼手从没有发生这种情况,今天却格外急躁,魏无羡插回笛子,道:“它反应这么强烈,像是被什么东西刺激了啊?”
蓝忘机道:“而且,是你身上的东西。”
魏无羡低头看了看自己。他身上今天多出来的东西,只有一样,那片从金凌身上转移过来的恶诅痕。而金凌身上的恶诅痕,是在行路岭上的石堡被留下的。
魏无羡道:“这意思是,它身体的其他部位,就埋在聂家祭刀堂的墙壁里?”
我笑了笑,说:“魏前辈说的有理 明日我们遍启程重回寄刀堂。”
魏无羡也笑了笑,道:“呀,小梦茵,你怎么不叫我墨兄了?”
我笑道:“尊重长辈,也是蓝家的家规,”,况且含光君掌罚,梦茵这是身不由己啊,这后半句我就咽了回去。
含光君咳了一声,道:“魏婴的事你不准透露出半个字,不早了,你退下吧,我与魏婴还有话谈。”
我识趣的行了个礼,退下回房中睡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