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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看着孙诗琪,她清秀的面孔上,明亮的双眸透出了一丝恐惧。
“你是生下来就有的吗?”我盯着孙诗琪想知道她还有什么秘密。
“不是,是小时候有的,不知道几岁出现的,我以为是自己长出来的。”
我看着孙诗琪的脸,又看了看她的左胸。
她紧张的用手捂住了左胸。
“哪里可不能让你看。”她脸上有些发红的说着。
“我、我只是想知道样子,我实在是记不清楚当时那几个黑点是什么样子了。”我把头扭向了亭子外。
“那这里也不能让你看。”她说着走到了亭子口,用脚磕着台阶。
“咸咚咚,那你是怎么让你太爷爷找回到的,你还记得吗?”孙诗琪扭头看着我。
“这个我也不太清楚,我只记得我当时醒来的时候,在一间小屋子里,有一扇窗户一扇门,里面还有六个小孩。”我说着坐到了亭子中的石凳上。
开始慢慢回忆当时的情景。
在一个不大的小屋里除了我还有六个小孩,三男三女,我们都坐在一张大床上,我们的手被反捆着,脚腕也被捆着,都光着脚,嘴上都贴着胶带。还有三个大人,二男一女。
三个小女孩都在哭,三个小男孩都死死的盯着那三个大人,。
一个女的说“加上这个男孩,就七个了,这次可以交差了,男孩卖五万,女孩卖三万。”
我当时心里害怕极了,那几个小孩看样子都比我小点,我想要是被卖走了就再也看不到爸爸妈妈了。
我的眼泪就留下来,想喊放了我,但是嘴上又胶带,只能发出呜呜的声音。
一个男的走过来,用手狠狠的在我的脑袋上扇了一巴掌,把我扇得的头嗡嗡的响。
“哼哼什么,老实点,不然我打烂你的屁股。”
我吓的忍住了哭声,死死的盯着他,我现在还记得他的样子,尖耳猴腮,深深的眼窝,一双小眼睛,下巴上还有个瘊子,瘊子上还有一撮毛。
一个胖女人说“时间差不多了,老三要来验货了。你们看好货,我去接老三。”
说完那个胖女人就出门去了。
另一个高个的女人拿了一块湿毛巾给我们每个人都擦了一下脸,把泪痕擦干净。看着我说“这个男娃长得挺俊俏的,我想留下多卖点钱。”
“不要没事找事,拿了钱,我们快离开这里。”男人看了一眼女人不耐烦的说。
这时候女人从地上的包里拿出来一把剪子,对着我们狠狠的说“一会我给你们把身上的绳子和嘴上的胶带都弄下来,你们都不学动,不许喊,要是谁动了或者喊了,我就用剪子把他的舌头剪下来。”
说完拿着剪刀在我们每个人面前挥舞了一下,我们吓的都点了点头。
这时那个胖女人带着那个叫老三的男人进了屋子,指着我们说“这批货不错,尤其是那个高个的男孩。”
她把手指向了我。
那个叫老三的人,穿着白T恤,黑色的裤子,手里拿着一串佛珠,带着一副黑墨镜。看着我说“不错,不像村里的孩子。”
高个的女人这时对着我们说“我把你们嘴上的胶布撕下来,你们不许喊。”说完又把剪刀晃了晃。
我们吓的都点点头。
她把我们每个人嘴上胶带都撕了下来,撕的很疼,有个小女孩忍不住啊的喊了一声,高个的女人把剪刀在她眼前一晃,小女孩强忍着疼闭上了嘴,只是在不停的抽泣。
“嗯,不错,看来还是比较听话的,听话就好,省的皮肉受苦。”老三笑呵呵的说着。
之后高个女人又把我们身上的绳子解开,冲我们说到。
“把你们的衣服都脱掉,一件不留。”
那几个小孩都开始脱衣服,我没有动,妈妈说过不能让别人看到自己的身体。
那个男的走上来,在我的头上又扇了一巴掌,恶狠狠的说到“快脱,不然让你屁股开花。”
我刚想说话,那个高个的女的把剪子在我眼前一晃,我又闭上了嘴,只能听他们的把衣服都脱了。
“你们都站起来,转一圈。”男的说到。
我们都照着他的话做。
“嗯,不错,身上挺干净,没有什么记号。”老三说着走到床前,把我们每个人都从上到下看了一遍。
最后一个看到我,我有点害羞捂着自己的要害,他拿佛珠把我的手打开,冲我说“小子长得不错,你叫什么。”
“我叫咸咚咚,你放了我吧,我爸爸能给你钱。”我哀求道。
“你姓咸。”他把墨镜摘了下来,漏出了一双好像能看透一切的眼睛,用深邃的目光看着我。
他让我跪在床上,把手放在我的头上,闭着眼呆了一会。
之后又问了其他的小孩名字,然后说“给他们换身衣服,绑好了,这个小子我要先带出去问问,钱还是老地方去拿。”
“好勒,三哥。”高个的女人说完,从地上的包里拿出了一些衣服让床上的小孩换上。
老三就攥着我的手腕拉我出了门,我赤条条的跟在后面,一只手捂着要害,胖女人笑着说“还知道害羞。”
出了屋门是一个小院,院门被锁锁着,院子有高高的院墙,外面什么样也看不到,只能看到头顶上的天。
太阳已经西下了,天不是很热了,但是晒在土地还是有点烫,我光着脚跟在老三身后。
老三把我拉到院子中间,又仔细的端详着我,问到“你是村里的吗?”
“不是,我家在海泉市,我在大风车幼儿园。”我看着他说到。
“看你也不像村里的,你多大了。”
“六岁了。”
“你知道我是干什么的吗?”老三眯着眼问到。
“你们是卖小孩的。”我盯着他说到。
老三笑了笑
“你家还有谁?”